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吃核桃,所以啊,你手邊那盤核桃酥是特意給你做的。”

“我就知道你們還是喜歡我的!”曲非煙叫道,惹得眾人笑出聲來。

風太蒼將芙蓉酥喂到東方不敗嘴邊,東方不敗微張了口,咬下一小塊來。

他才咀嚼了兩下,突然覺得一陣惡心,便推開風太蒼,嘔了起來。

“怎麼了?”風太蒼關切地問道,見他停了下來,趕忙拿起茶水喂他,給他漱口。

“沒事,”東方不敗臉色有些不好,“也許是油味有些重,所以有些不適應。”

“讓我把脈看看。”

東方不敗伸出左手,風太蒼按在他的脈門上,半晌,不說話,眼裏倒是閃著意味不明的光。

“東方叔叔是怎麼了?”任盈盈有些著急。

“嗯,沒什麼大事。”風太蒼安慰道,“但是還是需要平一指上山來看看。”

“我現在就去傳平一指上山。”任盈盈說道。

“嗯,今日東方身體不好,我就不久留你們了。”

“嗯,那我和非煙就先告退了。”任盈盈拉起還依依不舍的曲非煙。

“嗯,幫我叫飛離進來收拾一下。”

“是。”

待兩人退出院落,風太蒼才一把抱起東方不敗,往內室走去。

“是怎麼了?”東方不敗有些著急。難道是什麼不好的病症?太蒼的表情才那麼奇怪?還專門傳平一指上山,難道是什麼絕症?

風太蒼一腳踹開臥室的門,迅速來到大床邊,輕輕地將東方不敗放到床上,一把抱住東方不敗,久久不說話。

“是怎麼了……夫君……”

“夫人,我們……”風太蒼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東方不敗的眼睛,“我們有孩子了!”

“你說我們有……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東方不敗不可置信地問道。

“夫人,我說,你的這裏,”風太蒼將頭枕在東方不敗的肚子上,“這裏已經有了我們的子嗣。”

“這……是真的?”

“嗯,我不會弄錯。”風太蒼也坐上床,將東方不敗摟緊,“你若不信,等平一指來了,你讓他來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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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後,平一指火急火燎趕到了黑木崖。自從上一次見到風太蒼之後,他就閉門不出,整日在家裏研究脈絡,這次接到傳書之後,是他隔了這麼久第一次出門。

任盈盈帶著平一指來到了別苑。她今天是來跟東方不敗請命下山一趟。曲洋得到了向問天的消息,他現在正和令狐衝在一起,還結拜成了兄弟。她要親自下山,捉拿叛徒回教。

進得苑來,風太蒼一人等在門外。

“平一指,好久不見。”風太蒼帶著平一指去了一邊的亭子,示意任盈盈先進去看看東方不敗。

任盈盈進得門來,就看到東方不敗坐在會客廳了裏,椅子上墊著厚厚的坐墊。

“東方叔叔。”

“是因為向問天的事情?”

“盈盈想親自下山捉拿叛徒。”

“是因為他現在和令狐衝在一起?”

任盈盈抬頭看著東方不敗不說話。她自然知道,什麼都瞞不過他。她是該去做個決斷。

“去吧。多帶幾個人,注意安全。”

“謝謝東方叔叔。”任盈盈眼眶裏有些淚水在打轉,她平息了一下,“平神醫已經在屋外候著了,盈盈不打攪東方叔叔看診,先行告退了。”

“去吧。”

待任盈盈出來,又對已經站在屋外的風太蒼福了福。

“讓紅藏跟著你,他能隨時為你犧牲。”

“謝謝風叔叔。”任盈盈又行了一禮,才飛快地走出院落。

走出來密道,任盈盈再也控製不住地哭了出來。東方叔叔和風叔叔都是真心地為她好,她知道地一清二楚。向問天會叛教,她也知道,她畢竟是任我行的女兒,不是什麼深閨裏的小姐,江湖險惡,她從出生就知道。她知道東方叔叔把父親關了起來,也知道東方叔叔是奪了父親的位置。可是,那有怎麼樣!從小到大,父親從來沒有把她當作女兒,不聞不問,反而是東方叔叔,將自己當作親侄女一樣。這一次,東方叔叔扶她上位之後,她接觸了神教的眾多事物,才知道東方叔叔當年是多麼的無奈,這少許的恨意就煙消雲散了。所以,向問天,你敢背叛東方叔叔,我任盈盈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院子裏。

平一指跟著風太蒼進了會客廳,看到東方不敗,馬上跪下磕頭:“教主金安。”

“起來吧。”東方不敗說道,“給我看看。”

“是。”平一指立馬拿出工具,將東方不敗的手墊好,細細地開始診脈。

不過須臾,平一指放下手,站了起來,哈哈大笑起來,目光灼灼地看向風太蒼:“我沒有說錯!”他指著風太蒼,“你本來就不是凡人!”

“嗯,我也沒說錯,你血脈裏留著鼠仙的血,很稀薄了,但是還是已經入了散仙道的鼠仙。”風太蒼好整以暇地看著平一指微睜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