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特地買了禮物給她,雖然知道她空間裏有很多東西,但是看到什麼好東西他都想要買來送給她,可是禮物還沒來得及送,他卻永遠失去了他。
“南哥,你……”坦克怕他想不開,擔心的喚了他一句,想要安慰,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知道以南哥對小魚兒的感情,看他這樣子,怕是一時半會緩不過來。
沈國珍聽到“南哥”兩個字,不由自主的轉過臉來,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靠著牆壁坐著,他頭發淩亂,身上的衣服全濕了,緊貼著身體,勾勒出健美的肌肉輪廓,雖然他現在看起來狼狽不堪,卻一點也不影響他的俊朗。
“北南,你振作點,小妹在天上,看到你這個樣子,也不會開心的。”餘廷鬆拍了拍陳北南的肩膀安慰到。
沈國珍聽聞餘廷鬆的話,震驚之後瞬間心裏樂開了花,他說的是“在天上”這麼說餘桃是被燒死了?這是真的嗎!真的嗎!
簡直……太好了!那個賤人終於死了!
雖然自己也被燒傷了,但是她現在無比開心,自己隻是燒傷了手和腿,但臉卻沒事,隻要臉沒事,自己就可以好好的活著。
而她死了!死了就什麼也沒有了!最終贏的人還是自己。
“她沒死,她不會死!”陳北南喃喃的說到。像是在反駁餘廷鬆,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他不相信她會死,別人不知道,可他清楚的知道,她可是桃花妖,妖精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死呢?況且自己進了屋裏也沒找到她的屍體,所以她沒死,一定沒死!
她死了!她死了!沈國珍聽了陳北南的話,“她死了”這三個字差點就要奪口而出。她捏緊了拳頭,因為太過激動,身上的傷口有些崩裂。
“啊……”傷口處傳來的痛楚讓沈國珍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痛苦的□□。
“沈知青,你沒事吧?”聶文生見沈國珍□□,想是傷口又疼了,連忙關心的問道。
“沒……沒事……”沈國珍慢慢鬆還手,輕聲回答到。
她看了看坐在自己身邊的聶文生,通過他看自己的眼神,她明白,這聶文生是喜歡自己的,但是聶文生的父親不過是一個生產小隊的隊長,他媽就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唯一有出息的是他大哥,在市裏的化工廠但公人,這樣的家庭,她是看不上的。
即使不是陳北南這樣的幹部子弟,她也要找一個在工廠上班,吃國家糧的工人,或者是在部隊當兵,以後能升遷做領導的軍人。
她正想的出出神,一個男知青忽然走到她的床邊看著她問道:
“沈知青,你知道這火是怎麼燒起來的嗎?我看火是圍繞著整個知青點燒的,想必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放火?”
聶文生皺了皺眉,他一直忍著沒問,但是讓他奇怪的是,自己救沈國珍的時候,門是從裏麵關著的,就算她們睡得沉,屋裏著了那 麼大火,也該醒了開門跑出去吧,不開門,不逃跑這一點太奇怪了。
“故意縱火?”在場的人聽了,都很驚訝,誰有什麼深仇大恨,要放火燒死這麼多人?
沈國珍聽了這話,不禁嚶嚶的哭了起來,她仿佛在努力壓製自己,哭得小聲又委屈。
“沈知青,你別哭呀,你這是這麼?”在場的人都蒙了,不知道沈知青為什麼忽然就哭了。
過了好一會沈國珍終於平複了一下心情,她哽咽著低聲說:
“是香梅,她……”說著說著又開始哽咽起來。
大家心裏忽然明白了過來,前幾天薑香梅被人QJ的事情,公社裏已經傳到沸沸揚揚,想必她是沒臉再活下去,所以才選擇自殺了吧,但是她要死自己死好了,為什麼要放火燒房子,讓這些無辜的知青都去給她陪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