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又有美女翩翩起舞,夏侯盈在這古代看人跳舞的機會不多,如今看到那腰肢柔軟,舞姿婀娜的舞姿。那眼睛便一直盯著那幾個舞女看。惹得祝文斐有些吃味兒,便狠狠的將她往懷裏一摟,這可嚇到了夏侯盈,抬眼看他,一臉欲求不滿的瞪著她道:“盈盈,你這嘴角沾了東西。”說著還掏出手帕,輕輕的為其擦拭。
什麼沾了東西,她看見那給她擦嘴巴的手絹上,什麼東西也沒有。她心裏瞬間明白了,原來是這男人看她的眼睛不看他,看向中央,所以吃醋了。她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才好,看女人跳舞,他也能吃女人的醋,她還真是服了他了。
給他倒了一杯酒,親自送到他嘴邊,看著他得意洋洋的喝下。對桌的夏侯傅看著閨女對他這副愛得不行的模樣,氣得牙癢癢。如今正揪著蟹腿,狠狠地旋轉一下,便擰了下來。那模樣仿佛跟螃蟹有仇一般。夏侯夫人看了眼自家相公,又抬眼看女兒那邊,見兩個幼稚的男人,正眼神對視。
你憑什麼叫我閨女給你倒酒!
我就叫你閨女給我倒酒!
你……
我就是要叫你閨女給我倒酒!
眾位大臣有說有笑,根本就沒注意這邊的情況。五皇子默默的喝酒,也時不時的觀察戰況,高位上的皇帝,因祝文斐威脅,眼睛也不敢直勾勾的往夏侯盈身上瞟,那眼睛時不時的往別處飄,正在搜尋看得上女人。掃了一圈,發現沒有適合的口味,最後又看向中央的舞女。看著那些舞步,他覺得甚是乏味,便獨自一人喝起了悶酒。
母女兩個扶額,對於自家相公,實在是無語的很。夏侯盈剝了橘子,就往祝文斐嘴裏邊塞去,夏侯夫人將剝出來的蟹肉推到相公麵前,用力捏住他的手,壓低了聲音威脅:“吃還是不吃!”
夏侯傅最聽娘子的話,立馬乖乖的低頭吃蟹肉。可還是按耐不住,抬頭看祝文斐他們,結果看到的這一幕,了不得了了。
看在眼裏的是祝文斐正一遍一遍的撫摸這夏侯盈的手背。見祝文斐又抬眼看向他,帶了點挑釁的意味,他捏著自家娘子指著祝文斐夫婦:“他摸我閨女小手!”
“淡定,人家是夫妻。正常的好嗎~”伸出自己的手背道:“要不,你摸我的。”
夏侯傅見夫人如此,有些氣了。便推開她的手,再次看向祝文斐他們,這下不得了了。夏侯盈直接倒在他懷裏,夏侯傅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便揉了揉眼睛。
還是那張臉。這是自己閨女沒錯啊,可是怎麼感覺變了一個人似的。
“嗬嗬~你討厭了啦~”手指輕輕戳祝文斐胸膛,當著皇帝的麵,嬉戲,這的確是祝文斐能夠做得出來的。隻是那個陪他嬉笑的人,真的是他女兒?
夏侯傅有些不敢相信。而祝文斐又給他赤裸裸的致命一擊。就是當眾的就在他閨女臉上“啵”了一個。然而那個親吻裏邊,沒有任何的虛情假意,就像是真的一般。而自己女兒,也不反抗,反而是笑得更歡了。他挎著一張臉,對著自家娘子,說出自己打算:“蘭兒,以後玉兒咱們不嫁出去了,就招一個上門女婿。你瞧瞧咱們盈盈嫁出去之後,連我都不放在眼裏了。”
夏侯盈貼在他懷裏,裝模作樣的指著桌邊的兩盆菊花,說話的聲音蓋過了絲竹聲:“王爺,前兩日,王公公說了,宮裏的菊花開得比咱們東陽王府的還要好看,可是如今一見,也不過如此。他騙妾身!”她就是故意的張揚,沒辦法這是她相公給的機會。
皇帝徹底的清醒了,看向王公公,一臉詫異。
“是嗎,本王看看。”他真的湊近了兩盆菊花進行查看,隨後又退回來抱住夏侯盈:“真的呢,你說,你想怎麼樣?”
她看上高位上的皇帝,不起身行禮,也不準任何尊敬之意:“皇上,王公公欺瞞臣婦,這該當何罪。臣婦好歹也是東陽王妃,他這般欺瞞臣婦,令臣婦好生沒麵子。”
眾人皆知東陽王囂張,如今又見東陽王妃也囂張,兩個人在一塊,如今可是又有好戲看了。皇帝看看王公公,想問他是否有沒有此事,沒想到王公公竟然低下了頭。這算是和他默認這話,的確是他說的。
“隻是一個下人而已,東陽王妃不必如此介懷。”說話的是五皇子黎昊旻,他麵上帶著三分笑,典型的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經過昨日祝文斐將他和張巧雲的事情給她說了一遍之後,她對此人的印象並不怎麼好。反而更多的是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