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夏侯盈看似乖巧,沒想到也是個深藏不露的主兒,既然她爹他鬥不過,這女兒,就欺負幾下,也沒事兒的。
新婚那夜說的,不欺負女人什麼的,全是狗屁——放了!
那欺負人的興致說來就來,穿好衣服後便往菱花院去了。
後院那麼多皇帝送的刀,正好可以用上手。不過略微給夏侯盈找點兒麻煩而已,也給了他看戲的機會。
楚嬌兒今晚被突然襲擊,聽著外邊的聲音,再看外邊大步穩健的男人走過來,連忙整理了一下著裝,便出來迎接。
“王爺!”壓下心頭的喜悅給他行禮。祝文斐眸子暗了暗,的確是個美人,就可惜了你是皇帝的人。扶起柔弱的美人,握著那隻白嫩玉手:“嬌兒真懂事。”
嘴上敷衍了一句,便牽著她進去。屋內準備好了茶水,楚嬌兒卻黏在他身上,嬌軀時不時向祝文斐胸口壓過去摟著他的脖子撒嬌道:“王爺也有好幾日沒來看嬌兒了!”
祝文斐心中暗忖:果然,女人寵不得。
可他又實在可憐這個女人。所以有時候,錢能多給一些就多給一些,反正他不缺這點兒錢。
“前朝事兒多,本王顧及不了你。”握住那隻白嫩玉手,曖昧般輕輕捏了捏。表麵做出對其喜愛得不得了的模樣,實則內心厭惡至極。說了幾句話,當嬌兒給他捧來茶水,他輕手推開,用手虛虛的擋住,看著那熱氣往上冒還做出一副很是歡喜的模樣,嘴角含著笑,那雙勾人的桃花眼忽的抬起,看向楚嬌兒,帶著一種含情脈脈的深情。惹得楚嬌兒低頭羞紅了臉。祝文斐便趁此在裏邊放了點東西,又遞到楚嬌兒嘴邊:“為了補償嬌兒,這杯茶應該是給嬌兒才是。”親手遞到她嘴邊,令楚嬌兒有些受寵若驚。“王爺!”她麵上露出嬌羞之色,目光泛著星星的淚光,咬著唇瓣,看著祝文斐,那種喜極而泣的模樣,倒是像極了對他動了真情的模樣。將茶喝了幹淨,卻是伏在祝文斐胸膛上道:“謝王爺。”
祝文斐抬手輕輕拍撫她的背部:“前日見過了王妃,覺得她怎麼樣?”
楚嬌兒伏在他胸膛上,略微的頓了頓,隨後抬頭,竟是眼淚奪眶而出:“王爺,王妃她……她欺負妾身!”
這當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還是當他從不管後院的事兒?那日夏侯盈連訓斥人都沒有,又怎麼會欺負她?
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祝文斐見你白白被皇帝利用,又見你對我一片癡心,有時候忍不住可憐你一下,可你也不用這般冤枉別人。
“王妃說,要讓嬌兒教一教各位姐妹如何侍奉王爺,可嬌兒舍不得王爺,王妃她就……”咬下唇,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那眼淚欲滴未滴的模樣,甚是惹人憐愛。祝文斐做做樣子的抬起手給她拭去淚珠,一陣的輕聲誘哄之後,等楚嬌兒體內的藥物慢慢發作,他將其抱起放在床榻之上,之後回到原來位置上,等著那醉夢散發作消散,他均是無動於衷。
坐在離床邊離得遠一些的位置,聽著裏邊因醉夢散發作而發出低吟的聲音。
皇帝送來的女人,他可不敢碰。說不定身上帶了某種毒,或者在他正興奮時,一刀捅死他怎麼辦?謝淵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他恰恰相反。有什麼事情比小命更加的重要?命沒了,可就什麼事也做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