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機場的時候被警方帶回了警局審問。
到了警局,許冷曼也在。
她看到晚喬,氣惱道:“你是不是準備一個人走?我就知道,你壓根兒就不想管我了。虧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你這忘恩負義的女人。”
晚喬頭疼得緊。
明明她馬上就可以遠走高飛了。
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她黑著臉,沒有理會許冷曼,靜靜地任由警方帶進了審訊室。
晚喬什麼都沒說。
不過這並不要緊,因為許冷曼已經將一切計劃都說出了口。
前一晚,費橫找到了許冷曼。
告訴她晚喬準備獨自跑路的事情。
許冷曼當然不信,但是費橫的樣子太自信了,讓她不得不信。
一晚上,她都無法入眠。
次日一早她就給晚喬打了電話。
但是晚喬的電話一直打不通,去她一直住的公寓也找不到人。
許冷曼一時炸毛了。
跑到警局供出了一切,拜托他們把晚喬抓回來。
很快,法院開庭。
一係列流程走下來。
一審判決。
那個男人、許冷曼連帶晚喬都分別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到五年不等。
事後,費辰去探望了晚喬。
他說:“你是不是因為時優下藥的事情,所以想要報複?但是你這又是何必,冤冤相報何時了?”
晚喬看著費辰眼睛,突然笑了笑。
“費辰,你什麼都不懂!”
她做這一切,為了誰?
主要都是因為費辰。
費氏集團唯一接班人啊。
這個光環太耀眼了。
明明這一切都是唾手可得,為什麼最後會變成這個樣子?
晚喬覺得,可能時優就是過來克她的。
她的人生應該是耀眼的,讓人豔羨的。
直至在監獄裏,晚喬仍覺得罪魁禍首都是時優。
如果沒有時優這個人就好了。
每到夜裏,晚喬都會做上一個夢。
夢裏,時優愚蠢至極,她隨意三兩句話就能叫她完敗。
韓曄為了她,對時優不理不睬。
她在費氏裏麵如魚得水,過上了逍遙日子。
所有事情水落石出之後,時優複工回到片場,拍完了《舞女》最後的一場戲。
年底,憑借《古墓》電影的大火,時優手拿好幾個最佳女配的獎項。
一時風光無限。
開年之後,時優將所有的工作暫停了一周,和費橫一起去國外自由自在遊玩了一番。
黃昏,兩人乘坐熱氣球飛到晚霞之中。
恍惚間,時優對費橫說:“這裏好像我之前做過的一個夢。”
“是嗎?”費橫輕笑一聲。
“嗯。”時優點點頭。
“那你還夢到什麼了?”
“還夢到……”
時優想到了後麵汙汙的發展,便不好意思再作聲了。
費橫便上前,低下頭,淺吻了一下她的紅唇,說:“夢到我親你了嗎?”
時優的耳根瞬間紅了起來。
她看了眼工作人員,說:“人家師傅還在呢?”
“他們見多了這種事,不會管的。”費橫笑笑,攬她入懷,繼續道,“夢到我抱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