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逸傷心極了他沒有想到周安鬆會這樣想他,其實他手抖的時候碗晃了一下,碗裏的粥特別燙,他為了不燙到夏紅岩急忙用手擋了一下,粥直接灑在自己手上,把他的手燙紅了一大片。
因為怕他碗裏的粥灑出來燙到夏紅岩,他才忽略了勺子裏的粥,那溫度遠比碗裏的低的多。
周清逸被燙到卻倔強的把燙傷的手藏到了身後,他強忍住眼淚不讓周安鬆發現。
周清逸不是一個輕易落淚的人,但是周安鬆誤會他故意燙夏紅岩的事兒對他打擊很大,難道,在自己父親的眼裏,自己就那麼的不濟?即使是父母疏於照顧他,但他從來沒想過殘害他們,父親能這樣想他,讓他很傷心。
夏紅岩清清楚楚看到了這一切,不滿丈夫的行為直接告訴了他。
周安鬆聽到夏紅岩說出周清逸怕燙傷夏紅岩替他擋了灑出來的粥,手也受了傷,他急忙跑過去抓周清逸的手想看看他受傷嚴不嚴重。
周清逸立刻抽出手,冷冷的轉身躲開了他關懷的舉動,才剛被誤會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忘了。
周安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雖然自己是一個公司的堂堂老總,但是既然是自己做錯了,就要勇於低頭認錯,他歉意的看著周清逸。
“孩子,是爸爸錯怪你了,對不起,爸爸向你道歉。你也知道爸爸能走到今天不容易,身邊接觸的人,什麼樣的都有,是爸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希望你能夠原諒爸爸。”
周清逸不願表露自己的心,嘴上回複道。
“沒關係,無所謂。”可是他的心裏卻在滴血,被自己的父親誤會是一件多麼不堪的事情,連最基本的信任,關愛都沒有。
也正因為是這樣的原因,周清逸在學校申請長期住校,即使放假了他也是住在學校裏不願意回家。
周安鬆覺著自己錯怪孩子了,有些大男子主義的他,為了示好直接跟周清逸說。
“孩子,你天天住校應該不是很舒服,這樣吧,明天我給你們校長打個電話,從明天開始你就搬回家裏來住吧,每天我讓司機接送你上學和放學,這樣你也不用住在那麼窄小的空間裏,和那麼多人擠在一起了。”
周安鬆繼續說道。
“這樣呢晚上回家的時間,我能和你多交流交流,你也有機會盡早的熟悉公司的業務,盡早接手公司。”
周清逸聽到周安鬆的安排,他不是很滿意,這麼多年他已經習慣了自己一個人。忽然一下讓他每天和父母生活在一起他還真不適應。
周清逸直接反對周安鬆的做法。
“不用了,謝謝爸爸,我很喜歡我們的集體生活,而且現在放假了,宿舍裏隻住著我一個人,空間比原來要大的很多。再說我願意和大家生活在一起,如果他們在的話我會覺得更快樂。我每天都可以回家看看,但是我希望還是有自己的空間比較好。”
周安鬆習慣了大家對他的服從,聽到周清逸不聽自己的安排,皺著眉頭不高興的說。
“你這孩子,還真是幼稚,你每天要學習公司的事務,還要過來照顧你媽媽,這樣跑來跑去身體是吃不消的,而且也不方便你學習管理公司的業務。合理化的統籌安排自己的生活,也是你要學習的一部分,我說你做就是了,聽話。”
周清逸聽到周安鬆命令的語氣接受不了他的安排,第一次言辭聲厲的和自己的父親說話。
“請你尊重我的意見,我自由慣了。從小到大你們都沒有管過我,我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自己在做主,所以這件事我想要自己決定。”
周安鬆聽周清逸這樣對自己說話,非常氣憤。
“你這是在埋怨我嗎?埋怨小時候我們對你關心不夠嗎?如果我和你媽媽每天都呆在家裏關心你,你哪來的現在衣食無憂的生活?你吃什麼喝什麼?你用什麼穿什麼?”
周清逸氣結,不想再跟他爭辯,直接摔門而去。
兩個人不歡而散。
蕭思林一直期待著周清逸的出現,她不知道為什麼他和丁婉婉明明是情侶,她也聽說周清逸在這個縣城,近在咫尺的兩個情侶居然不相見。
她這問不出口的疑慮,在心裏畫了很長時間的問號,心裏莫名出現了欣喜之情。
蕭思林在心裏認定兩個人的感情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好,那麼自己不是就有機會了嗎。
而且這段時間因為周清逸的關係,她一直用有色眼鏡看丁婉婉的一舉一動。
蕭思林認為丁婉婉和周清逸是男女朋友關係,可是這一個假期男朋友沒出現,反倒是齊正飛不斷的出現在丁婉婉的家裏,他能有這麼反常的行為一定是丁婉婉做了什麼讓人家誤會的舉動,不然人家男孩也不會這樣窮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