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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不滿意的?

連肖嵐近似吹毛求疵的挑剔在她眼裏都可愛了起來,這兩位平日裏沒什麼交集,互相知道對方但多多少少有些王不見王心理的女強人,就訂婚典禮一事達成了高度的一致。

要辦,要大辦,要不惜人力物力地大辦!

隻要兒女樂意,要是能去月球舉辦太空婚禮,恐怕倆人都不嫌麻煩。

關鍵點就在這個“樂意”上麵。

話說當時曆險歸來,二人後知後覺地發現,不過是睡了一覺的功夫,他們就被訂婚了。

對於外麵鋪天蓋地的新聞,薑棠表現的非常淡定,見她不在意,覃驍也就放心了,把一個珠寶盒遞給她。

他遞過來的樣子,直讓薑棠懷疑裏麵裝的是一塊糖,就像上次她給他吃糖一樣,甚至比那天的態度還要隨意。

但盒子裏裝的並不是糖,而是一顆鴿子蛋大小的濃彩粉鑽,顏色已經近似於紅,璀璨炫麗,光華閃耀,雖然薑棠寧可它隻是一顆櫻桃糖。

雖然女人對美麗事物的本能讓她眼睛黏在鑽石不想移開視線,但她還是把盒子合上,抬頭看著覃驍,目光清明,態度堅定:“我想,我們要好好談談了。”

“你要知道,我們這樣的家庭,在這種情況下訂婚,以後再反悔會是很麻煩的。”薑棠試著和他講清楚利害關係。

按照薑棠對他的了解,此時覃驍的反應應該是臉色一黑,或陰沉或憤怒,或用言語或用體力來壓迫她,如果天時地利允許,說不定還會帶她去床上滾一圈,直到雙方筋疲力盡忘了之前的話題為止。

因此,薑棠特意選在上午,並且是頭一天體力消耗十分嚴重的上午和覃驍談這個問題,就是為了避免某人一旦談崩就用流氓手段解決。

薑棠覺得她隻想談戀愛而不想結婚,或許她和鬱淩雲本質一樣渣。

隻不過鬱淩雲是男人,所以渣的早而且渣的明顯,而她從小乖乖女當久了,渣的屬性被隱瞞了,最近才顯現出來。

可是沒想到的是,覃驍今天聽了她的話,絲毫沒有動怒的兆頭,而是淡定地低頭抿了一口杯子裏的咖啡,眼皮低垂,長而且密的睫毛覆在眼瞼上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

伸手將杯子放在旁邊的茶幾上,臉龐也隨著身體的動作微微傾斜,光線打到他的側顏,線條硬朗卻不粗糙,弧度優美卻不娘氣。

放好杯子,覃驍抬頭,狹長的眼睛從斜下方撩了她一眼,薑棠頓時感覺心髒“砰砰”緊促跳了兩下——不得不承認,這廝的外表太給他加分了。

她就是被男色耽誤了,否則以這人無恥行徑——不過是酒後一掖情而已,就步步緊逼,挾持追蹤輿論攻勢全都用上了,直到逼她就範。

不說換個醜的吧,就算覃驍隻是普通長相,薑棠早八百年就送他吃牢飯或打他個半身不遂了。

哪像現在,明明昨晚全身上下被他折騰的像是要散架一樣,現在不過一個眼神,就又讓她心裏小鹿亂撞。

你個色胚!薑棠暗暗罵了自己一句,咬牙頂住誘惑,以劉胡蘭女士的大無畏精神,迎著覃驍的目光直視回去:“我說的反悔,是我們兩個人都有可能,萬一你以後碰上真正喜歡的人該怎麼辦?”

飯可以吃,床也可以上,尊嚴和自由還是必須爭取!

輕啟薄唇,覃驍終於開口,態度依然氣定神閑“如果以後我有喜歡的人,你會不會放我離開?”

“當然!”薑棠高昂著脖子,麵龐冷凝高貴,像一隻優雅美麗的白天鵝“我才不是死纏爛打的人!”

隻是腦海閃過一些淩亂的畫麵,想到覃驍對她做的那些事可能也會對另外一個女人做,她必須緊緊咬住牙關才能阻止自己尖叫出來,手上不自覺地抓住腿上的裙擺,真絲麵料的高定小裙子被她抓出兩朵牡丹花樣的褶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