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迷香,那根本就不是熏香,肯定有人在熏香裏麵動了手腳。”元琬捂著額頭一陣回憶。
她現在頭特別疼,她越是回憶,她的頭就像是要裂開一般的疼。
“來人,去調查一下熏香!”戰斯年衝門外喊道。
“是!”他的隨從立刻下去辦。
“對了琬琬,你可知道那熏香是怎麼一回事麼?”戰斯年說到底還是很關心這樣的事情,畢竟這關係到元琬的清白。
“是有個同學交給我的。”元琬還記得那人的相貌,“我記得她的樣子,但我不知道她是誰。”
“這個好辦,把所有人叫出來,你一個個的認就是了。”戰斯年在北川的地位非同尋常,誰敢動他的女人,不就是在太歲頭上動土麼!
就算他掘地三尺,也一定會找出真凶。
“好,那等我好一點就去。”元琬現在還覺得頭暈,不宜到處走動。
“對了,還有一件事,那個蔣卿羨到底怎麼回事,那天他怎麼會出現在你的更衣室裏?”戰斯年繞了這麼大的一個彎子,說到底還是要問這件事情。
“蔣老師?”元琬根本不知道蔣卿羨去過,“他怎麼會在?”
“你不知道?”戰斯年聞言,更有理由相信,那件事情跟蔣卿羨脫不了幹係。
“我完全不記得了,當時我發現熏香有問題,那熏香不是普通的熏香,具有一定的催情作用,我怕自己做錯事,就選擇了自傷。”元琬其實記得當時的情況,她當時吸入了大量熏香,身體無力,根本沒有自傷的可能。
她騙了戰斯年。
“那你的衣服又是怎麼一回事?”戰斯年還是無法忘記元琬在蔣卿羨懷中衣衫不整的模樣。
“衣服?”元琬搖了搖頭,“我已經記不清了,我隻知道當時我準備換衣服……”
她是真的不知道她的衣服有什麼問題,不過聽到戰斯年這樣說,她的心裏也有些慌了。她不確定蔣卿羨是否真的對她動手動腳,畢竟那熏香的確有很大的問題。
如果蔣卿羨真的出現在更衣室裏,那就極有可能也著了道。
“好了,別說了,還是等他們回來再說吧。”戰斯年已經不想再聽下去,他覺得元琬說的這些不符合邏輯。
沒多時,他的隨從回來了。
“怎樣?”他問。
“熏香已經不見了。”隨從道。
“不見了?到底怎麼回事!”戰斯年心裏悔恨,昨天聽到蔣卿羨那樣說的時候,就應該進去調查。
不過當時他看蔣卿羨站得端正,絲毫沒有被熏香影響的樣子,隻覺得蔣卿羨是在編造謊言。
可是現在連元琬都這樣說,他覺得是應該調查一下。可是現在熏香不見了,他就無從下手了。
“不過我找來了保潔員,少帥,您要不要審一審?”隨從辦事向來都是這樣給力的。
否則的話,戰斯年也不可能重用他。
“走!”戰斯年起身,去了外麵找了個沒人的地方。
保潔員道:“戰少帥,我隻是個普通老百姓,我可不敢騙你,那熏香的確是有問題,不過是有人讓我把它銷毀了。對不起戰少帥,您是我們北川的大英雄,我不知道這事情跟您有關,要是我知道的話,打死我也不可能把證據銷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