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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酥|麻的電流穿通,戰栗著,沸騰著  高手!!!  媽的,他們都被騙了,這麼高超的吻技,沒人練手根本到不了這個境界,他還以為這家夥心裏隻惦記著哈利媽媽,一定為對方守身如玉呢,原來竟是個悶騷!!!!  珀西常年混跡娛樂圈,在那個奢靡混亂的圈子裏學到的手段不計其數,總以為壓倒對方不在話下,誰想到教授畢竟是在表麵紙醉金迷實在糜爛腐敗的貴族圈子裏浸淫了幾十年的成年斯萊特林,私生活真要是幹淨聖潔得可以去選神父,那還能成為黑魔王的左膀右臂??!  兩人乍一看棋逢對手,珀西甚至更加囂張一些,實際上一旦教授徹底放開,才十六歲的珀西再能耐,到底還是差了時間造成了那截漫長距離,短時間裏想翻身那是連窗都沒有,隻能把希望寄在未來了。  算了,反正總會被自己壓的,難道還不許自己被人家壓?珀西心裏破罐子破摔地嘀咕,同時覺得讓一個經驗豐富的成年男人先做一場也不賴,起碼自己還能享受到啊,為什麼垂涎對方這麼久,最終還不是為了身體能享受?  不知道什麼時候,珀西已經翻過身,正麵迎著對方,兩人光裸的身體躺在深色的床單上,交纏著,緊緊貼在一起,沒有絲毫縫隙,火熱的吻,激烈的愛撫,臥室裏的溫度節節攀升,逐漸彌漫出一股靡情味道。  成年男人有種強勢到霸道的掌控欲,依然將珀西漂亮精悍的身體牢牢鎖定,並在上麵留下標誌性十足的吻痕,牙齒輕闔,廝磨著珀西胸`前小小的兩粒果實,小小的果實很快就硬硬地挺了起來,隨著點點刺痛的出現,淡淡的空虛感也也逐漸充斥胸腔  珀西忍不住挺了挺胸,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胸居然這麼敏[gǎn],火熱的氣氛包圍了他,他沒法再保持精明的頭腦,隻能任由□主宰了自己,在對方不留情地咬遍他全身的時候,他也毫不猶豫地揚起頭,銜住對方滾動的喉結,微微吸吮,這是個很親昵也很危險的動作,對一個魔藥大師兼黑魔法大師脆弱的喉部進攻  然而教授並沒有退縮,隻是頓了一下,然後任由對方的唇舌停留在自己身上最脆弱最致命的地方來回親吻□,但是出於報複性,他還是捏了一下珀西那顏色還算純潔的器官,引得對方渾身一震,才半嘲諷地一笑,手悄悄地挪向珀西身後  珀西麵孔微微扭曲,咬咬牙,暗中詛咒了對方一萬遍,最後還是順從地隨著對方的動作張開了腿。  沒關係,小爺總有一天會全套討回來!就算是牙簽也戳死你!!!

  第十七章 相悅

   整個臥室裏都彌漫著尚未消散的□味道,大床上亂七八糟,枕頭東一個西一個,床單揉成了一團,皺巴巴的薄被虛虛地掩著兩人布滿了歡愛痕跡的身體,教授是安靜地順躺在床上,而珀西卻是斜斜躺著,兩條腿不客氣地架在教授的胸膛上,一向活力充沛的俊臉上帶著一絲**後的疲憊。  翻來覆去地狂浪了一夜,珀西覺得腰都不是自己的了,身後一陣一陣地鈍痛,雖然不至於撕裂,滋味也夠不好受的,隻能懶洋洋地躺在床上,連手指頭都沒有力氣動一下。  做下麵的跟上麵的感覺果然不一樣,舒服是舒服,但是舒服過後可真要命。  珀西常年練武,身體肌肉並不明顯,但勻稱結實,很容易就能感受到那種內斂的力量,腿尤其修長漂亮,白皙得炫目,滑膩觸♪感讓人愛不釋手。  至少此刻,某人就滿臉饜足,一手不輕不重地幫珀西按摩腰部,另一手在珀西的大腿處來回摩挲,不時地劃過內側敏[gǎn]的細嫩皮膚,大有意猶未盡的感覺,珀西忍住抬腿踹人的衝動,他媽的,真當自己是充氣W娃啊,這男人是不是黑魔王倒台後就沒碰過人,明明傷才好,還有精力跟他糾纏了整整一夜?!!  夠了啊,你想把二十年的精華都一夜發泄完,老子可不奉陪!  珀西狠狠地蹬對方的胸膛,無奈太硬了,他現在又使不上力,跟給人撓癢差不多,恨得牙癢癢。  原來所謂的格蘭芬多第一人,凶獅小韋斯萊先生也不過如此  經過徹底放鬆的男人,慵懶地縱容了珀西的放肆,陰鬱盡去,淩厲冷峭的深邃五官仿佛被抹去了所有棱角,柔和得不可思議,眉間深深的豎紋也舒展開來,雖是勾著嘴角諷笑,但顯然心情很好。  至少不像某個自詡高明的斯萊特林,傻乎乎把腦袋伸到黑魔王的蛇嘴下任他宰割!  珀西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譏,從救回教授後,他也想明白了,現在情況畢竟不到最危險的時候,他一個遊走在當代最厲害的黑白兩大巫師之間的雙麵間諜,除非他自己找死,否則是絕對不會現在就露出馬腳讓黑魔王心生殺意的。  除非他已經消滅了所有魂器,不再有所牽掛,活著,在他來說已經是一種痛苦  珀西想到這裏,皺了皺眉,翻身朝向教授,腿順勢上滑壓住對方的脖頸,沉著臉認真地看著對方。  你已經死過一次,再深的愛恨情仇也足夠了結了。你現在這條命可是我救下的,是我的,別想輕易糟蹋了!  教授挑了挑眉,十分性感勾人,這就是小韋斯萊先生不惜獻身的原因,為了得到一個專屬於自己的奴隸?  珀西笑得很得意很張揚,這可是你說的,奴隸,這倒也不錯,要不要簽契約  教授傲慢地瞥了他一眼,懶洋洋地拖長聲調,語氣充滿警告或者說威脅,小韋斯萊先生難道不知道什麼是審時度勢嗎?  說著惡意地動了動手指,珀西痛得一哆嗦,這個老混蛋,居然抓著他的命根子折了九十度,再彎就要斷了,混蛋,這種赤果果的威脅,誰吃得消?  不就是戳中了你的痛處,至於下這種狠手嗎?虧昨晚還翻雲覆雨一整夜,老子任你折騰都沒反抗,這個翻臉不認人的老混蛋  看來小韋斯萊先生很不服氣?  黑線,命根子抓在對方手裏,不服氣成麼?  身體狠狠下沉,被另一具沉重的身體壓住,珀西欲哭無淚地發現,背後又被一處灼熱滾燙的硬|物抵住,經過了一夜充分的潤滑擴張,自己那裏雖然腫脹,但還能讓對方毫不費力地擠進去,大力地前後動了起來,摩攃處傳出火燒一樣的灼痛,同時伴隨著酥|麻熱脹感,猛烈衝擊著中樞神經,珀西僵硬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來,原本握住自己命根子的大手也輕柔地滑動□著。  前後一齊傳來的筷感,讓珀西很快淹沒在洶湧的情潮中不可自拔  這一次,珀西足足睡到第二天中午,才徹底清醒。  身體已經被處理得幹淨清爽,那裏最終還是受了傷,流了血,不過也被塗了上好的藥,現在也就一點點疼。  珀西環顧四周,除了他一個人都沒有,臥室裏靜悄悄的,不過他很快看到了放在他枕頭邊的羊皮紙,拿起來剛看了一行,就不禁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唔,這習慣不錯,跟他交代行蹤,這是不是說明他們的關係並不止於**這種層次?  教授在信裏,把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珀西。  冠冕魂器已經銷毀,掛墜盒,日記本,金杯,教授聯合馬爾福家,一個個地找了出來,並且丟給了鄧布利多銷毀(珀西開始有些不解,隨後就恍然大悟,教授這次是在代表斯萊特林向鄧布利多拋售橄欖枝)。  至於哈利,教授遺憾地發現那塊小魂片居然被哈利小巨怪給吞噬了,他難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