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下人立刻按照老王妃的吩咐,等到伺候好了這鳳傾竹,鳳傾竹這才說:“這怎麼了?興師動眾的?連我送到大廚房裏頭的新買的小丫頭也在?”他低著眼,看著癱軟在念嬌的身上,無力的蘇鶯歌道:“泥鰍?你不是應該在大廚房裏幹著活嗎?怎麼還跑到這來了?而且還受傷了?真是奇了怪了,我這個當世子爺的,這輩子也沒傷過哪個奴婢奴才的,誰的譜子擺的比我還大到,敢打我的丫頭了?”
鳳傾竹拿起茶杯,用茶蓋子撫了撫茶水上的茶葉,他誰也沒看,隻盯著自己手中的那碗茶。
吳悠德一聽,便知道這事給鬧大了,沒想到這鳳傾竹到自己親自來了,連忙爬過去,在鳳傾竹的麵前磕著頭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喲,吳總管。”鳳傾竹依舊滿麵春風的笑著:“你可是咱這鳳陽王府掌管大廚房的總管事,這連滾帶爬的爬到我這裏給我磕頭做什麼?不敢?不敢什麼?”
“奴才奴才……”
“行了,支支吾吾的,你就說吧,我送過去的丫頭到底怎麼了?遭到你的懲罰了?若是她真的錯了,打了就打了,要是沒錯……”鳳傾竹不說了,隻是笑笑。
老王妃見事情又點鬧大的趨勢,連忙把剛剛的話全都給再說了一遍,鳳傾竹聽了點了點頭,放下茶杯道:“這事說簡單到也挺簡單,哪至於那麼大費周章,大費口舌的?”
“那竹哥兒的意思是……”
“查,就要弄傾楚了查,省的被人以為咱這鳳陽王府以勢欺人,傳出去難聽,春夏秋冬!”鳳傾竹一句吩咐,樓外樓的院子裏,經常跟在鳳傾竹身邊,懂得一些武功的四名小廝立馬上前來。,
“世子爺……”
“你們去把大廚房的所有人都叫過來,說是我說的,要問他們的話,誰敢不從,那就亂棍打死了吧。”
司馬卓文一聽,心裏急了,道:“這奴才也是人,哪能說打死就打死呢?”
鳳傾竹臉上帶著笑,話卻說的很直接:“是啊,這奴才也是人啊,不過連我的奴才都被打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其他的奴才的命,又算的了什麼?”鳳傾竹收住笑容命令道:“還不快去!”
“是……”
總歸是跟著鳳傾竹的,行動速度就是快,一下子就把大廚房的人全都帶到院子裏去了。
鳳傾竹聽了,點了點頭說:“讓他們依次進來,我問完了話,就站到一邊去,再讓下一個進來。”
“是。”
蘇鶯歌聽明白了,鳳傾竹連實用審訊技巧都懂。
鳳傾竹見到那些下人,隻問幾個問題,第一,蘇鶯歌為什麼被打,第二,那些碗盤到底是怎麼碎的,第三,詢問蘇鶯歌身上的鞭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結果這三個問題一番問下來,除了第一個問題之外,其他的兩個問題,沒有一個人是重複的。
話問完了,結果如何,到底誰是誰非,在座的各位都心知肚明,隨後又問了一下蘇鶯歌:“你說你的盤子無緣無故的摔碎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