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段(1 / 3)

驚恐的睜大眼睛說不出話來,這速度比自己的還要快一些,絲毫沒有察覺。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可以把你擊倒?”

此時的汝梅宛如是撒旦一般,揚起的嘴角勾著完美的弧度,眼神中的輕蔑和嘲諷卻有著一絲暖意。

“我說了,巫女從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媚娘蹲下`身子,修長纖細的手指撫過傅作的臉頰,小拇指長長的指甲,隨著傅作嘶啞的疼痛聲而嵌入肉裏,殷紅的血液順著手指淌出,優雅的吐出嬌嫩的聲音:“謝謝教我,最毒 婦人心。”

“為…為什麼”

氣氛一陣開始凝結,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出一聲,隻怕一個輕輕的顫唞,就遭來殺身之禍。傅作喘著氣,好不容易頂住疼痛,全身打顫的問。

“隻為你不遵守承諾。太傅,我記得我離開時,你答應我,隻要殿下回來。你會告老還鄉。不再做王。”

“誰…誰會吐出嘴邊的肥肉,我算計了十幾年,終於等到了我為王。沒想到…咳咳咳。”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開始劇烈咳嗽起來。傅作捂住胸口,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胸腔裏遊走,麻麻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沒想到,卻被你眼中的棋子拉下馬,是不是覺得很氣氛呢。”頓了頓話,提起龍椅旁的一杯茶,沉醉似的閉上眼,貪婪的允吸著茶盅四溢出來的香氣。

落心擰著的眉在這一刻終於得到了舒展,腳步邁開,俯視著傅作。眼神越發冰冷,說:“我要知道所有的事。”

傅作在這一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落心冰冷的眼神和說話的語氣,讓他看到了晏紫的影子,那個長長穿著淡藍色長裙,勾著半個弧度的王。沒有人可以反駁她的意見。她永遠是那麼高高在上的王。唯獨,遇見了那該死的軼事,卻變成了較弱小女人。那麼還有什麼資格統一深藍,他傅作隻是做一件自以為的好事罷了。

“你以為我會說?”

男人最重要的是氣節。他怎麼說也曾經是王。怎麼可以讓一個臭丫頭擺布呢。

“嗬嗬…如果想死的很痛苦的話,您大可以繼續耗。我有的事時間。”

落心不以為然,她要的,不過是一個結果罷了,至於過程是什麼,與她沒有什麼關係。反正終究是要死,要是落心選擇的話,就痛快一點,怎麼說也曾是王,也是萬人敬仰,若是死狀淒慘,連史冊都不配載入吧。

“你…你…”

這麼霸氣的話,在一個女子口中說出,傅作心中有著數不出的恐懼,全身的血液仿佛在此刻就凝結了,死亡和自己隻是一瞬間的事,一刻痛快,一個慢慢的享受恐懼倍增的過程。任何一個聰明人都知道怎麼選擇吧,除非他有自虐傾向。

“太傅,要喝茶潤潤喉嗎?”

媚娘不知何時大紅色嫁衣在身,高高的發髻盤旋與頂。一臉媚態、沒有理會媚娘的調侃,開始細細說起。“當年你母親晏紫是王,叱吒風雲。隻要是她的一句話,不。是一個眼神,大家就會懼怕,深藍在她的統治下,強盛富饒。可是,碰到軼事以後,就是你父親,一切都變了。咳咳…”又開始咳起來,落心使了眼色,媚娘把一粒細小的藥丸塞進傅作的嘴巴裏。此時傅作的呼吸就變得順暢多了,胸腔內也覺得順暢了許多。

“然後呢?”

落心不給他一絲喘熄的機會,那是贖罪的時候,讓他緩解痛苦,就已經要阿彌托福了。

“變得小女人,優柔寡斷。女人,就本不該做王。”

落心可以很明顯在傅作的眼裏看見恨意,那種恨,似乎有些超越常理,似乎,有著比殺父之仇還要嚴重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