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麵帶路,令狐衝也不示弱,在後麵緊緊地跟著。曲洋和劉正風對視一眼,兩人在對方眼裏都看到了讚賞和一絲狡黠的精光。

一行三人行了有半刻鍾,曲洋和劉正風率先在樹林中的一片空曠處停下,令狐衝也就順勢停在離他們約十步遠的地方。

“剛剛不好說話,如今好了。”劉正風說道,“老夫劉正風。”

“劉前輩……?!”令狐衝不可置信地叫道。

“這才是小風的真正麵貌,往日你們看到的都是他的易容,你若不信,和他對上幾招便知。”曲洋雙臂抱胸,在一邊看好戲。

“請劉前輩賜教。”說著,令狐衝抽出隨身長劍。

劉正風的嘴角微微上揚,隨手折了一根樹枝,便說道:“你先。”

令狐衝雖然驚訝劉正風以樹枝代劍,但也知道他武功高強,便肅起精神,舉劍攻去。電光火石間,兩人難解難分。

曲洋看著令狐衝的武功,不住地點點頭。

令狐衝比試間,心裏開始佩服劉正風。劉正風將自己的內勁輸入樹枝,使得本來脆弱的樹枝非常鋼勁,幾十招過後,居然不折損。而且,令狐衝清楚地感覺到,劉正風在對招時,沒有使出全力,但他已經是堪堪抵擋。

百招過後,劉正風順勢製住令狐衝,奪下他的長劍,說道:“後生可畏啊!”

曲洋哈哈大笑:“令狐衝,你這劍術精純,若是好好練來,加之深厚的內力,一定能在江湖上闖出個大名堂。”

“別忘了我們約他來的事情。”劉正風將手中長劍還給令狐衝,對曲洋說道。

“對!”曲洋看著令狐衝,“我們兩個來找你,也是為了上次的事情。雖說江湖人不拘小節,但是承了你的情,我們作為前輩不能不回報你。”

“你也知道,我和曲大哥是因為音律而成為至交,如今我們便將自己所創的‘笑傲江湖曲’傳了給你。”

於是,曲洋飛身上樹,一晃神,下來之後,手上還抱著一把古琴和一直碧蕭。

刹那間,琴簫和鳴,傳向遠方……令狐衝聽得如癡如醉。直到樂聲停下許久之後,他才回過神來。

令狐衝看見劉正風和曲洋正笑吟吟地看著他,忙拱手:“兩位前輩,這樂曲實在是太動聽了!”

劉正風將一本曲譜拋給他,令狐衝連忙接住,劉正風說道:“這裏麵記載的就是‘笑傲江湖曲’,送給你了!”

曲洋見任務已經完成,就說道:“令狐衝,你好生練習,這曲子能安神寧氣,若是運用得當,將對你的內力有所裨益。”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後會有期!”等劉正風說完,兩人就施展輕功遠去,片刻之後就沒了人影。

令狐衝拿著曲譜,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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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和風太蒼在寶寶孵化之後便又回到了黑木崖的別苑來住。一回來,就見任盈盈等在別苑門口。

小姑娘看見在風太蒼懷中酣睡的龍寶寶,心裏喜歡的緊,連忙上前去,先給兩人行禮,就站在一邊盯著寶寶猛瞧,心下讚歎寶寶長得喜人,真想抱在懷中好好看看。

風太蒼看出來任盈盈的心思,便把寶寶往她懷裏一放:“來認識認識弟弟,這是我們家的新成員。”說完,便打開別苑的鎖,牽著東方不敗一起進去。

任盈盈抱著寶寶,心裏又開心又擔心。這個寶寶才一個多月大,個頭比之別的寶寶兩三個月的樣子毫不遜色;而且寶寶的長相結合了前麵並肩而行兩人的優點,雖然現在閉著眼睛看不太出來瞳眸的樣子,但是那嘴像極了東方不敗,那眉那鼻也和風太蒼一模一樣。“風叔叔,寶寶取了名字麼?”

“大名等到周歲抓周的時候才去,現在有個小名,叫旭兒。”風太蒼提起寶寶時,臉上露出的就是一種為人父的自豪,他看向自己的愛人,見愛人微微勾起唇角,便也展顏一笑。

“旭兒,真好聽!”任盈盈走近小院,跟著兩人走到會客廳之後,連忙把懷裏的寶寶還給東方不敗。

“你來找我,是因為紅藏?”

“風叔叔,紅藏離開是為了什麼?”任盈盈知道自己的心思瞞不過兩人,但是她隻要一想到前幾日做的夢,就不得不擔心起來,“我前幾日做夢,夢見紅藏被雷劈……”

“盈盈,這要你自己去問紅藏了。”風太蒼說道,“他的事情,就算是我這個主子,也不能過問。”

“盈盈明白了。”任盈盈低頭說道,表情有些黯然。

“不說這個,盈盈,你東方叔叔回來了,最近他也該盡一盡自己教主的指責了,他近日會去成德殿,等我們把寶寶遲來的滿月酒辦了之後,你就下了黑木崖,去轉轉,好好考慮一下關於你、紅藏和令狐衝的事情。”

任盈盈抬頭看著風太蒼,不語。

“盈盈,我隻給你三個月的時間,”東方不敗說道,“回來了,便是該理清思緒,一心為教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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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令狐衝正在後山練習笑傲江湖曲中所記載的練氣調息之法,配以後山石刻劍法,可謂是大有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