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操起來也沒讓老子爽上天,以前老子真的是瞎了眼,以為你胸前那兩塊肉有多不得了,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喬銳整理好衣服後,輕蔑的凝視著我,目光從我的胸口又往我的雙腿間掃了一眼。
“你這裏到底被多少男人弄過,老子真操越覺得惡心,呸!”
如果說剛才他的行為已經傷到了我,那麼他這句話簡直就是至我於死地。
我從來不知道喬銳會這麼厲害,傷人於無形中。
我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不想再看到他那張令我曾經帶了愧疚的臉。
倒在沙發裏的我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喬銳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我隻知道他真的太狠了。
能對你好,把你寵上天,也能對你差,把你踩下地獄。
而現在的人,就是一個被他踢下地獄的人。
過了許久,我好不容易拖著自己狼狽的身體從咖啡廳裏出了門,叫了車便回了家。
接下來的幾天,我基本上沒有和任何人聯係,算是在家裏舔傷口,也是在等喬海仁給我準備東西。
股權轉讓這方麵的事情我已經在網上查了很久,也了解了一些相關的法律,所以我才敢背著那兩個人這麼幹。
其實我也覺得現在的我相當的瘋狂,可是沒有辦法,這是我唯一想做,能做的事情了。
休息了幾天,首先等來的卻是蘇老板。
他給了我一份名單,上麵全是持了蘇氏集團散股的股東,有多有少。
四個人加起來差不多有百分之十的股份,上次的楊老板的股份如果加起來應該會更多,隻是……
我深深的感覺到這百分之十對蘇老板來說應該是相當重要的。
要不然程美嬌也不會用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把蘇老板給匡住了。
蘇老板應該是在我幫他拿下了楊老板的那份協議之後,對我十分的放心了,要不然怎麼會給我一份名單,讓我一個個去攻破他們。
他讓我要盡快行動,並告訴我時間不多了,他應該是怕喬海仁或程美嬌趕在他前麵吧。
我一直覺得蘇老板和喬海仁真的很了不起,甚至在他們的圈子裏是數一數二狠辣厲害的角色。
可卻讓我這個什麼都不懂,又與他們有仇的女人為他們辦事。
對我的信任還遠遠超過了我的預期,這難道是老天在幫我嗎?
還是說,他們沒有辦法,在這麼棘手的事情上,隻有我是唯一能利用的人。
蘇老板已經幫我約了人晚上見麵,喬海仁也很會踩點,中午時就約我,並把幾份協議悄然的送到了我的手裏,並給了我一份名單。
他給我的名單與蘇老板給的有幾個人是不同的,我聽他叮囑之後收起了東西與他告別。
隻是在他離開後,郭美國開著車來接我,我把協議交給他,他早就知道我要怎麼做,便帶我去了個偏僻的地方。
不出半個小時,幾份假協議弄出來了,郭美國知道我想做什麼,想阻止我,卻被我喝斥住了。
我告訴他,我必須要在程輝結婚那天把事情辦好,這是我給程輝的結婚禮物。
隻有把這件事情辦完了,我才能安心的離開這裏。
在這一刻,我仿佛什麼也顧不上了,我隻想著要把一切都給程輝,我不想他被任何人束縛著。
郭美國沒有辦法,隻能咬著牙送我去了蘇老板幫我約好的會所。
我沒讓他跟著,並警告他說,如果跟著我破壞了我的事情,我就死在他麵前!
我的威脅確實是有作用的,郭美國不敢拿我的性命開玩笑,而我也不想他涉及到這件事情當中。
我如約來到了會所,蘇老板這次並沒有來。
他約見的人,怎麼可能每一個都好色,這點我確實沒明白過來。
不過,名單上的人幾乎都是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
我其實也想過在協議上動手腳並不能完美的讓我做好這件事情,畢竟法律的空子我不能鑽。
我要給程輝的是光明正大的股權,讓蘇老板和喬海仁花了錢,得到的也確實是一場空。
像上次一樣,這位餘老板有些胖,禿頂,嘴裏還鑲了幾顆金牙。
這種我歸類到了暴發戶上去,他看到我時眼冒金光,像是老鼠見了久違的蛋糕一樣。
我坐在他身邊時,他隻差嘴角流出哈喇子了。
我厭惡這樣的老男人,心裏更有些抵觸與惡心感,可我不能走。
他手裏緊緊的拽著那百分之二的股權,這是我想要的。
我本以為可以使出渾身解數,不用出賣身體就能得到他的簽字。
可萬萬沒想到,他什麼話也不聽,聽一個勁的往我身上鑽,往我胸口摸。
我沒有法子,隻能把我從網上買的一種藥偷放在了他的酒裏,陪他喝下後,慢慢的他便開始眼神沒有焦距,整個人都趴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