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而好奇,還有人在捧著手機放在眼前——這年頭,誰也拿不準手機背後的人是不是在偷拍你,薑棠早已經曆過偷拍事件,當然知道防不勝防的道理。
如果二人相攜而去也就罷了,大家最多八卦一下遇到一對養眼的情侶,她要是大呼小叫著掙紮,那群眾能發揮想象力的餘地可就多了。
覃驍是肖氏集團的太子爺,就算平時低調,卻絕不是無名之輩,就連薑棠自己,在一定範圍內也算小有名氣,若是被傳到網上再被扒皮,那效果簡直了。
何況覃驍並沒有拉她做別的,隻是吃個宵夜而已,並不值得抵死反抗,這陰險男人大概已經算好了她會權衡利弊,隻有乖乖就範的份兒。
覃驍見她表情軟化,見好就收地攬著她就往電梯處走,一直處於被動的薑棠直到跟著他來到地下停車場,上了車,才發現他的手竟然一直沒從她腰間拿開,兩人的姿態就像真正的情侶一樣。
覃驍手擋車門護著她上車,並順手幫她係上安全帶,才從另一側的駕駛座車門上去,薑棠意識到自己被占了便宜,剛要開口控訴,眼前一黑,男人的身體已經壓了上來,她沒來得及出口的話就被對方整個吞了下去。
還是記憶中那不要命似的貪婪親法,似乎要把她整個吞下去的勢頭,薑棠被他強勢的姿態壓製住,任由他為所欲為,直到憋得滿臉通紅幾乎要背過氣去,男人才稍稍放鬆了對她的鉗製。
薑棠的嘴巴重獲自由,先是猛地喘了幾口氣,剛要開口控訴,男人低沉嘶啞的聲音傳來:“你要是說了我不愛聽的,我不介意在這裏來場車震。”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神色正經又嚴肅,眼神卻危險,喉結滾動,薄唇因為親吻而顯得紅潤,似乎是下意識地,他還舔了舔嘴角,一臉的期待和意猶未盡。
薑棠被他話裏的意思驚呆了,她沒想到不過幾日沒見,這男人居然進化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老流氓,那個清清冷冷又有幾分傲嬌的覃少爺哪兒去了?
眼前這個渾身冒著邪氣的,看起來像吸血鬼一樣貪婪又無恥的男人到底是誰?!
見她震驚到無法開口說話,覃驍倒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反而抽身靠回椅背,深呼吸兩口似乎在平複心情。
又過了片刻,他才轉頭看向薑棠:“別鬧,我真是帶你去吃飯的。”說完便發動車子開了出去。
誰鬧了?!下樓見麵之後她就隻來得及問一句話,還沒得到回答,剩下全是大少爺一個人自導自演,她被人便宜占盡毫無反抗之力,現在居然還讓她別鬧?
然而她也隻敢在心中腹誹,這男人隨時黑化的樣子太可怕,薑。慫包。棠並不敢再招惹他。
覃驍帶她來的是一家江鮮小館,因為已經過了晚飯的點兒,人並不多,店主是一對幹淨利落的中年夫婦,見覃驍進來先是一愣,隨後老板娘特別驚喜地和他打招呼:“小覃,我沒看錯吧,你什麼時候回南城的?”
穿著大圍裙的老板看起來不善言辭,不過也笑嗬嗬的,看得出來對覃驍的到來也很驚喜。
覃驍點點頭和他們打招呼:“今天剛到,還沒吃晚飯,您看還剩什麼隨便來點兒。”
“今天的河鰻很新鮮,蟹黃湯包也還有,我再給你們溜個蝦,炒個青菜,做個湯,晚上別吃太油膩了。”說起菜來,老板的話利索多了,聽語氣竟然是拿覃驍當自家人一樣。
剛剛還黑化成吸血鬼的男人,此刻坐在充滿人間煙火的小餐館,等著吃老板夫婦的愛心菜,薑棠總覺得有幾分不真實。
老板去做菜了,老板娘臉上的興奮還沒褪去,不停地問覃驍問題,生活工作之類的,覃驍並沒有不耐煩,都一一簡短給了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