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曆者方有辛酸之淚。回目看那石因何編此一述?接石頭言:“今之人,貧者日為衣食所累,富者又懷不足之心。縱然一時稍閑又貪淫戀色好貨尋愁,那裏有工夫去看那治理之書?我這編述隻為他們當那醉淫飽臥之時避世去愁之際,把此一玩豈不省了些壽命筋力?亦令世人換新眼目”。那空空道人聽石兄所言之後思忖半晌,將《石頭記》再檢閱一遍,上麵亦無傷時罵世又毫不幹時世,方從頭至尾抄錄回來,問世傳奇。後因空空道人因空見色,由色生情,傳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改名為情僧,改《石頭記》為《情僧錄》。至吳玉峰題曰《紅樓夢》,東魯孔梅溪則題曰《風月寶鑒》,後因曹雪芹於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纂成目錄,分出章回,則題曰《金陵十二釵》並題一絕雲:
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
都雲作者癡,誰解其中味?
此一段芹之筆是何用意?痛批當下“時風”,多為不務正業,誰還去看那治理之書?隱現廟堂之人治理過於疏闊,看似太平盛世。故而引出《石頭記》令世人換新眼目。不曾想那道人後來由“道”入“僧”,道家與佛家盡融於一身。似幾經轉手後至曹雪芹於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纂成目錄,分出章回。然,開篇作者自雲:“因曾經曆過一番夢幻之後,故將真事隱去而借通靈之說,撰此《石頭記》一書”。可見曹雪芹手法之猾,避文字獄之害將“真身”隱去。《石頭記》、《情僧錄》、《紅樓夢》、《風月寶鑒》、《金陵十二釵》均是曹雪芹對此著的曾用名或著中段落的節選名,慧眼人莫被曹雪芹瞞過。
“悼紅軒”是曹雪芹寫作書齋之地,看官你可曾聽過這等名號?“悼”,指悲傷懷念;“紅”,在漢文化中承載頗多,明朝皇帝姓“朱”,“朱”即“紅”也,所以明朝就以紅色為正色,明朝皇帝龍袍設為紅色。“金、木、水、火、土”五行相克,元朝尚“金”所以明朝尚“火”,以火克金,“火”就是紅色。“悼紅”實際就是在悼念明朝,對大明朝的哀悼與懷念。那時曹家先祖也是大明朝的邊塞守軍指揮使隻因投了後金之主得以風光,然當下曹家的後輩們又落得個瓦灶繩床、茅椽蓬牗的窘境。“紅”也多指女性,書中十二釵,正冊、副冊等皆為女性,也是對她們的一種悼念。
滿紙荒唐言:有荒唐事才有荒唐言,當年投金反明後充當清朝在南方耳目在曹雪芹當下看來皆為荒唐之舉。
一把辛酸淚:曾經義無反顧的投身,家族得以幾十年風光後始終不為天下人容賣主求榮的這頂帽子不好戴。
都雲作者癡:芹身陷窘境不棄筆墨,十年披閱五次修改將荒唐事的前後緣由曲筆婆心的流於筆尖逐一帶出。
誰解其中味:未嚐其辛酸不領其味,漢人言是包衣奴才而滿人說是漢人降兵今又被所投之主落於足下墊腳。
複回文:按那頑石當日所求頑石被投入一二等風流富貴之地落於紅塵,石頭城。所投之家正與蹇足寄居在勢利街,人情巷內葫蘆廟的賈雨村有瓜葛,與葫蘆廟旁的甄家更是大有淵源!
“當日地陷東南”,一語道破乃“水火之爭”。相傳水神共工與火神祝融交戰,水神不勝而怒,頭撞西北的不周山至天柱攔腰折斷,塌了半邊天,東南方係地在天柱上的大繩斷裂至東南方大地陷落,人間猶如地獄地一般,這才引出女媧煉得五彩石補天之事。“水火不相融”的典故即源於這場戰爭。又有《淮南子》中所記,“共工怒觸不周山是因與北方的顓頊爭帝位所至,兩兵相交幾個來回,後共工兵敗不周山下,因不周山頂天立地擋住去路,絕望的共工憤怒地朝天柱撞去”,餘文難不成隱預著北方進犯引而帝位之爭國運交替不成,又或朝代更迭!
想那水火勾當也是個功夫活!且說這甄家就在這“出了事”的東南地陷的姑蘇城中,高大的閶門,城中富貴最是風流之地,這日炎夏永晝士隱在書房朦朧入夢,夢見一僧一道正欲攜頑石和一批風流冤家讓其投胎,當下已有一半落入紅塵,因頑石為女媧所煉雖不得補天但始終是天物現要將此攜入紅塵必須到所轄之處交割。這塊頑石經茫茫大士施展法術後,便袖了去在赤瑕宮做了侍者,西方靈河岸上三生石畔那棵絳珠草經常受到侍者的澆灌也修成個女體。那侍者正要趁此太平盛世要下世去受享一番,絳珠草對警幻仙子說:“他既下世為人,我也下世為人,用我一生的眼淚還他以了他甘露之惠,也償還得過他了”,甚想來天界中也有償還,或許這就是因果吧,因此一事就勾現許多風流冤家來。夢中士隱從仙僧手中接過那一麵之緣頑石,美玉上鐫著“通靈寶玉”遂看下麵小字時那僧便說已經到了“太虛幻境”,從甄士隱手中奪了去。那僧道還言也下世來度脫幾個,也是一場功德。士隱再欲追看,方邁步忽被一聲霹靂驚醒,眼前烈日炎炎,芭蕉冉冉,原來是一場夢!此一段也正好補齊紅樓夢言說曹家之史上天入地中的“上天”一節。好一幅:“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