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琬,剛才是我操之過急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什麼地方傷到沒有?”戰斯年是個大男人,而且從小在軍營長大,是個標準的直男。
他剛才的確是太過著急,哪有在剛剛把人從野匪手中救出來,就直接拖到婚紗店試婚紗的。
“我沒事,就是有點累。”元琬早就知道戰斯年是怎樣的男人,對他的脾氣多少有些適應。
回到家的那一刻,元琪錯愕的看著元琬,“姐,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是戰少帥送你回來的?”
“是的。”元琬不知道元琪背後做過什麼,但她知道,元琪定然是不懷好意。
她現在很累,不想跟任何人發生爭執。於是淡淡回應一句,朝著樓上走去。
“等等。”宋玉走過來道:“琬琬,今天下午到底是怎麼回事,戰少帥人都來了,怎麼突然又走了?”
下午宋玉不在家,她本來也想好好感謝一下戰斯年,順便在戰斯年麵前說一說元琪的好話。結果戰斯年對元琬太過專情,其他人根本無法涉足。
宋玉的計劃沒能得以實現,她現在心情差到極點,隻想找元琬出口氣。
“軍營裏有點事,所以我就先回去了,元夫人怎麼突然對我的事情感興趣了?”戰斯年突然從門外走進來,嚇了大家一大跳。
“戰少帥,原來你在的呀。”宋玉立刻笑臉迎向戰斯年,她伸手拉住戰斯年的胳膊,“戰少帥,來,過來坐。”
“不了,我跟琬琬還有點事要談。”戰斯年一麵說著,看到元琬已經上樓,便是推開宋玉的手,大步上了樓。
“都是你個不爭氣的死丫頭,這麼好的男人,怎麼就不知道把握!”宋玉狠狠瞪了元琪一眼。
“我!”元琪無言以對,因為她根本不是元琬的對手。
“算了算了,懶得說你,我出去打牌了。”宋玉對於元琪有過很高的期待,可是自從元琬出現,她對元琪是越來越失望。
現在宋玉也不需要打理胭脂鋪,整天遊手好閑,無所事事,閑來無聊,就整天找其他太太們一起打牌,消磨時間。
“這麼晚了,你們又要玩一個通宵嗎?”元琪很少去管宋玉的事情,不過宋玉最近經常在外麵通宵打牌,她作為女兒,也擔心宋玉的身體吃不消。
“問那麼多幹什麼,大人的事情你們小孩子不要過問。你要是閑來無事,就好好學學元琬那死丫頭怎麼勾引男人吧!”宋玉最近說是經常打牌,還經常夜不歸宿。
表麵看起來,她似乎真的每天都是跟人家打通宵。可奇怪的是,她每天都是紅光滿麵,看不出是通宵打牌的樣子。
“娘,你怎麼越說越離譜,不理你了!”元琪臉色一沉,也轉身上樓。
其實元琪向來細心,她覺得宋玉最近的行為肯定有問題。不過宋玉是她母親,她也就沒說什麼,也沒想的太過深入。
元琪上樓,經過元琬的房間,正好聽到戰斯年跟元琬說話。
戰斯年說:“琬琬,經過今天的事情,我決定提早跟你訂婚,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元琬道:“我的態度我已經說過了,我需要先完成學業。至於其他的事情,等我畢業以後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