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1 / 3)

所以安陵帝要是能夠廢太子,將端瑞王貶為平民,再將所謂的奸邪錄上的名單的官員,按律例懲罰的話,他們就立刻鳴金收兵,不再內訌,還帶著全家老少一起回到京畿在安陵帝的麵前負荊請罪去。

但豫南王,恭康王都明白,安陵帝就算是死也是不會按照他們的想法去做的,他安陵帝堂堂一西京的國君,如果真的這麼做的話,天家的皇威何在?又怎麼能夠對得起司馬家的列祖列宗?安陵帝要是真的答應了他們的要求,那不就是間接承認,自己真的老糊塗了,太子跟端瑞王到底是不是好的他都看不出來。

哪怕他真的看不出來,安陵帝也不可能實話實說。

又是一次朝堂,安陵帝索性就在朝堂之中爆粗口了。

意思就是一個意思,他沒老到昏庸到身邊的人到底是忠是奸都分不傾楚,恭康王與豫南王這倆個人就是犯上作亂,拿著什麼奸邪錄的東西當成借口的造反,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反了他們了!

安陵帝立刻派遣軍隊去平反去!

當然,這到底應該派誰,那就是個麻煩了,因為恭康王與豫南王倆個人的突然造反,守衛西京四角的四大王,現在京畿南寧王跟端瑞王倆個人還在呢,按照道理,此時派出這兩方軍隊無可厚非,可是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安陵帝是在怕,怕這南寧王跟端瑞王一起跟著那倆王也反了,南寧王他姑且相信,但是這端瑞王……這就有待商榷了。

最終,安陵帝還是沒讓端瑞王跟南寧王倆人出兵,甚至連讓他們倆個人回到自己的封地都沒有,而是留守到了京畿裏,明著說是保存西京的實力,對付豫南王與恭康王倆個小小藩王罷了。

也不至於非要用端瑞與南寧的兵力不可,暗裏地就是在施行著軟禁。

安陵帝想起了早就被他安置在了軍營裏的蘇含玉去了,正好,蘇含玉所在的地方離恭康王的地方也不遠,打恭康王正好。

原本安陵帝把蘇含玉安排在恭康不是很遠的地方,實際上是打算讓蘇含玉與恭康王一起鉗製那端瑞的,結果卻沒想到,最後打的竟然是恭康王。

安陵帝一派兵,豫南王與恭康王二人,明顯是撿了便宜還賣乖,一臉無辜的還下了罪己詔,罪己詔的內容,橫看豎看就是一個意思,他倆的說辭就是,不是我想反的啊,我都說了我隻是傾君側了,可你安陵帝罔顧天下百姓之死,還偏偏要跟他們打,那就不能怪我們了啊。

四月十五日,在這個看起來十分諷刺的日子,安陵帝與恭康王,豫南王,正式宣戰。

自從西京內訌之後,鳳傾竹一直都顯得異常的興奮,即使他的臉上,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的神色,可蘇鶯歌就是能夠,從他的表情中,察覺到他內心的歡愉。

結果,當然是顯而易見的,鳳傾竹安排算計了這麼久,安排了這麼久,他所期待的經過,正如他所想的進行著,終於達成他的願望。

雖然,她還是暫且不知道,鳳傾竹非要這麼做的真正原因。

西京朝堂一致對外的,針對恭康王等人,暫且,安陵帝那消滅朝中貴族勢力的想法也跟著擱置了。

鳳傾竹每天,都會忙的天昏地暗,安陵帝似乎很是重用他,與正在跟共康王對持的蘇含玉。

但誰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

蘇鶯歌什麼也不管,隻是安心的養傷,鳳傾竹的藥很有效果,一個月的時間,她那脖子上的傷口,暫且愈合了,抹上了鳳傾竹給的去疤痕的藥膏,那裏已經看不出來原先慘淡的疤痕了,隻有一小塊,又嫩又紅的肌膚。

再擦上那藥膏幾天,至少從外表看出來,她似乎從來都沒有受過傷一樣。

嗓子暫且不能說話,然而隨便發出了幾句聲音,嗓音低沉又沙啞,讓人聽起來很是不好聽,完全想象不出來,這種聲音,竟然是從蘇鶯歌的嗓子裏發出來的一樣。

蘇鶯歌倒是沒怎麼覺得,她知道,自己以後再也發不出曾經的那種聲音了,不過那種聲音到底有沒有,對她的危害卻不大。

莯曦等人,卻因為她的聲音,而暗自神傷,可惜著。

一日,鳳傾竹從外麵忙回來,正巧跟蘇鶯歌打了個照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