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更踏實。
薑棠隻是不想一個人待著, 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不陌生,還有點點親切, 他抱起來手感很舒服,帶她來的地方也不是第一次過來。
薑棠覺得一切都沒有問題,環境是安全的,她也不是孤單的,這個夜晚不會太難熬。
可她沒想到,危險那麼快降臨,很快她連氣都喘不上來了,幾乎要窒息……這個男人太壞了,他拚命地擠榨她口腔和肺裏的空氣,一副要要把她生吞活剝的架勢,那麼寬敞的房子,他非要往她身上擠,她貼著牆,他貼著她,嚴絲合縫不留任何空隙。
擠著擠著,他又不滿足了,薑棠隻覺一陣頭暈目眩,身體已經騰空而起,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抱著,不多久便置身於柔軟的大床上。
男人又壓了下來,這次更加肆無忌憚,更加瘋狂地掠奪,她不知道自己這裏有什麼他需要的東西,隻是感覺這男人就是要搶、要奪,她稍微一反抗,就感受到了從頭到腳全方位的壓製。
她被酒精麻痹了的身體軟軟的,腦袋暈暈的,根本沒有能力和精神去反抗。
可這男人實在太過分,他剝粽子一樣把她剝得幹幹淨淨,揉麵團一樣把她揉來搓去,她感覺到疼,睜開眼睛眼淚汪汪地控訴他,卻看進一雙泛紅的銳利眼眸,裏麵的瘋狂讓她害怕,趕緊鴕鳥般閉上眼睛假裝看不到,並試圖縮進床角,鑽進被子躲起來,卻在下一秒鍾又被人挖出,平攤開,再牢牢桎梏手腳,讓她做不出一絲一毫的反抗,隨之而來的還有更加狂風暴雨般的對待。
覃驍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他沒想到事態會發生到這種地步,雖然由於種種原因,他直到現在還沒有實質性的經驗,但信息時代,這方麵的知識實在唾手可得。
十七八歲最衝動的時候他也不曾像今天這樣,感覺自己像失了智一樣,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也發自內心地不想控製。
她那麼美,那麼軟,覃驍覺得自己必須要在她身上得到些什麼,再交付些什麼。
尤其是在真正的肌膚相親之後,他隻覺這感覺美妙地讓人顫唞,這大概真的是世間最快樂的事。
他從不曾和另一人親密至此,不明白兩人在一起怎麼會發生這麼玄妙的事,那並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快樂。
和身下的女孩親密無間、再無一絲隔閡的那一瞬,他恍然有種錯覺,似乎內心深處最深切的某種需求得到了慰藉,這麼多年的疲憊都得到了紓解,遙遠的地方,大概是靈魂深處也未可知,傳來一聲滿足的歎息,讓他獲得了最終的圓滿。
隻是身下的女孩被他欺負得慘極了,她好像真的很怕疼,這次不是眼淚汪汪,而是直接哭了出來,輕輕地呼痛,嬌嬌地抽泣。
看她哭,覃驍感覺心髒被一隻利爪攥住了一樣,擰的發疼,但這疼中又帶著自虐般的爽快,讓他欲罷不能,他低下頭把她的淚水一寸寸吻幹,憐極愛極。
但所有攻城略地的行為動作,卻沒有絲毫的遲疑和停頓,女孩也依然全部身心都在他的控製之下,毫無反抗的能力。
一如他在其它事情上的作風一樣——殺伐果斷,做到極致,不留餘地。
雖然某件事有些出乎意料:像薑棠這樣的頂級美女,還有過男朋友,他從來沒想過她會是沒有經驗的。
這個事實雖然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讓她遭了罪,也讓他有些措手不及,可作為一個男人,一個直的不能再直的男人,覃驍並沒有什麼不滿意。
除了更瘋幾分。
一夜風吹雨,花木凋零,落紅遍地。
因為極度的滿足和過於酣暢淋漓地運動,覃驍的睡眠前所未有的沉,等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腦子裏立刻回憶起昨晚的愉悅,睡夢中似乎都在重複那美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