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的,上輩子真不知道得做多少孽,這輩子才能遇見這六個魔王狼崽子。  大閨女紅豆,在她生完孩子,月子還沒做完就帶著什麼狗屁的羅剎樓跑神靈大陸自個兒玩兒去了。對於玩兒都不帶上她這件事情,流玥鬱悶了一段時間後,變得更加鬱悶了。因為大閨女一走五年,竟然一點嘰訊都沒傳回來。完全拋棄了作為可親可愛娘親的她。  再來就是這五個在院子裡桃花樹下,或練劍,或看書,或撫琴,或鬥蛐蛐兒,或某捧著兩枝桃花,提著裙擺,一雙黑珍珠般的眼睛丟溜溜的盼著某位美男路過,隨時準備飛撲上去大獻殷勤的某肥肥的小色女。  古人遇人不淑,今有流玥生子不慎!作孽喲!明明以前小紅豆都隻在她麵前撒嬌賣萌,多可愛可親啊。為毛這五隻卻隨時隨地似乎都在嫌棄她呢?  忽然劍歇了,琴停了,鬥蛐蛐兒的將蠱盅蓋上藏身後了,某小色女飛奔而去,“美人爹爹!”   蘭斯彎腰接住飛撲而來的女兒,風華絕代的臉上帶著淺笑,小色女趕緊趁著氣氛送上桃花,順便在蘭斯的臉上響亮了啵了一口,美美的吃豆腐,“美人爹爹,小思思今天很乖哦,都沒有惹娘親,小思思要獎勵。”說著還主動的嘟起粉嫩粉嫩的嘴巴。  流玥嘴角抽搐,“赫連相思,你這麼無恥,你娘親知道嗎?”   “美人爹爹說,我的性格隨我娘親。”小色女的爪子仍舊在揩油。  流玥按著額角,痛苦的呻[yín]一聲,看向小舅舅,幽怨無比的道:“她一定不是我親生的吧?一定不是我親生的吧?”   蘭斯笑著走上前,眼中帶著寵溺,在流玥的眉間輕輕落下一吻。小色女立刻不幹了,“美人爹爹,小思思也要親親!”   流玥伸出兩指掐住小色女鼓起的兩腮,嘴角向上翹起,“赫連相思,知不知那些跟我搶男人的女人,最後都是什麼下場?”   某小色女身體一抖,非常有眼力見的伸出雙手抱住流玥的脖子,軟乎乎的身體撒嬌的蹭了蹭,才道:“娘親,我們是相親相愛的好母女,要有福同享!”   “怎麼辦,我有一種塞她回去重造的強烈慾望。”兩個閨女,兩個極限。紅豆對小舅舅絕對算不上親暱,相思卻出奇的粘小舅舅。  蘭斯戳了一下小色女粉嫩粉嫩的臉頰,笑著道:“不可以欺負我老婆。”   “是,小思思知道錯了。”某小色女乖乖認錯。這個小人精清楚的很,別說她一個,就算是他們五人合起來,連上離開了的,從沒見過麵的大姐,在美人爹爹的眼中,也比不上二貨娘親。  “父親,兒子於此處稍有不解,父親是否有時間為兒子解惑?”五歲大的大兒子捲著一本古書,麵無表情的抬頭看向他巍峨高大,又俊美非凡如天神一般的父親。  “爹,兒子清風踏雪劍的第六十八式也怎麼都練不明白,您能指點兒子一下嗎?”二兒子將劍倒豎在背後,目光精神。  “爹。”四兒子將裝著蛐蛐兒的蠱盅放在身後,有點敬畏的恭敬給自家老爹打招呼。  老五站在流玥身旁,手中捏著一本珍藏般曲譜,直接遞給蘭斯,“換一本,什麼曲子,歪歪唧唧黏黏膩膩,又不是娘們兒。”   蘭斯著一襲錦雲軟織的素色寬袖長袍,亞麻色的頭髮未束,閒適的披散在身後。他的身上帶著流玥沒事發明提煉的木瓜沐浴露清香,髮梢還有一點點潤,顯然是剛洗過澡。麵對兒子們的提問和要求,他沒有一絲不耐煩,牽過流玥的手,在桃花樹下的藤椅上坐下,開始一一為他們解答。  流玥側頭看著他風華絕代的側臉,已經那五張或像她多些,或像他多些的五張小臉,耳中聽著他以沉磁的不疾不徐的聲音教導子女,而小狼崽們會偶爾插一句話低聲詢問,帶著稚氣的聲音故意壓低了許多。  流玥靠著蘭斯的肩膀,懷中抱著剛出生就對她表示過鄙視的老五,嘴角帶著溫暖的淺笑,安心睡著了。  春光正好,不知道紅豆在神靈大陸好不好。  候在院子門口丫鬟們看見桃樹下這一家和諧溫馨的唯美畫麵,忍不住感嘆。  時光如畫,風景如畫,人亦如畫!  而如此悠閒美好的大好時光中,被流玥惦記著的紅豆正端著一疊上好的靈霧蓮果,麵無表情的提步踏進鑲金嵌玉的奢侈房間。  她為什麼會在這裡坐著丫鬟才做的事情呢?事情得從在神靈大陸以一年時間聲名鵲起的羅剎樓接到監視,並在特殊情況下可取被監視者性命的特殊委託說起。  羅剎樓以一年的時間打響名聲,以五年的時間將眼線殺手佈滿整個神靈大陸,神不知鬼不覺的地方。  神靈大陸有傳言,隻有羅剎樓願不願意辦的事,沒有羅剎樓辦不到的事。  羅剎人除了活動自由的一些殺手之外,其他的人都各司其職。神靈大陸這一年來也不算太平,到處暗殺不斷,羅剎樓的生意自然忙碌。一個月前接到委託,樓中一時還真沒有合適的人選,於是紅豆親自出馬了。她也想見識一下這個神靈大陸第一莊,著名的喜歡金子玉器的傻子莊主。  紅豆身穿一襲對襟淺藍色長裙,雙手捧著整個用金子打造,周身又鑲嵌了一圈紅寶石的果盤,端著靈霧蓮果走進了暖閣。  暖閣三麵掛著竹簾捲窗,外麵春花正好,陽光燦爛,美不勝收。  伺候在裡麵如意見紅豆進來,立刻過來接過她手中的果盤,輕輕一笑,道:“莊子,你最喜歡的靈霧蓮果來了,如意給你剝一顆吃吧。”   名字叫的這麼高端大氣上檔次,什麼靈霧蓮浪客中文果,不就是海南荔枝麼。就跟四川的獼猴桃一樣,非要裝什麼奇異果。而且現在才春天,就算大陸氣候不同,荔枝也不該是這季節吃。  紅豆在心裡默默吐槽了一下,臉上依然跟木頭似得,沒有一絲表情。手中果盤被端走,她就默不作聲的站在暖閣的一腳,隨便還悄悄的多挪動了兩下步子,剛好讓從外麵斜射進暖閣的陽光能照到她身上。  “不要你剝,讓紅豆來剝。”清風莊的莊主陸清風目光從如意身上一轉,落到紅豆身上,“紅豆,快來這邊,我剝果子給你吃。”   平安腳下都微微一個趔趄,不是說讓紅豆剝果子給您吃麼,怎麼瞬間就變成您剝了伺候她呢?如意的目光則有些怨恨的掃過紅豆。  曬不成太陽了。紅豆有些遺憾,不過臉上以讓沒有一絲表情。她淡定的走過去,在陸清風的對桌坐下。陸清風當真屁顛屁顛的剝了荔枝皮,將瑩白剔透的果肉遞了過來。  紅豆對於陸清風不是第一次賣好討乖的行為早就習以為常,心中不放鬆警惕,麵癱的接過荔枝,嚼了兩下嚥了,淡淡評論,“太甜了。”   “會嗎?”陸清風剝了一個放進嘴裡嚼了兩下,吞了點點頭,“確實甜了。如意,你端下去,去掉一些甜份再端回來。”   如意咬牙,莊主一直最喜歡吃甜食,現在嫌甜,完全是因為討好紅豆,如意胸中怒氣橫行,但她不敢違背陸清風的命令,盡量放低了聲音,顯得溫柔而多情的道:“是,莊主。”   紅豆才不管這些女人怎麼爭風吃醋,怎麼使手段想俘獲陸清風的心。在她的眼裡,陸清風隻是獵物,隻是移動的委託金。  沒有得到陸清風的其他表示,如意端著果盤,小心翼翼的掩藏著憤恨,下去了。  平安抿嘴一笑,她是跟著陸清風最久的丫鬟,即使陸清風已經接掌了整個清風莊成為莊主,她還是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