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段(1 / 3)

用眼睛瞄她。

阿園笑笑,走過來,模我的臉說:"那個沒有,異性按摩要不要?"

我趕緊說:"別阿,姐姐你嚇死我。"

阿園搖搖頭,"顧盼,你把心放肚子裏,他不會殺你。"

我當然能把心放肚子裏,就是再砍我點什麼,我活著也沒意思了阿。

掰著手指頭算日子,一天一天,一個手用完,就用另一個手,正在猶豫到底用不用腳的時候,麻煩就來了。

現在腳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再者砍的不是大腳趾,走路不是很受影響,就是看到的時候不適應,覺的缺點什麼。

阿園讓我出去的時候,我正在低頭觀察自己的腳丫子,阿園這個女人,我現在還真找不著個詞來形容她,特別的機靈聰明,舉一反三,做起事來滴水不露,這麼些天了,該說的一個字不少,不該說的一個字不多,我是橫著套豎著套,一點折也沒有。

她領我出去,我來這些天在這個樓層轉遍了,還真沒遇到幾個人,現在樓道裏人來人往的看著這個熱鬧阿,好像有多緊張的事似的,我隱約就覺出大頭目來了。

到了會議室外麵,我小聲問阿園:"喂,你到底哪頭的,是死是活給個準信。"

阿園一邊開門,一邊衝我笑,"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這話什麼意思,我還沒琢磨出來,門已經開了,裏麵的光線比外麵的還亮,布置的非常大氣的一個會議室裏卻隻坐了一個人。

我走進去,阿園在後麵把門合上。

那個人一指自己麵前的椅子,隨意的就象給狗扔塊骨頭。

我沒坐他對麵,找了個離他比較遠的位置四仰八叉坐下。

他皺住眉頭,咳嗽一聲。

我現在隻要一看他這個臉,就知道他是紅還是離了,紅是小孩子模樣,離就是一臉欠揍的德行。

"幸好你跑了,紅到現在都沒有出現。"他說的時候顯然有點高興,握住椅把俯身靠近我,"也許我真能靠你消滅他。"

我聽這個話真有心告訴他一句,你丫直接跳樓不來的更快。

他重又坐回去,一副誌得必滿的惡心樣子。

我覺的這麼個人,一定沒怎麼受過委屈,紅和他完全不一樣,就象個被打擊怕了的孩子,什麼都不行什麼都不敢,這兩個是怎麼弄出來的,就跟他媽白天跟黑夜似的。

"我看了那些監視的材料,紅是真的很喜歡你,你隻是不要他了,他就能這麼長時間的放棄自我,如果你更惡毒的對待他,他也許就會尋求毀滅。"他露出惡心的笑來。

我眼角掃過去看見他身邊有個筆記本電腦,他笑夠了就轉過頭去擺弄。

阿園說的真對,果然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離讓我幫他毀了紅,說如果事成之後就放我走。

我琢磨著他的話,仔細想剛知道他時,他的表現,他對我喜歡紅的事反映很大,我偷眼打量他,為什麼?

我又更深一步的想,那時候跟我離開島的到底是紅還是離,我努力回憶著那時候他的表情--默然冰冷,但當時被人束縛不能和外界接觸的應該是紅阿?!我有點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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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的離想的有點天真,他怎麼知道紅還會出來,他怎麼就能肯定我對紅的影響有那麼大,而且如果我在紅出來的時候做了別的手腳呢?

不過後來證明傻的那個是我,離給身邊的親信下了死命令,如果我做出什麼不利與他的事情,對我是殺無赦。

好了,現在就是等紅出現了,紅這個孩子非常有意思,平時粘人的厲害,該讓他出來的時候,他就好像死豬一樣,離後來找了個做催眠的也沒效果。

我在那笑的那叫個厲害,我心說這不純耽誤功夫嘛?

阿園對我做了個眼色,我趕緊端正自己的態度,可躺了半天明顯脾氣不順的離半坐起來,揮手讓那個催眠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