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婉婉經常會抽空上大型商場的知名珠寶行做市場調研。詢問珠寶顧客的購買意願,她也會經常以顧客的角度,去看展櫃裏的珠寶,詢問不同的服務員,對珠寶不同的理解和講解。
時不時的下基層體驗生活,讓丁婉婉在不知不覺中成長了不少,不僅僅了解了大眾們的喜好,還在生活中找到了很多設計靈感。都說靈感來源於生活,這句話真的是一點沒錯。
周清逸這段時間也進步不少,他一直努力提高自己的水平,雖然他沒有參加各大珠寶的比賽,但是他在逸生所愛從基層做起。
每一個環節,每一個步驟,穩紮穩打的穩步前進著,所有的流程周清逸都清晰的記在自己的腦中,為丁婉婉做了細細密密的筆記,把公司的一些環節和流程,整理成了紙質版和電子版文件進行留存。
丁婉婉跟周清逸,兩個並駕齊驅的年輕人,在同一個城市,像兩條平行線一樣共同努力著。
周清逸的能力也是數一數二的,他靠著自己的努力,已經有了獨立的辦公室。他坐在辦公室看著報紙上丁婉婉的照片,溫柔的愛撫著呢喃道。
“婉婉,好樣的,我就知道我不會看錯人,我周清逸未來的媳婦,一定是最棒的。”
他想她,很想,很想,痛徹心扉的想。他隻得把思念化作動力都用在努力的工作上,這樣時間會過得快一點,自己就能早一點見到心愛的女人了。
……
丁家村。
程秋桂自打張翠花和丁富貴不再下果園幫他們幹活以來,也不像原來那麼殷勤了。
小龍,小鳳也都出去打工賺錢不在家了,她和丁建設兩個人怨氣衝天的打理果園,自然沒有什麼好的收成,僅夠溫飽。
程秋桂又懶又饞經常跑到村委會,要求申請救濟,希望自己能成為幫扶對象,這樣就既有人幫她打理果園,又不用自己幹活了。
程秋桂的如意算盤打的雖然好,可是村委會的人又不是傻子,隻有老弱病殘沒有生活自理能力的人,國家才會照顧,自然不會答應她的無理要求。
程秋桂不死心天天往村委會跑。
這天她來到村委會,看到屋子裏沒人,就坐在村長的椅子上,從兜裏掏出瓜子兒嗑了起來。閑來無事看到桌子上有張報紙,不識幾個大字兒的程秋貴拿起來隨便亂翻著,忽然一張照片吸引了她的眼球。
程秋桂的眼珠子差點沒從眼眶裏蹦出來,她看著報紙上丁婉婉的照片兒,雖然不認幾個字兒,對錢的敏感卻是無人能及的。她看著丁婉婉手裏拿著的那一遝鈔票,蹭的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瓜子撒了一地都來不及撿,一路小跑兒的回家了。
“媽,媽,咱們在家裏頭過著窮苦的日子,你看看丁建華一家,在城裏吃香的喝辣的,根本就不管你這個媽!”
張翠花在屋裏正納悶兒呢,這多長時間了,程秋貴都沒給過自己好臉色,要不是這房子還是丁富貴的名字,估摸著他們老兩口早就被攆出去了,還沒進院子就喊媽,還真是個新鮮事兒。
張翠花看到程秋貴扔在自己麵前的報紙,奇怪的看著她,不知道她葫蘆裏又賣的什麼藥。
程秋桂舉起報紙指著丁婉婉的照片,對張翠花說。
“媽你看看,丁婉婉那小妖精都上報紙了,手裏拿著一遝子的錢,這大家夥能看到的是她賺了這麼多錢,看不到的指不準還有多少呢。”
程秋桂添油加醋的說:“你說,他不管我和建設還有情可原,我們也就是個兄弟,可是他連爸媽您都不管不問的在城裏自己住著洋房,過著好日子,賺著大錢,咱們家的小龍啊命可真是苦啊。”
“明明是丁家唯一的男丁,將來還要傳宗接代,卻在城裏,隻能給別人打個工,跑個腿兒,這爺爺奶奶也幫不上忙。這以後老丁家上香的人要是發達了,肯定是忘不了他爺爺奶奶呀,絕不會像賠錢貨一樣白疼。”
程秋桂又拿出了她一貫的撒潑方式要死要活,軟硬兼施想方設法的要去占丁婉婉家的便宜。
張翠花是個經不起挑唆的人,她看著報紙上丁婉婉雖然看著有些狼狽,但是手裏那厚厚的一遝錢,讓她口水直流。就這麼便宜了這一家子,躲出去過幸福快樂的日子,還真不是她張翠花的做法。
張翠花和程秋桂兩個一丘之鶴,一拍即合嘰嘰咕咕的又開始想起了歪主意,打算上城裏去占丁建華一家的便宜。
丁婉婉這兩天接了個活,上次給一個顧客設計了一款獨家定製的婚戒,對方很滿意又給她介紹了一個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