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緊緊夾住宿禦玦的腰。

宿禦玦眯起眼睛,時淺時深地穿刺著,每一下都狠狠地摩攃著白謐凡體內的敏[gǎn]點。白謐凡的肩膀被粗糙的木桶磨破了皮,下`身卻一陣陣湧上熱潮,折磨地他欲仙\欲死。白謐凡皺著眉咬緊下唇,嗯嗯唔唔地哼著。明明很享受,卻要忍著不喊出聲,白謐凡渾身上下都透著禁\欲的美感

宿禦玦俯下`身,低聲道:“別忍著,叫出來。”

白謐凡聽話地鬆開嘴唇,伴隨著一次次的衝撞,他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唔……肩膀……好疼……啊……啊……破……嗯……破皮……了……啊……”他把聲音壓在嗓子尖,說出來的話聲音又細又柔,像隻小貓。

宿禦玦狠狠地親了白謐凡一口,“我們去床上。”

他們的身體還連著,宿禦玦就直接一把抱起了白謐凡,往床上走去。

感覺到體內的東西隨著走路而變著位置,甚至左右旋動起來,白謐凡受不了刺激,一口要在宿禦玦的肩窩處,將悶哼盡數湮沒在嘴邊。

宿禦玦和白謐凡往床上一躺,濕漉漉的身體頓時讓床單濕透了大半,涼絲絲的。白謐凡躺著難受,幹脆翻身壓上宿禦玦,眯著眼睛握住小小宿,直接往自己的後麵放。坐姿讓體內的東西埋得更深,白謐凡舒服地哼哼兩聲。

宿禦玦連連挺動幾十下,白謐凡的腰被顛得一陣酸軟,差點坐不住。

白謐凡幹脆趴在宿禦玦的身上,幹享受起來。

宿禦玦繼續猛挺著,白謐凡被頂得身體一陣陣前移,胸口的兩點不斷摩攃著宿禦玦的胸膛。白謐凡軟軟地趴在宿禦玦懷裏,頭埋在肩窩中,呻\吟支離破碎:“嗯……嗯……嗯……”

突然,累積的筷感四處亂竄,伴隨著白謐凡的一聲尖叫,白色的濁液噴薄而出。

下麵驟然收縮,宿禦玦狠狠地衝刺十幾下,盡數在白謐凡體內釋放了出來。

極致的愉悅過後,是掩不住的疲憊。白謐凡正欲睡去,突然就被翻了過來,躺在床上。宿禦玦壓在他身上,將白謐凡的臀部高高抬起,雙腿被壓到胸`前,緩慢卻霸道地將小小宿重新插\入白謐凡的身體。

白謐凡既難受又歡愉地呻\吟出聲,身體無力地任由宿禦玦擺弄。“嗯……啊……”

如此持續了足足一個時辰,宿禦玦低吼出聲,再次發泄出來。期間白謐凡不知道釋放了多少次,腹部都是黏糊糊的白液。

宿禦玦僅僅喘熄了一小會,便又用力挺動起來。

白謐凡是真的累了,他無力地推拒著,卻絲毫沒法阻止層層湧來的快\感,“不……不要了……”

宿禦玦絲毫不聽他的,隻管埋頭進攻。前兩次在體內遺留的液體還沒有排出去,都堵在白謐凡的肚子裏。宿禦玦這一前一後的運動,讓體內的液體也進進出出,這種滋味奇怪極了,白謐凡被逼得染上了哭音。“好脹……好脹啊……不……嗚……大壞蛋……大……啊……壞蛋……嗚嗚……”

一隻手在白謐凡的頭上撫摸著,溫柔的唇纏綿著,留戀不去。

白謐凡就在這火冰二重天的刺激下,昏了過去。

一\夜\歡\好之後,白謐凡發起了高燒,意識混沌不清。

宿禦玦懊悔又心疼地在床前陪了整整三天三夜,飯也沒好好吃。幾天下來,他憔悴地比白謐凡都像個病人。

終於,在第四天的清晨,白謐凡醒轉了。

宿禦玦滿臉愧疚地問他想吃些什麼,下麵還難不難受。

沒想到白謐凡嘿嘿羞澀一笑,沙啞道:“好爽啊,下次再來好不好?”

宿禦玦的手一僵,把藥碗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