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昨天晚上我們之間。"林風冉穿好衣服後,急不可耐地問道。
蕭夜辰冷冷回頭,盯著林風冉,"真是個麻煩的女人。"
"你說誰。"林風冉剛想反駁他,卻被麵前這個男人的妖孽麵龐嚇了一跳,眼窩深邃,鼻梁高挑,連眉毛都長得錯落有致,怎麼這麼帥,咳咳,林風冉,你怎麼能這個時候犯花癡呢?"你說誰麻煩,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蕭夜辰嘴角噙起一絲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林小姐,我勸你不要和我討論誰得了便宜這件事情,再就是,昨天晚上,最大的受益者可不是我。"
"不是你?還能是我不成?不要臉!"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昨天我喝下去的這杯酒其實是為你準備的。"蕭夜辰壓下心中的不滿,抬起手指著桌子上的透明玻璃杯說道。
"為我準備的?"
"這是你的房間,這東西既然並不是自己的,必定是有人想讓你喝下去才故意放在這裏的。"
林風冉走過去拿起玻璃杯,嗅了嗅,"這東西有什麼問題嗎?"
"裏麵放了強效催情藥。"蕭夜辰閉上眼睛,在心裏默念,不要讓他找出那個人,否則他一定讓他付出百倍代價。
林風冉頓了一下,"這個,你喝了?"
蕭夜辰猛然睜開眼睛,像是饑餓到極致的獅子發現了可口的羔羊,低聲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林風冉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說了,不說了。"
"這個房間是你自己訂的?"蕭夜辰冷冷問道。
"不是,是我一個大學同學。"
"男的女的?"
"啊?"
蕭夜辰仿佛也意識到自己問的這句話不太合適,跟丈夫審問妻子似的,尷尬的整理了一下Gucci的領帶,改口道:"我隻是想知道昨天究竟是誰害得我和你這種囉嗦的女人上了床。"
"你才囉嗦,我還沒叫冤呢,你倒是會惡人先告狀!"
"好了,我不想和你在這件事情上浪費時間,你隻需要告訴我這間套房的鑰匙除了你之外,誰還能拿到?"
"不可能是佑恩!佑恩不是這種人。"林風冉竭力為孫佑恩辯解。
蕭夜辰輕笑一下,眼睛裏散發出不屑的眼神,彈了彈西裝袖子,漫不經心地說道:"叫的這麼親熱,不過,他還不是你男朋友吧。"
"不是。"
"那就好,否則,強占有婦之婦的名聲,擔著可不爽。"
"輕薄,你知道不知道,我可是,可是!"
"你是什麼?"蕭夜辰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害羞的樣子可愛極了,與那些在他麵前故作清純害羞的女人,還真有些不一樣呢。
"我可是第一次。"林風冉紅著臉說道。
蕭夜辰不為所動,隻是瞥了一眼潔白的床單,上麵有一朵鮮豔的"玫瑰",燦若朝霞,許久他才擠出幾個字,"我也是第一次。"
他說的極其小聲,林風冉並沒有聽見,"你說什麼?"
"沒什麼,好了,我都知道了,林小姐,沒什麼別的事的話,我就先走了?"蕭夜辰再次整理整理自己的衣著,說著往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