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下又在外到處行走,不免讓人因此而擔憂。
「酒樓附近也有不少客棧啊,吃過後再去找也行。」說穿了就是以吃為重,為了吃,什麼都能暫拋一旁。
堅持的態度,不免讓淩允更蹙緊了眉,憂心道:「若真覺得不舒服要跟我說喔。」
淩玄露出一貫天真的笑容,允諾地笑道:「好。」語畢,還輕咳了幾聲,但臉上的笑意持續存在,是為了安撫,也是為了即將能吃到的美食而顯得愉悅。
來到酒樓,人潮比他們所想象中得還來得多,直到了三樓才找到空位坐。
一坐下,淩允隨即讓小二送上溫熱的水,好讓淩玄能潤潤喉,緩解不停小咳的症狀。
在吩咐送上包子時,一旁跟隨而來的小白鴿顯得異常激動,站在桌子上不停拍打著翅膀,還不時朝淩玄發出「咕咕」的叫聲。
淩玄放下手中的茶杯,蹙眉納悶地將鴿子捧在手中,安撫地直摸著它。「小白,你乖乖的別亂動,吃完飯我們就走。」
一旁的淩允當它因為人多而嚇著,半揶揄地輕戳著它的頭。「人多而已,有什麼好怕的,這麼膽小。」
小白鴿不悅地啄了下他的手,再喊了兩聲便跳到淩玄的肩上,安靜的不再亂動。
沒等多久,熱騰騰的肉包就已送上桌,看著包子上冒出的白煙,淩允突然咕噥道:「等會兒找到客棧,得先想辦法熬藥給你喝。」
在上一間客棧的時候,還有好心的小廚娘能幫忙熬藥,省去他不少麻煩,現在隻怕另外找的客棧沒辦法遇到這麼好的人,甚至連熬藥的地方都不見得會有。
淩玄拿起其中一個肉包,雙眼閃閃發亮地將包子分成兩半,湊近鼻子聞了下傳來的香味,嘴角揚起滿足的笑。「可別再找什麼小廚娘幫忙,那一個就夠我受了。」
本來隻是好心的請求幫忙,誰知道那個廚娘在送了幾次藥後,竟開始纏著淩玄不放,除了私下送他不少吃的東西外,還假借送藥之便,蓄意製造共處一室的狀況,好讓他不得不負起責任的娶她。幸好淩允即時趕回,沒讓廚娘的計謀得逞,否則此刻他就真的非娶人家不可了。
「你怎麼這麼說,撇開對你的私心,至少她很熱心的幫忙啊。」
「那是因為她纏的不是你,你當然這麼說。」淩玄雖埋怨著,但仍一臉笑地將分成一半的包子塞進嘴裏,而後細細咀嚼著裏頭的肉餡所散發出來的甘甜味。
淩允拿起一個熱包子把玩著,回想著之前廚娘所做的一切,納悶道:「她不是也送了不少吃的東西給你嗎?你不也全吃下了?」
「那時候我隻當她出於好心的照顧,才送了一堆甜點給我。要是知道她對我抱著異心,我肯定連碰都不碰一下。」
帶著病體的情形下,熬藥的人熱情地再送上些吃的,怎麼也會認為是看他病得可憐,才送些甜食讓他解苦,誰曉得其動機下大有文章,再說他又不像師伯那樣懂得算天命,若是懂,說不定就能算出廚娘對他的心,進而避開。
聞言,淩允卻麵露苦惱之色。「不管那廚娘的事,現在我隻擔心今天你沒辦法準時的服藥,要是——」說到一半,驀地讓淩玄用那另一半的包子給塞住了嘴。
「這些晚點再說,先吃東西,冷掉就不好吃了。」淩玄笑著再拿起另一個包子,正想一口咬下時,肩上的小白鴿又開始亂動,跳起後飛到桌子上,朝淩玄的背後不停叫著。
兩人納悶地看著不停拍打翅膀的小白,淩玄更詫異地問道:「小白,你怎麼了?」
淩允忽地察覺有古怪,直覺轉頭往一旁看去,赫然發現淩玄的背後突然出現一些人,而那些人正是他們這些日子拚命在躲的人。驀地站起身,麵露戒備地看著那為首帶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