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琬的耳根紅了紅,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她的行為有多不妥。僵僵的轉頭,她繃著一張俏臉道:“你別多想,我就是看你對董詩琪好像不太喜歡。”
“是不喜歡。”戰斯年說的坦坦蕩蕩的。
元琬有些驚訝。她還以為戰斯年是很愛董詩琪的,畢竟上一世,他不僅僅娶了董詩琪為妻,他還任由董詩琪對她各種虐待毆打,甚至在新婚夜,戰斯年都當著她的麵和董詩琪擁吻在一起。
那樣的畫麵像是在昨天一樣,深深刺激著她的每一根神經。可如今,戰斯年竟然這麼坦蕩的說他不喜歡董詩琪!
到底是那兒出了錯?難道隨著她的重生,隨著她救了戰斯年,命運的滾輪已經悄無聲息的發生了變化?
元琬沉默了,她覺得她似乎有些不太了解現在的戰斯年。
木木的抬起腳步,元琬繼續往前走去。直到把整個學校都參觀完,她這才離開學校。
戰斯年堅持要把她送回家。
剛剛到家,元琬便看到了坐在大廳裏的元明富和宋玉。
元明富這時候怎麼會在家?他不是該在外地的嗎?
元琬看他臉色微沉,心裏“咯噔”了下:“爹爹不是出去辦事兒了嗎?怎麼提前回來了?”難不成是出什麼事情了?
這事情不會與她有關吧?
心裏惴惴的元琬不動聲色的把這兩天的事情回憶了一遍。
元明富並沒有回答她的話,他先是和戰斯年打了聲招呼,這才看向元琬:“琬琬,胭脂鋪怎麼樣了?”
難道是胭脂鋪出了問題?
元琬長長地睫毛撲閃了下,似乎明白了什麼。她眸光淡淡的朝宋玉瞥了一眼,這才微笑著回答:“胭脂鋪現在重新整頓了一下,應該不會出現問題,怎麼了爹爹?”她佯裝一副懵懂的模樣。
元明富見狀,立即回答道:“沒事,隻是今日我前去的時候,發現每個人的銷售狀態都改變了許多。”
“爹爹,胭脂鋪的銷售本就低微,可以說每年也就賺幾千兩的銀子。一個偌大的店鋪,如果隻是到達這個程度的話,似乎是太少了一些。人工費,成本費都算在一起,咱們也得要扣除,剩下的女兒也不用一一舉例了,爹爹應該清楚,咱們胭脂鋪每個月的收入隻有幾百大洋,如果扣除下來,咱們才賺多少?”
元琬早就猜到了宋玉會吹枕邊風,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快。
元明富聽著元琬的計算之後,直接愣住:“這些費用每個月大約在一百大洋左右!”
“一百大洋是成本費,至於員工費,大約也是一百大洋左右,所以我們賺的並不多,我昨日已經查看過了,員工懶散,且看人推銷,如果都是這樣的話,那咱們的胭脂鋪早就已經倒閉了。”
元琬說的也是實話,在未來的幾年內,別說是胭脂鋪了,就連整個元家都會消失在這座城內!
如今元家也算是一個靠山,如果元琬自身的勢力沒有到達就失去了元家,那豈不是自己精心策劃的一切都要毀於一旦?
“你繼續說下去!”元明富沉聲說道。
“母親每年都收取了胭脂鋪的所有錢財,而至於進貨以及員工這些的支出費用,似乎都是爹爹在支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