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去吧。”
聲音輕緩,拉著點聲音,蓋了蓋帽子,把頭壓得低低的,牽著汝梅的手進入李赫的營地。
“將軍,汝梅可以進來嗎?”
汝梅站在一出低調的不能在低調的帳篷外,高高喊道。
落心笑的更有意思了,堂堂一個將軍,自己不住寬大舒適的帳篷裏,居然窩在狹小肮髒的地方,實屬有些奇怪。要不是有汝梅帶路,想必自己就算找道天亮也不會有任何的進展吧。
“有事?”
裏麵傳來李赫強有力的聲音,隻是此時的聲音聽來卻有些疲憊。
“有位客人想要見將軍。”
汝梅低頭,手指咯咯的作響,汝梅在緊張,一時間舌頭竟然有些打結,說不出話來了。
“進吧。”隔了好久,安靜的了不得,落心竟有有詫異,居然安靜道可以聽到安睡的士兵的鼾聲,幻覺吧,落心這樣告訴自己。
“將軍…這麼晚還在看書,小心累壞了眼睛。”
進入帳篷,一眼就可以看見李赫伏在案板上專心的讀著書。周圍空曠的可以,簡單的床榻,一眼可以看穿的被褥。狹小的帳篷落心竟有錯覺,這裏真是大的可以的錯覺。
李赫抬起眼,麵前的女子,白衣,高高的帽子遮住了臉龐,隻能隨著燭火看見側麵的臉龐,好像有點熟悉。“既然這麼擔心,不如就摘下帽子,如何?”
落心低頭拿下狐皮大衣,放在汝梅手掌上,甩了一些秀發,那簪子就這樣掉落在落心白色的繡鞋旁。彎腰拾起簪子,重新插好。抬頭。
“是你?”
李赫在落心抬頭那一瞬間,驚愕的舌頭打結,怎麼會是這個女人呢?她不是李懷的王妃嗎,深夜造訪,恐怕來者不善。
“將軍就是這樣對待客人嗎?一杯茶水沒有也就罷了,連坐的地方也這樣的吝嗇?”
落心這叫先發製人,不是沒有聽過李赫的手段,可是現如今,她溫落心既然是來做交易的,那麼不管他李赫是怎樣的大人物,都應該要尊重她一下吧,站的好累哦。
李赫向汝梅使了一個眼色,一把青木色的高凳放在落心的右前方。大大咧咧的坐上去,側著腦袋等待李赫的回答。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您應該是慧親王的王妃吧,這樣深夜到此,恐有不妥吧。”
李赫放下手中的書,夾好看好的頁數,穩穩妥妥的放在桌角。
“將軍還真是好記性,不要叫我什麼王妃,我叫溫落心。你可以叫我落心,我絲毫不介意。還有,既然我敢來,就不怕什麼流言蜚語。”
微笑的看著李赫深藏疑惑的眼睛,這麼深沉的心,難過李懷會那麼“緊張”你了。
“溫、落、心。落心。很好的名字,就是不知王妃把心遺落在哪了。”
不甘示弱的回答,雖然好奇你來的緣由,卻更好奇這個女人臉上的傷疤,如此的大大咧咧,毫不掩飾,眼神中充滿著自信,很難不讓人佩服。
“這樣盯著我臉上的疤,很好奇嗎?”
“是有點。”
眼神對視,絲毫沒有退縮的落心,更加的堅定了心裏的想法,他-李赫是人中龍鳳,是再大的沙塵也掩蓋不住的光芒,得到他是一寶。
“你好奇、、、我也、不、會、說、”
落心說完哈哈大笑,眼神移回去看著汝梅擔心的麵龐,一副你放心,我會搞定的樣子,讓汝梅緊張的心漸漸放下。
幫你,你幫我,如何?
幫你,你幫我,如何?
及其的安靜,汝梅乖乖站著,現在唯一能做的除了相信,還是相信。
“難道王妃就在為了來討論你臉上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