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一邊說著,一邊抹著眼淚憤怒地說道,“可是肇事司機卻至今都沒有抓到!”
“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我,我丈夫的死,肯定和黃生那個混蛋有關,天底下,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說到這,我看見陶然恨恨地瞪了一眼地上依舊昏迷的黃生。
“雖然我丈夫是黃生同父異母的弟弟,但是黃生一直不承認我丈夫是黃家人,而黃生更是一直想要奪取父母的財產,所以,隻要我丈夫死了,黃生就可以一個人獨自坐擁黃家的一切財產!”
說到這,陶然已經是泣不成聲,她頓了頓,這才接著對我說,“為了調查我丈夫的死,我付出了很多很多,最近才終於知道,證據就在黃生隨身攜帶的錄音筆裏邊……”
“隻是,想要拿到拿東西,真的太難了……我更是沒想到,黃生這豬狗不如的混蛋居然跑到家裏對我……”
說著,陶然忍不住哭了起來。
我安慰了好一陣,她才抬起頭,輕輕地咬了下紅唇,神色十分迷人地對我說,“高飛,謝謝你,真的謝謝你,幫我拿到了證據。今天太晚了,這樣吧,明晚你來我家,我給你做好吃的。”
陶然的態度看上去極度誠懇,更是帶著幾分少婦般的風情嫵媚,特別的迷人。
我差點看得出了神,隨後,定了定神,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隨後,陶然讓我幫她把黃生綁了起來,然後,她拿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見沒我什麼事了,我便向陶然告辭,畢竟,我把黃生打得跟個狗熊似的,要是被警察問起,估計會有不少麻煩。
見我要離開,陶然咬了咬嘴唇,不過最終並沒挽留我。
隻不過,我剛走到門口,陶然突然又叫住了我,“高飛……等等……”
我轉過身,看見陶然朝我走了過來,她微紅著臉對我說,“謝謝你……”
而且,話音剛落,陶然突然一個溫熱的香吻蓋在了我的嘴唇上。
淡淡的香甜,很是醉人。
不過,很快陶然便收回了香唇,隨後,她頭也不回地背過了身去。
說真的,直到我坐在車裏,我都不知道陶然這突然的一個香吻意味著什麼。
有那麼瞬間,我甚至感到有些後悔,如果今晚我順水推舟,那一刻我再主動那麼一點點,那今晚,我豈不是能享受一番陶然的滋味了?
都二十好幾了,我居然還是個大處男,哎,真幾把操蛋。
我歎了一口氣,結果,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拿出電話一看,是伍天打來的。
我趕緊接通了電話,結果,電話剛接通,伍天就在電話裏頭對我說,“飛機,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飛機是上高中那會兒,伍天給我取的綽號。
“伍佰萬,有事兒說事兒,別幾把繞彎子!”
我故作不爽地對伍天說道,伍佰萬是給他取的綽號,隻是,沒想到畢業這麼多年了,伍天還是這副吊兒郎當的德行。
“行吧,先告訴你好消息吧,劉宇那孫子我讓李東和猴子給抓回來了,算是給你賠罪,你看怎麼處置?”
電話那頭,伍天笑著對我說道。
“啊?!”
我曹,我當時都無語了,“不是,我說兄弟,我讓李東跟蹤他們,你們綁他幹啥啊?”
“綁他幹什麼?這還用問,你調查他,肯定是哪裏讓你不高興了,讓我兄弟不高興的人,老子就要綁他!”
這時,伍天頓了頓,接著說道,“不過飛機你放心,我讓李東綁的劉宇,但他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要對付他!”
“而且,告訴你哦,兄弟們還順帶了劉宇的女人回來!”
放下電話,我開車來到了伍天所說的地下倉庫。
一進去,我便看見劉宇那混蛋腦袋上扣著個大黑袋子,手腳都被繩子綁著,嘴裏被塞著棉花,正嘰哩哇啦地說著什麼,但是一句話也聽不清楚。
而李東和瘦猴子正坐在一旁玩王者農藥,正殺的震天撼地,時不時還爆兩句粗口,而伍天則坐在一旁的台球桌上玩著斯諾克。
見我走了過去,伍天衝我揮了揮手,我便走到了伍天身邊,他小聲問我想怎麼處置劉宇那混蛋。
說實話,想起躺在醫院裏生死未卜的陳瑤,想起劉宇之前欺負陳瑤的畫麵,我恨不得衝上去一刀砍死這混蛋。
可是,轉念一想,殺了劉宇我自己也會進局子,那是莽撞。
但不能殺他,我特麼至少可以玩死這狗比。
不過,想到伍天說抓了劉宇的一個女人過來,那我先看看劉宇這混蛋的女人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