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女人,現在就跪在青禾的麵前,戰戰兢兢地不敢說話。就好像司徒蘭月剛剛懲罰的那個丫鬟,甚至比她還要更加卑微。
青禾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你現在不肯懲罰我,難道是想要等會我走了的時候,去告訴家主,讓他老人家來懲罰我吧?畢竟這種事情,你的女兒已經做過一次了。我雖然不怕你們這樣做,但是為了避免麻煩,不如直接把你們殺了。”
那中年女人跪在地上,渾身都在顫抖,她向著青禾爬過來,想要抓住青禾的腿:“周芷涵,你,你不得好死!我要撕爛你的嘴,剁碎你的身體,拿去喂狗!”
“是嗎?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沒必要再留你們了。”青禾說著,手上的真氣忽然彙聚起來。
“我和你拚了!”那中年女子從身上取出一把刀來,大概是她用來防身的匕首。
她怎麼能忍得下這種屈辱,她想要和對方一起死了,那樣自己女兒的臉麵,也就能找回來。
那把刀,其實隻是一把很普通的匕首,價值其實十分一般。大概這中年女子在司徒家族中並不是特別受到寵信,其實她的地位十分地低微。
青禾隻是稍微側身,然後對著那中年女子胸口一掌,她被打得口吐鮮血,她手中的匕首直接掉落到地上。
青禾頭發上被噴滿了鮮血,她忽然覺得有些惡心。看著那中年女子沾滿鮮血的嘴唇還在動個不停,似乎在不停詛咒著青禾。
青禾並沒有理睬她,一把將她扔在地上,然後又一把將司徒蘭月提了起來。
“你的女兒,今天可是差點害得我被家主打了呢。”青禾去看那中年女子。
她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狗,表情忽然猙獰起來。她想要站起來從地上爬起來,但腹部的疼痛讓她又再次倒了下去。
“你…放過我女兒!你如果殺了我女兒,和她聯姻的那個門派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那中年女子的聲音都在顫抖,邊說邊咳嗽。
“門派?”青禾挑了挑眉,沒想到司徒家族和四大門派還有關係。
那中年女子艱難地起來,靠在門上冷笑:“你一個小小的下人,出自一個靠我們司徒家族才能支持起來的小家族,又怎麼可能能夠接觸到門派。”
“哦?”青禾隻是愣了一會兒,然後抓著司徒蘭月胳膊的那隻手一用力,隻聽得哢嚓一聲,司徒蘭月的胳膊被她直接折斷了。
原本還是昏死過去的司徒蘭月,被疼得痛苦地慘叫:“我的手,我的手!你這個賤婢,你不得好死!”
青禾抓起司徒蘭月的腮部,將她的身體提起來,讓她能夠看見自己的臉:“到底是誰不得好死?我今天就可以讓你不得好死。”
青禾的手用力,司徒蘭月直感覺自己的臉都快要被捏碎了。她心中慌了,她一直覺得自己的這張臉傾國傾城,迷倒無數人。
讓她就這樣毀容,她真的不甘心,她的眼淚都在不停地往下掉,她的嘴被捏住,說話的聲音變得特別模糊:“你放過我,隻要你放過我了,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放過你?”青禾手中的力氣稍微減弱了一些,“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如果我放過你,你肯定回去和家主說三道四,借著家主的名義來對我下手。”
“不會的!”司徒蘭月拚命揮舞著那隻還沒有被扭斷的手:“我以後都聽您的,您想要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青禾完全不相信她的話,她這樣說估計隻是為了能夠獲得一些時間,找機會報複青禾。
但青禾還是放開了她:“那好,為了證明你的忠心,你去把她給殺了吧。”
青禾指著那個中年女子,司徒蘭月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