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了嗎?周總的公子今天朋友聚會去了咱們涼城最大的盛福樓,真是有錢人聚會的地方都不一樣啊。那可以辦婚宴,吃飯,住宿一條龍服務的國家產業,這要是一般人還真花不起這麼多的錢,真是羨慕死了。”
說話的人應該是路過,聲音越來越遠,丁婉婉知道了周清逸的去處,出了辦公室直接去了盛福樓。
躲在角落裏的蕭思林看到丁婉婉離去的背影,壞笑著拿出五塊錢給了打掃衛生的保潔阿姨。
“謝謝阿姨,這五塊錢拿著給家裏的孩子,買點兒吃的吧。”
保潔阿姨不好意思的把錢裝在兜裏笑著說。
“就這麼隨便說幾句話就能賺到錢,以後再有這樣的好事兒,姑娘你還找我哈。不過,你找我說這幾句話,也沒有什麼呀,還要花你五塊錢,你圖個啥呢?”保潔阿姨好奇的問。
當她看到蕭思林你說的太多了的眼神,急忙捂著嘴訕訕的說。
“當我沒說,我走了,以後有這事再找我啊,別忘了,再見。”
蕭思林看著保潔阿姨走遠了,心裏羨慕極了,有錢真好啊,什麼事都能辦,她看著兜裏還剩下的四十五塊錢開心極了,蕭思林想了想決定去商店給自己買件新衣服好好犒勞一下自己。
原來安辛月早就猜到了丁婉婉會到公司來找周清逸,她知道丁婉婉非常聰明,如果直接告訴她周清逸去哪兒,也許她不會上當。
安辛月特意給了蕭思林五十塊錢,讓她以這種方式告訴丁婉婉周清逸的去向。
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針啊。
丁婉婉來到盛福樓,到前台問了一下周清逸的房間。
九十年代的人們,還不是很注重人權,沒有那種保護意識,要保護客戶的信息,看到小姑娘漂漂亮亮幹幹淨淨的,又說是找自己的朋友,吧員沒有多想告訴了丁婉婉周清逸的房間。
丁婉婉很慶幸自己這麼順利就能進入盛福樓,並沒有費太多口舌,就知道了周清逸的房間。想想馬上就能夠見到周清逸了,心情沒來由的大好。
她站在房間的門口敲了半天的門都沒有得到回應。丁婉婉奇怪的想,難道是周清逸出去了沒在房間?她把身子靠在貓眼上向裏望去。
門因為丁婉婉身上的重力輕輕的開了。原來門是虛掩著的根本就沒有關上。
“屋裏有人嗎?”丁婉婉小聲的問,輕輕推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房間好大,客廳裏靜悄悄的,連鍾表滴答的聲音都聽得清楚,丁婉婉踩著柔軟的地毯向裏麵的房間走了過去。
……
周清逸下了飛機,安辛月借口說旅途勞累好心的想請他喝杯咖啡,他本能的拒絕了,現在的他歸心似箭,一心隻想早點到醫院看丁婉婉。
安辛月看周清逸也不給自己麵子,實在沒有辦法的她拿出了殺手鐧,她假裝答應幫助周清逸說服夏紅岩,讓她不再反對周清逸和丁婉婉交往的事情,並主動要求和周清逸喝完咖啡後,和他一起去找丁婉婉,向她解釋兩個人隻是兄妹關係,沒有其他的。
周清逸被這麼有利的條件說服了。因為這兩天的奔波他確實也有點困了,為了能精神的見丁婉婉,而且還能解釋清楚很多之前丁婉婉誤會自己的事情,他痛快的答應了安辛月的請求。
兩個人到了咖啡廳,安辛月輕車熟路的點了兩杯藍山咖啡,優雅的喝著。
周清逸沒心思喝咖啡,隻是等著安辛月和自己回去解釋,他心裏惦記著丁婉婉的病情,坐在那裏看著安辛月,焦急的等她喝完,可以和自己一起去跟丁婉婉解釋。
安辛月看著周清逸不高興的嘟起了嘴,生氣的說。
“清逸哥哥,你這是什麼態度呀?我都說了要幫你了,難道和我一起喝杯咖啡都不肯嗎?莫非你是怕我下毒嗎?”安辛月將了周清逸一軍。
周清逸沒有辦法,舉起杯子象征性的喝了一口。
“怎麼會呢?咖啡很好喝,我隻是稍稍有點累,休息一會兒。”他笑著喝著杯口裏的咖啡,證明自己並不是不給安辛月麵子。
周清逸不知道為什麼,這咖啡越喝越困,困得他都睜不開眼睛了。他努力的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結果卻失去了知覺,後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也許真的是這兩天太辛苦了吧,睡著前的周清逸自我安慰的說。
安辛月冷冷的看著周清逸的變化,得逞的壞笑著,看著睡著的周清逸任由她隨便擺弄,毫無反抗之力,她恨恨的說。
“你說你圖什麼呀,我這麼優秀的女孩擺在你麵前,你視而不見,還要我使用這種非常的手段才肯就範,你讓我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