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壞了你名譽。」
他一怔,一臉不解。「什麽……意◆
過分激動的語氣,令他無奈地搖搖頭,加快腳步直往大廳走。
踏入廳內的刹那,杜亦柏耐不住心底的疑惑,負手狀似不經意道:「你這麽排斥她,不會是為了你家大人吧?」
「公子!」秦燕不滿地奔至他麵前。「您當奴才是小心眼的人嗎?奴才再怎麽偏向大人,也明白在這兩年內,李姑娘是您的夫人。奴才無法心服的,是李姑娘在嫁入杜家後,依然和她表哥親膩來往,每日外出,都是為了去見那男人!」
聞言,杜亦柏反常地沒錯愕,驚訝的神情,態度淡然道:「你怎知?」
「奴才特地調查的!就連她……」激動之餘,本欲脫口說出接下的話,但卻也驀地噤口不語,隻透過雙眼來表達他的怒義。
杜亦柏還是沒太多情緒的表現,反玩味地盯著他。「她什麽?你直說無妨。」
「公子!」這次,秦燕是因他毫不在意的態度,發出怒火。「帽子都帶到您頭上啦!您怎能繼續當作沒事般?」
「帽子?」
「公子!」
異常正經的態度,反讓杜亦柏有點招架不住,收起玩笑的語言,正經道:「好,我不鬧。」雙手環胸地思考著,低語道:「我也不是故意當做沒看見,但事情都發生了,還能怎麽做?」
「那她肚子裏的孩子呢?您也選擇不吭一聲嗎?」
杜亦柏將手撐住下巴,蹙眉故作思考。「嗯……你說的,還真是個麻煩的問題。」
「豈止麻煩!」秦燕再插嘴。「若讓人知道了,臉也得丟掉不少!」
他同意地點點頭。「嗯,沒錯。幸好府內的人全當她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
「可認真想想就能知道不是!公子幾乎未與她同床,又怎會有孩子!」
突地,杜亦柏抬眸對視他,神情帶點尷尬。「不……也不完全沒……」
一時間,秦燕聽傻了眼,還以為自己聽錯,抬手掏掏耳朵,表情僵硬地問:「什……什麽?」
摸摸鼻子,他不自在地重複再道:「就是……不完全沒……同房……」
「公子!您別開玩笑了!」低喊一聲,一臉的不信。
從早到晚跟在他身旁,清晨在他醒來前,守在房門等著,入夜時也等到他睡了,才回房休息,這樣日複一日的生活方式,還想騙人說他和那女人同房過!?
他會信,那他就是蠢蛋了!
早知道他所想的,杜亦柏開口再道:「三個月前,某天夜晚她來敲我的門,說想和我談談,還希望能到她那一趟。」
「那……那去了沒再回來?」秦燕激動地逼近他。
「……不。」他退了幾步。
被露骨地追問著,神情顯得更是尷尬。
「不然是什麽!?公子您快說!」
「我去了她臥房,還在那喝了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