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加速。
很快,到達目的地後,他下車走到副駕駛車門旁,解開時優的安全帶,把她從車裏抱出來。
此時的時優已經神識不清了。
她迷迷糊糊間,看見費橫的脖頸,便想要伸手環住,更想與其親熱。
費橫強行按捺住內心的波動,隻得加快腳步。
勞森看見費橫抱了個女人過來,連忙開門,讓他把女人放在病床上。
“我的老天,Jeremy,這是什麼情況?”勞森摸著前額大驚道。
費橫扯了扯領帶,喘了一口氣,說:“就是你看到的情況,可能被人下藥了。”
“我看看。”勞森說著,戴上聽診器檢查了一番,最後確認道,“應該是致幻一類的藥物。”
“怎麼解決?”費橫認真道。
“我調配一下藥水,準備輸液治療,你去多弄點水給她喝。”勞森說完,便轉身進了藥房。
費橫鬆了口氣,給時優蓋上被子,然後放了根軟管在她的嘴邊。
……
大概一個小時左右。
時優恢複了意識,睜開眼,就看見費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然後,記憶開始慢慢浮現,她好像記得自己應該是在車上,費橫要帶她去看點有趣的玩意兒。
怎麼突然一下子,就到了一間病房裏輸液?
她慢慢回想……她好像主動握住了費橫的手,還摟了他的脖子,更妄圖想要親他……
算了,太丟人了,假裝不記得好了。
“我這是怎麼了?”時優抬了抬手,看了眼手背上打的點滴,對費橫道。
費橫斂神,說:“你被人下藥了,能猜到是誰嗎?”
“下藥了?”時優一驚。
她全程參與節目錄製,周圍那麼多工作人員盯著跟拍,按理說,不會有人敢做這等事。
不過,回到民宿之後,工作人員都離開了,隻留下一眾藝人。
而她好像喝了晚喬遞過來的一杯水。
那水……
晚喬一下子拿過來兩杯,她應該也不知道時優會喝哪一杯。
想到這裏,時優便對費橫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可能是晚喬吧,回去之後,我喝了她倒了水。不過,她倒了兩杯,我跟安澤一人一杯,我們都喝了。”
“嗯……現在有兩個可能。一是兩杯水都下了藥,二是隻有你喝的那杯水下了藥。但是我們現在還不清楚她的目的是什麼,所以也沒辦法繼續往下推。”費橫皺眉道。
時優沉默了一會兒。
她抬頭看了眼櫃上的座鍾,時針已經過了十點,又看了看點滴,輸液袋裏已經沒剩多少藥水了。
“拔針吧,我得回去了。”時優歉疚道,“說好請你吃飯的,又麻煩你一遭了。”
費橫搖了搖頭:“你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對方一計不成,可能再施一計。”
時優驀地一愣。
依照晚喬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格,她確實可能這樣做。
“那行,我跟節目組說一聲,去酒店住一晚,明天一早回去。”時優道。
費橫卻疑惑問:“還需要跟節目組說?”
時優無奈笑笑,說:“民宿裏麵都有攝像頭的,隻不過臥室裏麵的都被我們用毛巾蓋住了。”
“行,我送你去酒店。”
等到時優恢複得差不多,能夠行走自如後,費橫便開車帶她去了民宿附近的酒店。
車上,她給節目組的導演打了一個電話。
商議一番後,導演建議她第二天早上裝作外出晨跑的樣子,回到民宿。隻要他們不放出民宿的監控錄像,嘉賓和觀眾都是不會發現的。
時優連聲道了謝,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