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中國巨頭,應該彼此良性競爭,共同發展,一起對抗巨無霸們。說實在的,我不希望澎湃沒落。如果隻有揚清、愛未,那就隻能不斷對抗,現在可以合縱連橫,在一些領域更快突破。而且,在某幾類技術上麵澎湃還是挺不錯的。”
“這一回的“殺人藥盒”可以確定是他搞的嗎?”
“‘不然呢。’”邵君理的語氣淡淡,“不是他的注意還能是誰的主意。澎湃醫療在醜聞前十分重要,甚至還有專門的醫療事業部,被撤並後損失極大,澎湃是想抓回來了。陷害揚清這種事兒,CEO不點頭誰敢動手?就算主意是別人出的,那也是想討好他。CEO的個人風格可以主導整間公司。”
“嗯,”阮思澄又問,“你咋知道澎湃那個削減成本的文檔的?”
“不難。”邵君理笑。
“哎……”阮思澄又再次問出三年前的那個問題,“澎湃以後會怎麼樣?”
“應該會比現在好吧。”
“君理,”阮思澄又有些好奇,“你是希望揚清可以對抗國外的巨無霸嗎?”
“不止。”
“那?”
邵君理卻沒有說話,駛進阮思澄家的小區,停在她家的樓下,熄了火,目視前方,長睫一動,道:“我希望揚清可以成為偉大的一家公司。不止是追隨、對抗,而是創新、引領,讓這世界進入一個新的時代。”
“那……那要像微軟、蘋果這樣了。”
“嗯。”
阮思澄眼看著對方,覺得自己好愛他啊。她的喉嚨“嗷嗚”一聲,側過身子,張開手臂,說:“君理,抱抱。”
邵君理的唇角一撩,把女孩兒摟在懷裏。
而後,也不知道這麼回事,他們倆便吻在一起。
而且,越來越不夠,越來越急切。
此時已是半夜一點,小區早已沒有人了。邵君理的手不老實,從毛衣裙下擺進來,阮思澄也不想輸了,去撩襯衣,撩不動,下擺塞在西褲裏了,於是一點點抽出來,手指點上光-裸的背,留下一串星火。
邵君理一僵,坐正身體,接著就在阮思澄以為要告別時,他又重新啟動車子,一腳油門,開出小區,開進旁邊一路死路。
這條小路兩邊都是高高的土,然而盡頭處卻是一棟已經隻剩下一半的小平房,沒人住。這個地方十來年前要修路,可修到這,平房主人依然還是不同意拆。這房子早斷水斷電了,也隻剩下一半牆體,可是主人不同意拆,施工隊也沒有辦法,最後到底就扔這了,成了一條死路,平時從來看不到人,大半夜更不會有人。
沒有燈,漆黑一片。邵君理讓車頭向內,對著平房,又把女人攬到唇邊。
阮思澄想還挺刺激,沒拒絕,跟對方又親又摸的。
迷迷糊糊,稀裏糊塗,她的長襪被褪下了。
又迷迷糊糊,稀裏糊塗,裏麵布料也被除掉了。
“別隨便扔……”阮思澄說,“會弄髒的……必須幹淨,我等一下還要穿的。”
“嗯。”
邵君理看看,一抬手,把那小小兩塊布料給掛在了正中央的後視鏡上。
阮思澄:“……”
太黃了,太羞恥了。
她想起來去年有次她也說了同樣的話,在書房裏,結果這個老禽獸就搭在電腦液晶屏上了。
他們兩人滾到後座,阮思澄還穿著毛衣,被男朋友摟在懷裏,坐在他的兩條大腿上。她的頭發在後頸處用黑皮繩牢牢紮著,還是上班的樣子。
邵君理手輕輕一動,按了個扭,側麵、後麵的遮陽簾便全部都拉上了。
至於前窗,頂著牆呢。
徹底不會被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