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妍聽著她自信滿滿的話,悠然一笑,“你還是挺過第一輪再跟我說吧。”
蘇妍撂下這句話,優雅的離去。
林慧站在原地,目露凶光的看著她的背影,咬牙切齒的說道:“蘇妍你竟然敢來參加比賽,那我就會讓你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蘇妍去參加比賽,易安焦灼了一天,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怎麼也精神不起來。
他隻要一想起吳總的那張嘴臉,他心裏就不安穩。
氣得易安數落起蘇妍來:“她怎麼就那麼招搖過市!一個何子默也就罷了,還又招惹一個吳總,真是前有狼後有虎,局勢很危急啊!”
趙博一進辦公室,就看見易安這副坐立不安的模樣。
“又怎麼了?凳子上有刺啊?跟個蛆似的!”
易安上來就跟他氣憤的來一句:“你說那些男人怎麼都這麼不要臉啊?”
這話直接把趙博給說懵了,隱隱還有點覺得易安是在指桑罵槐的意思。
“誰啊?”趙博小心翼翼的問道。
等易安氣憤的解釋完,趙博才恍然大悟。
他忍不住調侃:“我看你啊,就應該在你們家蘇妍脖子上掛個牌,寫上名花有草,所屬人易安。”
他隨口一句話,誰知道就給了易安靈感。
易安一拍大腿,激動的說道:“對啊!你說得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能解決一個是一個!”
趙博看著他急急的往外走,整個人都懵了,慌張的追了上去。
“你不會真要去做個牌子吧?那掛上了,可跟狗牌一樣了!”
任他怎麼在身後喊,都喊不住易安的腳步,眼睜睜的看著易安出了公司。
易安出了公司,沒去找什麼製作狗牌的商家,而是找到了易瑞華。
易瑞華看著平日裏對自己愛答不理,而現在卻突然出現在麵前的易安,整個人都驚愣了。
“易安?你來幹什麼?”
易安瞄了一眼他一下子鬆開的妙齡舞伴,眼裏劃過嘲諷之色。
“我原本以為你對她是情根深種,癡心不改,卻沒想到也這麼經不起敲打啊。”
易瑞華擺擺手,讓妙齡舞伴先走了。他這才精細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你別亂說話,跳舞隻是我的愛好而已,沒你想得那麼齷齪。”
易安來也不是為了與他爭辯這個,直奔主題:“結婚紀念日沒辦成,一定過得不舒服吧。”
他壓根不給易瑞華反駁的機會,瞄了一眼這個舞廳,“不然,你也不會又跑到這兒來,重操舊業。”
易瑞華聽著他挖苦的話,忍不住板起臉來。
“我是你爸爸,怎麼跟我說話呢!”
易安冷笑著點頭,“行,那就跟你來個正常的父子對話。結婚紀念日這麼重大的日子,怎麼能草率的過去,我幫你們重新辦了。”
易瑞華看向他的眼神帶著戒備,“你為什麼突然提起這茬?有什麼居心?”
易安聽著他竟然對自己用了居心兩個字,心忍不住寒了。
“你忘了嗎?可是我幫你把何雲心和何子默弄進家門的,沒有我,她們還要在外麵躲躲藏藏一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