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找人輪J我的人,嗬嗬,那我也太愚蠢了吧,我不是聖母,做不到原諒你,所以你就別白費心機了,這樣的你隻會讓我更加厭惡和惡心。”餘桃看著沈國珍,冷著聲音說到。
換著別人或許會被沈國珍這樣虔誠的懺悔感動,或許會放過她,甚至原諒她,可是她餘桃不會,她活了這幾百年,有一套自己的處事原則,那就是無論誰犯了錯誤,都要受到懲罰,如果那麼容易原諒一個人,那還要法律,要公道做什麼?
更何況沈國珍是真心知道自己錯了嗎?很明顯不是,她隻是想要活下,博取自己同情罷了。
她餘桃又不傻,哪裏被她幾滴眼淚,一番不痛不癢的話就給騙。
“綿羊急了也是會咬人的,況且……你也知道,我並不是柔順的綿羊,如果你一定要置我於死地,我也不能坐以待斃是吧。”
見餘桃這樣的態度,沈國珍知道自己無論多麼卑微多麼可憐都不會得到餘桃的半點憐憫,於是她不再偽裝,臉上帶著笑意,輕聲說到。
她眼裏還有淚,嘴角卻向上揚了起來,露出了一個笑容,但是這個笑容看起來卻特別違和,違和的甚至有些詭異。
人都有求生欲,所以她才能一忍再忍,不逞口舌之快,甚至痛哭著懺悔,討好餘桃,但是自己在做了這些以後,依舊保不住自己的性命,反正都要死,那她還怕什麼呢?
見她變臉的如此迅速,餘桃不禁失笑起來,饒有興趣的道:
“我就是要至你於死地,你要如何反咬我?”
“我已經退讓了,不招惹你,不 破壞你和陳北南,難道你一定要對我趕盡殺絕才肯罷休嗎?
你說我叫人毀你青白,你說薑香梅和馬方瑤的死和我有關,你說我心腸歹毒,做盡壞事……
可是你沒有證據不是嗎?在別人眼裏,我依舊是端莊賢淑的沈知青,和你口裏那個惡毒的女人根本沾不上邊。”
沈國珍說的不緊不慢,仿佛已經確定了餘桃找不到證據,就不能拿自己這麼樣一般。
見她如此自信,餘桃笑了笑,淡淡的道: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覺得你真的沒有留下證據嗎?”說著她附上沈國珍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沈國珍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睜大眼睛,驚恐的看著餘桃,過了好久才回過神來,故作淡定的說到:
“我並沒有參與這件事,他們自然不會來指認我。”
雖然她極力的壓製住心裏的恐慌,但是她說這話時,聲音依舊在顫唞。
“餘老師,沈知青你們等久了吧,剛剛我有事,所以來晚了,實在不好意思。”這時一個四十來歲,長得略胖的婦女走過來,一邊開門,一邊說道。
這人叫餘淑華,是專門管理信件和包裹的,她的到來也結束了餘桃和沈國珍劍拔弩張的談話。
“沒事,沒事,我和餘桃同誌聊了會天,也不覺得悶。”沈國珍很有禮貌的對餘淑華擺了擺手,滿臉堆笑,看起來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餘桃:“……”
真是人至賤則無敵呀!
“我們這裏十裏八村誰不知道沈知青人善心美,誰要娶了你,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喲。”餘淑華一邊給二人找著信件和包裹,一邊誇讚道。
“餘阿姨你別這麼說,我才羨慕餘桃同誌呢,找了陳同誌這樣好的對象,那天那麼大火,還不顧自己安危,衝進去救她呢!”沈國珍說著看了看餘桃,露出一個友善的笑容來。
經她這一說,餘淑華不禁抬頭看了一眼餘桃,陳北南的家世這個公社誰不知道,餘桃找了這樣的人,怕是這輩子都能不愁吃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