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回那些數據。
“完全無法和她溝通。”所以隻能鏟除她的勢力。敢對小凡下手,她就等著吞下苦果
她聽了,心情一沉。思及周宗哲眼裏閃過的冷冷笑意,仿佛嘲笑著所有的人,其實那抹冷漠僅是他對這個荒謬世界的反抗,一種無力的對抗。
她難過得說不出詁來。
“別擔心。”見她沉默不語,以為她是擔心下午的董事會議。“童家小子會出席,有他在,沒人敢對你怎樣。”
“他來幹嘛?”她一怔。想起上回的見麵。這兩個人不是不合嗎?
“那小子別的本事不敢說,但隻要跟金錢利益有關,他的嗅覺就特別敏銳。董事會的金錢流通肯定有問題。姓童的今天的身份是董事代理人,不要懷疑。下屆的董事名單肯定會有他的名字,然後學校的實質權力將會漸漸落入他手中。那隻恐龍沒戲唱了。”隻要認定目標,絕對全力以赴、使命必達……他們是同-種人。
“姓童的……這麼厲害?”她眨著眼,尚無法消化他的話。
“不然我幾千萬的年薪怎麼來的?”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奪利”這方麵,若說童家小子是第二,絕沒有人敢稱第一。
“我以為那……隻是……權宜之計。”她壓根沒把這事兒當真。
“沒關係!咱們晚上再好好算賬。”熊騰雲假裝不悅地冷哼,然眼中那抹興味盎然,令人一望即知其意圖不軌。
她嬌嗔一眼,羞惱地別過眼。熊騰雲笑了笑,不再逗她。
“幾千萬倒也不是胡扯。隻不過我那家公司的盈收大都平分給弟兄,大夥出生入死的,沒道理拿太少錢。”在這方麵他-向大度大量,
她了然地點點頭。這正是她所認知的熊騰雲,有著足以撐起半邊天的氣魄以及大海般廣閣的氣度。
“收入大部分來自於投資,像上回的日本料理館我也是股東之一,至於詳細投資內容我不太管,反正是童家小子負責。而他是少數我連性命都能交付的人。”連命都能交付了,更何況是這些身外之物。改天有時間再好好跟她解釋他和姓童的之間的成長血淚史。
他的話除了令她動容外,她還發現自己對童大少竟有點吃味。繼而一想,她這醋吃得也太莫名其妙了。
“姓童的要介入學校?”她回到先前的話題。
“隻有這樣才能徹底將那隻恐龍在學校的惡勢力拔除。”當然前提是評估過能獲益,否則姓童的也不會答應得那麼幹脆。
她點點頭。重新整頓一番,改頭換麵對學校而言或許不算壞事。
“想不到你都計劃好了,早就成竹在胸。”原來他這些天的忙碌全是為了她,心底有著滿滿的感動。
“是啊,省得有人真以為我隻能‘馬上得天下’。”他挑著眉,故意椰褕兩人初識時她說的話。
“能‘馬上得天下’也很不容易了。”她故作正經地回答。
“我知道你其實是想誇讚我,可不可以再明顯一點?”又是那副慵懶的痞樣。
她睨了一眼,忍俊不住地笑了出來。
“謝謝。”她誠然地道謝。
“身為老公,這是應該的。”
“老公?八字還沒一撇。”忍不住吐嘈。
“老婆,這是遲早的事。”順著她的話回喊她老婆,還故意加重語調。
這個自信過度的男人,她側身瞪了他一眼。
“真有周宗哲的販毒證據?”拌嘴後,她想起正事。
“是幫忙運毒。這些資料開會時拿給姓童的。”他將裝著證據的牛皮紙袋拿給她,神色凝重地說:“即使周宗哲在刑法上未成年,而且算初犯,減輕後判不了什麼重刑,但這記錄會跟著他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