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和爸爸真想多了……”
阮思澄在心裏琢磨:怎麼能讓爸媽放心?
思來想去,覺得好像……隻能欺負邵君理了。
昨天見麵,他英俊挺拔、風度翩翩、器宇軒昂、成熟強大,完完全全跳不出錯,居然還是不行嗎。
哎。
於是,在邵君理又進門後,阮思澄就開始欺負邵君理了,毫無征兆。
在四個人吃完飯後,阮思澄見邵君理在廚房門口有些猶豫,抬起腿,一腳丫子踢在對方屁-股蛋上,喝:“去幫忙!別杵在這!揚了二正的!”覺得觸♪感梆硬梆硬,真是個肌肉男。
見阮思澄抬腳就踹,阮思澄媽嚇了一跳,忙道:“不用不用!”
邵君理卻好整以暇地把袖口挽起來了:“您就讓我幫幫忙吧。”
最後居然刷得巨幹淨。阮思澄想想也是,對方畢竟曾在美國獨自生活了15年。
吃完飯吃水果。阮思澄手捧著西瓜,把上麵的壤全啃了,到還剩下一小條時,伸手遞給邵君理,說:“靠瓜皮的地方不甜,不好吃。”
邵君理也毫無怨言,吃完一片冰西瓜的下半部分,再吃另一片冰西瓜的下半部分,沒有休止。
這樣的事連著發生幾次以後,阮思澄的媽媽終於坐在女兒的身邊,說:“澄澄,你別老是欺負人家。”然而,她的口氣還有表情雖是無奈以及責怪,嘴角卻有一絲抑製不住的笑意。
“咦?”阮思澄抬頭問邵君理,“君理,我欺負你了嗎?”
邵君理笑,帶點寵溺:“沒有。”
“那如果我欺負你了呢?”
邵君理略一淡笑:“高興。”
“您看!”阮思澄對她媽媽說,“我沒欺負他!”
“說正經的。”阮思澄的媽媽打了阮思澄一下,“誰也不能老讓著你。”
“知道啦~”阮思澄見好就收,“啦啦啦~”
“看你那樣兒。”阮思澄的媽媽雖然還在教訓,然而語氣顯而易見地輕鬆了下來。
“行啦,我去買點東北特產,回雲京後分給同事。我都兩年沒回家了,都是你們過去看我。”
“好,應該的。”
“君理,走。”
邵君理的西裝褲子被漸上了一點西瓜汁,他撣了撣,站起來:“走吧。”
昨天晚上剛下過雨,院子裏麵都是水坑。到不好過的地方,阮思澄便往男友的後背上躥,讓他背她,說水涼。邵君理也毫無怨言,就背著,到了對麵再小心地蹲下`身子放人下來。
阮思澄可太爽了。
以前都是她背別人。
上學的時候,她們學校也有水坑,還很深。學校便擺了一排桌子在水坑裏,前後各有兩張椅子,讓學生們踩著過去。如果趕上人多、隊長,要遲到了,阮思澄就踩著涼鞋,卷起褲腿,把室友背在背上,噠噠噠地淌水過去——她168,腿還長,室友148,她不忍心。
阮思澄的爸爸媽媽從自家的窗口看見了。半晌以後,還英俊的男人歎息,摟住自己妻子的肩,說:“別操心了,相信澄澄的選擇吧。”
“嗯,”阮思澄的媽媽有些感傷,“澄澄確實是長大了,會自己選了,不用咱們給參謀了,咱們兩個的意見,也許都是不對的了。”
“別這樣,女兒長大是好事呀。”
另外一邊,阮思澄在超市買了鬆子、榛子,人參糖、高粱糖,叫服務員分開包了,想給思恒副總、總監一人一份,再給公司每個小組都扔一兜,花了幾千塊,提著一堆大包小包,晃晃悠悠地回家了。
投資爸爸來的時候兩個箱子全都裝著給她爸的紅葡萄酒,還有給她媽的護膚品,現在正好空了。阮思澄把東西塞進去,正好趕上四點開飯。她又一頓狼吞虎咽,最後點點行李、禮物,哭著嚎著出家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