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妾身沒有做!妾身沒有做!妾身冤枉!”兩個婆子漲紅了臉,才能鉗製住她。卻還是不停的掙紮,見著身穿白衣的杜若霜,一口唾沫就直接的往杜若霜身上唾了一口。
這楚嬌兒算是怎麼回事呢?夏侯盈心裏也沒個底數,二人真真假假,分不清二人到底說的誰對誰錯。
“陳目都說了是你,而且本妃也相信陳目!”
夏侯盈看向杜若霜,還未開口問,她便老老實實的跪下來回答:“妾身是看她不順眼,這才生起了搶她東西的念頭,還請王妃降罪。”
她的態度還可以。
隻不過還是要處罰,免得再發生這樣的事情。而且這事情不簡單得很,楚嬌兒拳頭大過腦子,可能是被人算計了呢。
夏侯盈左右搖擺不定,如今卻是想站在楚嬌兒這一方。隻是楚嬌兒太過於衝動,所以她打算給她一個教訓,長一長她的腦子。
“杜夫人禁足一月思過,罰三個月的月錢吧。”這話自然是對杜若霜,不過就算罰了她的月錢,她還是有嫁妝可以花,這到底是跟沒罰一樣。她有一個富可敵國的老爹,夏侯盈也是沒有辦法啊。至於楚嬌兒……
“楚夫人威脅下人做假賬,貪王府的錢,禁足三個月,罰月錢六個月。本妃也算是小懲大誡,你們二人可要記住了這教訓。”
等回到梅園,飲了一口香茶,這才開口吐槽:“楚嬌兒不愧是潑辣得很。”
“王妃這般處罰,怕是要得罪她了。”蘇嬤嬤擰緊眉頭,再看向夏侯盈卻是滿滿的擔憂。
“得罪了她?”夏侯盈反而輕蔑一笑:“我若是不關她禁閉,她才是要遭殃的那個!”
蘇嬤嬤大驚:“這是怎麼回事?”
“你們隻是看著楚嬌兒,而我再二人被人拉開時看向杜若霜,那眼神默契得,恐怕都暗度陳倉了。王爺還不知道呢。至於楚嬌兒,她的腦子太過於衝動,杜若霜是斷定了她太笨了,所以算計她來著。”
“所以說,杜夫人是主謀,楚夫人是被冤枉的那個。”蘇嬤嬤心中已經有了點兒底數。
“有可能。還不確定。反正先關著她吧,放她出來會出事的。”
“那杜夫人呢?杜夫人不是省油的燈。”
“她?沒事的。整不了什麼幺蛾子。眼下是走一步算一步,日後嬤嬤多注意杜若霜。”
“好。”
事情處理得太過於順利,這又令祝文斐胸悶氣短了。聽著齊燃說來的過程,他的臉一點點黑了,隨後就坐在桌前鬱悶起來了。
一個女人,怎麼看賬本那麼厲害?
他皺了皺眉頭:“以後賬本這些東西,全由王妃一個人負責,你就這樣告訴管家,以後這些事情,讓王妃一個人自己管,我倒要看看她還有什麼厲害之處。”唇角扯起一抹壞笑,他此時便已經肯定了夏侯盈會丟臉。一本賬本而已,誰看不懂?若是一大推賬簿,我讓你看到頭暈去。
楚嬌兒這把刀,最近是用不得了,還好還有厲害的幾把刀,也能夠給夏侯盈添添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