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撿了上邊兩本翻看兩頁,就一臉嫌棄的放下。注意力轉移到一個玉像麵前。純色的羊脂玉雕刻而成,一看就十分的漂亮,那顏色純正得很。那玉像比一本書的長度高那麼一點點,這雕刻的是嫦娥奔月,一隻玉兔在月亮上等著嫦娥,而嫦娥拂袖飛天而去。
那故事雖然淒美,可是意境卻美。在看那縫隙有一些髒東西,玉像表麵也不似剛出來時那般光滑,似是經過很久的摩擦,表麵已經沒了光亮感。
“盈盈,你小時候,是不是經常有人送你東西?”他還邊琢磨著那個玉像,又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夏侯盈。
坊間傳聞,再加上夏侯傅那麼一炫耀,他好奇的要死。
想起這段曆史,夏侯盈直接想撞牆。若不是父親說家裏沒錢了,她也不會傻乎乎的接那些人的東西。父親年輕時算是個財迷,那家裏的黃梨木桌,隻要她母親一拍下去,他準得心疼得要死,這不都過了好多年了,那桌子磕破了一個角,也舍不得換。
若是知道,日後祝文斐也會問這問題,她就應當在家時就把這問題的答案想好了,才嫁過來才是。如今被他這麼一質問,她腦子一混亂,一時之間還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呢。
許久未聽見回答,回頭一瞧,見夏侯盈躡手躡腳要逃出去。他祝文斐還沒問清楚呢,怎麼可能給她逃了。扯住她的手腕,往懷裏一拉,順手將門給關上,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夏侯盈:“盈盈,你可還沒告訴我呢~”
“沒有的事兒~王爺這是哪兒聽來的?那人定是看妾身不爽,所以有心造謠報複妾身。”她抬頭對上那雙桃花眸,邊深呼吸,盡量平靜的和他說話,也盡量的不避開他的眼神。
勾勾唇,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握起夏侯盈的手,放到唇邊輕啄,那氣氛曖昧至極。夏侯盈忍著沒把手從他手中抽出,也盡量的忍住,沒抬起另一隻手,往他臉上刮那麼一巴掌。隨著他的笑容和動作,應付似的露出嬌羞的表情,低下了頭。見他一遍一遍的撫摸自己的手背,又嬌羞的抬起頭,和他對視。
這一副畫麵,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副濃情蜜意,你眼中有我,我眼中有你。可隻有這二人知道,或許這其中一個人,眼中有你,我眼中沒你。
看著夏侯盈繼續的裝嬌羞,他也不急著揭穿。如同色中惡魔,一遍一遍的撫摸她的手背,又再次放到嘴邊親吻,最後問:“聽你爹說,小時候有人摸過你的小手~”
那語氣聽著像是毫不在乎的樣子,繼續摸著她的手背。夏侯盈想著自己父親與他的那些仇恨,便知道他這是胡編的,再說了,小時候她隻負責收禮物,可沒有給人摸過小手。
“這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王爺不知道又從哪裏聽來的,別盡聽那些人胡說。”盡量的表現出誠實而又純真的表麵來迷惑他。
從小到大,摸她小手,牽她小手的就隻有自己親人,和閨中密友宋錦錦和胡襄月這兩個人,哪兒來的外人。若是說外人,這眼前倒是有一個,一見麵就摸自己的手,這算是哪出戲!
想想那日的事情,心裏對他那種輕浮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小介意。
“那你收禮物的事情就是真的嘍~”點了點夏侯盈的鼻尖,那隻作怪的手,還順勢摸上她的臉蛋,輕輕的揉捏。
“妾身真是不知道王爺從哪裏聽來的這個消息,還真是沒有呢~”被他盯得莫名的心虛,下意識的便低下頭。哪知他竟然用胸膛撞她,她抬頭見他繃著臉,便輕輕的掙紮,已經逃脫了他的禁錮。慢慢的向後退步,不想那胸膛卻是一點點的向自己靠近,而那雙手,又重新將自己禁錮,卻沒收緊。
她步步後退,他步步為營,最後將她抵在那放小擺件的架子上。
“真的沒有?”
無可奈何之下,夏侯盈頂著將某人惹氣的風險,不得不說出實情:“有!”見他微微眯起眼睛,那種危險感卻是沒有令她的勇氣減少,反而是指著這屋內的東西道:“這裏的東西,有一半的玉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