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那些人叫她大姐。
可我覺的她問的話特別傻,這裏的哪個人不是扔下去自生自滅的,倒好,找了個秘道沒幾天就弄點吃的,還活的跟他媽豬似的,逮著哪個能饒了?!
黑衣人看了眼她,沒動聲色,挨個把我們看了遍。
"正好年祭要點人。"他自言自語似的,揮手讓人上來帶我們下去。
不知道什麼意思,居然把小敏也和我們放到一起。
我逗小敏,"你怎麼不和你新主子在一起了?"
小敏特哀怨的看我一眼。
我要不是需要捂著肩膀,早扇丫的了。
奇怪了就連石頭、杜然都沒扇小敏。
大家被關在一個房間裏。
地毯還有床,一個臥房,有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大家都沉默著,一臉等死的樣子。
基本上我還沒開始害怕呢,天就亮了。
被帶出去到了外麵。
外麵的風裏都是海的味,還有一股子......腥......
我覺的不妙。
是一個石頭台子,上麵綁著五六個人,都被挖出了心。
我們被推上去,我腦子就蒙了。
但沒有給我們綁上。
而是讓我們進到了一個洞裏,洞口不大,就夠一個人進去,裏麵黑乎乎的。
這個島上怎麼這麼多亂七八糟的地方。
蛇?!
剛進去的一個人大叫著跑出來,身上落滿了蛇。
我嚇的倒退一步,被人用刀架著往裏走。
石頭很夠意思,擋在那些人麵前,人已經走了進去。
我想起他身上被蛇咬出來的鱗片了,果然他進去的後沒有跑出來什麼的。
那些人開始催促我們進去。
大姐看我們一眼,眼光定在小可憐身上,杜然在抱著小家夥,又看了看我,一咬牙進去了。
我最後一個進去的。
進去我才知道為什麼石頭沒有吼叫出來,他身上堆滿了蛇,高大的身體全部用來堵著那個布滿蛇的通道。
他一臉青紫,看著我們,好像在笑。
他的手裏緊緊握著一條蛇,整個身體都堵著,偶爾有條蛇跑出來,他就用腳去踩,踩不到的大姐就飛快的用手挑起來。
杜然吐了出來,幹嘔著。
我們都知道石頭在承受著什麼,可我們沒辦法,大姐含著眼淚讓我們找別的出路。
外麵是拿著刀的人,我們出不去。
我覺的能找到別的路的可能性根本沒有,可居然讓小敏找到了。
那是個被封死在土裏的把手。
大姐叫我們用力的挖,生死關頭都估計不了那麼多了。
我們用力玩命的挖,石頭已經呻[yín]出聲了。
我深吸口氣,用力挖著,指甲什麼時候沒有的都不清楚。
終於挖開了--是個黑色的門。
上麵雕刻著一張女鬼的臉。
一瞬間我們都沒有了呼吸聲,彼此都清楚這裏麵沒有好東西。
可已經沒有別的路可走了。
大姐第一個跳進去,沒有任何意外,我們才陸續進去,我還是最後一個進去的,我進去的時候看了眼石頭就要關上門。
大姐一把攔住我,"石頭?!"她急急的說。
"我說屁的石頭,他要死......"了字還沒有說出來,大姐的耳光就扇了過來。
我沒理她,我是對的,我用力的合上了門。
啊的一聲,大姐撲過來,衝我肩膀就是一口。
我那個傷口才剛結痂。
痛的我眼冒金星,這個瘋女人!?
"好了,我們要繼續走。"此時,這裏隻剩下杜然、小敏、可憐大姐和我了,誰都清楚,前麵生死未卜,不是內鬥的時候。
可我有話要對小敏說,"小敏,你是不是又帶著什麼任務來的?"
小敏走在最前麵,聽了我的問話半天才說:"顧盼,他說會殺了我弟弟......我知道自己蠢......如果要我的命,你可以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