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慧。”
覃驍終於知道這個和他“緣分”多到出奇的女孩,到底叫什麼名字,薑棠,棠棠,還是糖糖?回憶起那天早上在酒店,那個帶走她的男人似乎還叫了她小名兒。
聽起來就甜膩膩的!
而得知她的專業,他也明白這女孩是做什麼的了,朱莉大概是沒有說謊的,隻不過她自己想歪了,當然,也可能是這女孩故意說的很歪。
德語和英語的雙料高級口譯,學文科的人記性有那麼差嗎?這才幾天啊,就又裝不認識他了!
卻聽到鬱瑾正在謙虛回應覃校長的誇獎:“哪有,這孩子腦子跟我一樣笨,不開竅,也就死記硬背學幾門外語了”順便再吹捧一下覃平的兒子覃驍:“哪像覃驍,數學國際奧賽金牌得主,先讀數學後讀金融,現在投行工作,是精英中的精英,阿瑜你要向人家多學習。”
典型的中國式家長寒暄,薑棠已經習慣,自動過濾掉裏麵不喜歡的內容,麵上端著得體的微笑,心思卻早已放飛。
宋喜德就比鬱瑾可愛多了,笑嗬嗬地站起來招呼薑棠:“糖糖過來了?最近功課忙不忙,感覺又瘦了,今天伯伯給你準備了好多好吃的,都讓後廚打包好了,等會兒吃完飯你拿回宿舍,給舍友也嚐嚐。”
薑棠露出甜甜的笑意謝他:“我舍友要是知道有宋老板私房菜做宵夜,晚飯肯定什麼都不吃了,謝謝宋伯伯。”
薑棠對別人的示好一般不會過於生硬拒絕,有時候對方的好意不是為了讓你怎樣,而是滿足他自己的心理需求,你坦然領受就是對他最大的恭維,果然她這話一說出來,宋喜德濃濃的眉毛都飛了起來,人顯得更加喜氣洋洋:“哎呀,還是糖糖最討人喜歡,伯伯真想有你這麼個女兒啊,我那倆臭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氣人!”
不知道是不是又有錯覺,她覺得那個看起來不怎麼好說話的覃驍再次多看了自己幾眼。
不過薑棠不太介意,她長得好,走在路上都有人盯著看,早習慣了。
“咳咳”鬱瑾清了清嗓子,打斷宋喜德道:“既然點完菜了,就不打擾宋老板了,您隻管去忙,有需要我再喊您。”
“哎,哎,好的,不過你胃不好,一會兒吃飯之前先喝一碗燕窩,這批貨是我親自挑的,都是頂級。”宋老板一邊答應著,一邊依依不舍地往包間外走了,剛關上門,忽然又推開,囑咐鬱瑾:“那個啥,你這幾天不方便,最好還是別喝酒了,不然又得肚子疼。”
“咳咳”,覃平被一口茶水嗆住,咳了個半死,覃驍趕緊拿出紙巾伺候他老爸。
薑棠偷偷瞟了他們父子一眼,心裏也替母親感到了尷尬,看來宋老板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高興啊,老實人也是有心機的。
不過話說回來,能白手起家創下偌大家業的人,就算看起來憨厚,又能老實到哪兒去呢?
就是不知道這位覃校長是怎麼個想法了,反正以薑棠對母親的了解,她看不出鬱瑾對覃平有什麼曖昧的情愫,多半是襄王有意神女無心。
饒是如此已經讓宋老板如臨大敵了,看來母親和宋老板的關係也沒什麼進展。
薑棠覺得自己做女兒的,為了母親的終身大事可是操碎了心呢!
另一邊,作為整個晚上的主角,鬱瑾在麵對無數新聞記者時都坦然自若的臉也一下子憋紅了,站起來喊了一句:“宋!喜!德!”宋老板龐大的身軀嗖的一下子就閃了出去,不見蹤影。
第7章
覃平再也端不住,忍不住開口問鬱瑾:“這位……宋老板,和你很熟?”
鬱瑾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算是吧,我以前幫過他一點小忙,他就總找機會說要回報,這就是個粗人,以前當過兵,後來又白手起家搞實業,沒讀過什麼書,所以說話做事沒遮沒攔的,覃老師別跟他計較,我請您來這裏就是覺得他家菜做的不錯,而且絕對安全,您的身份現在有些敏[gǎn],在這裏見麵會少些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