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將劍拔出來,是一把紫色的,寶石之劍。不知道硬度如何,能不能當做真正的劍使用。
青禾這樣想著,將劍插回了劍鞘之中,心中一動,這柄劍又化作細微的光芒,彙聚在原來屬於吊墜的位置上。就這樣,一顆吊墜回歸了原位。
這樣一個神奇的東西,絕對是青禾日後很重要的一間寶物。青禾將項鏈戴上,隻感覺項鏈之中原本狂暴的能量居然穩定了下來。項鏈隻發出一陣陣微弱的能量,像是在滋養著青禾的身體。
青禾隻覺得渾身一陣舒適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放鬆了。
她戴著項鏈,走出了神廟的時候,才發現司徒嘉和自己的弟弟早已經退的遠遠地。剛剛的能量流他們肯定是吃不消的,隻能遠遠地觀望。
見青禾出來,他們才鬆了口氣,向青禾的方向迎麵過來。司徒嘉沒看清楚青禾拿到了什麼東西,不過事實上司徒嘉也不太關心,畢竟他本身是無法習武的,這種能量暴虐的東西對他也沒什麼用。
司徒嘉走過來之後,居然就想要握住青禾的手,結果直接就被青禾掙脫了。他隻能尷尬地苦笑,又後退了一步。
“這裏的事情也差不多了,我們走吧。”青禾說道。
青禾想要去的地方其實是南嶽最大的湖中的一座島嶼,青禾來到湖邊的時候,看到有一個破舊的屋子,屋裏有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老人正坐在屋裏抽著旱煙。
青禾走進屋裏,那老人似乎並沒有看見她,老人依舊在屋裏吞雲吐霧。青禾敲了敲已經有些破舊的木門,老人這才回過頭來。
他瞥了一眼青禾,把煙壺放在桌子上,轉過頭來問青禾:“三位到底是?”
青禾說:“我們想要去湖裏的島上,您是這裏的船夫嗎?”
老人站起身來,仔細打量著三個人:“你們是島上的人嗎?我看你們不像是生活在島上的。”
青禾挑了挑眉,這座島其實她小時候去過很多次,都是父親帶自己來的。那個時候是一個年輕的船夫,似乎也是眼前這位。對方可是對自己畢恭畢敬,從不會問這種問題。
青禾知道對方可能是不認識自己了,便咳嗽了一聲:“我以前來過這裏,小的時候,父親帶著我一起來的。”
那老人眼中忽然閃過一道光芒來,蒼老的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向著外麵走去。
他邊走邊用和氣的語調說道:“原來是你啊,這麼多年都沒見了,你父親現在還好吧?想當年我們這些老家夥都是被他救下來的。”
青禾歎了口氣:“不太好。”
船夫也歎了口氣,卻沒有繼續詢問,因為他根本無權打聽青禾的事情。船夫走到湖邊,上了船,招呼兩個人都坐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