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朗陰沉著臉不理叢想,隻顧拽著叢想朝前走,任憑叢想如何掙紮就是不放手。潘朗的臉色很陰沉,幾近瘋狂的邊緣,叢想不敢亂動,隻好跟著潘朗進了電梯。
潘朗直接按了地下一樓,手自始至終沒有鬆開。
叢想覺得手被抓得很疼,就像阻斷了血液循環一樣:“你抓得太緊了,我手疼。”
“我心疼,會比我更疼嗎?”潘朗並沒有理會叢想,聲音也冷冷的,和臉色一樣冰冷。
到了地下一樓停車場,潘朗打開車門,將叢想塞了進去。說是塞一點也不誇張,因為潘朗絲毫沒有顧忌到叢想的感受,將叢想甩進車裏後,“砰”地一聲將車門砸上了。
車門“砰”地一聲巨響,將叢想嚇了一跳,叢想知道此刻一切反抗都是徒勞,也就什麼話也沒說,扭頭看著窗外。
潘朗也沒有說話,車子開到了江邊停了下來。
“下車。”潘朗冷冷的說。
叢想沒接話,默默的下了車。
“判刑還得有個罪名。我今天是哪裏冒犯了你,值得潘總下這麼大的功夫?”
“叢想,你不是這樣的人,不要做這種跟自己不匹配的事。”
“我是哪樣的人?”
“好,我問你,你這麼晚和一個花花公子在酒店開房間想做什麼?”
原來是誤會了,叢想猜想剛才和富二代一起上樓的時候一定被潘朗看到了,叢想冷笑了一聲,就算不是,也沒有向他解釋的必要,他現在和自己什麼關係都沒有。
“我是個成年人,不需要監護人,做什麼也不需要向任何人彙報。”
潘朗很挫敗的樣子,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息下來,“好,我問你,你喜歡那個花花公子嗎?”
“喜不喜歡有什麼關係,喜歡又如何,能走到一起就是緣分。”
“這不是什麼緣分,隻是一個男人的貪念。”
“貪念也好,緣分也罷,各取所需而已。”
叢想始終沒有麵對潘朗,她害怕自己會情不自禁的抓住他,哀求他重新開始。可是自尊心卻驅使著她說著一些完全違背內心的話。
潘朗轉到叢想的對麵,手扳住叢想的肩,強迫叢想正視著自己。叢想看見了潘朗的眼睛很紅,臉上也不再是剛才的陰沉,而是一種很無可奈何的悲傷。
“叢想,我拜托你清醒一點,好嗎?”
“我也拜托你,不要再管我。”
“如果是你,你能不管嗎?又不是不認識,我們也曾經真誠的相愛過。”
叢想笑了,雖然是笑,但在潘朗看起來卻很冷,很寒心。
“準確的說是騙與被騙,相信與背叛的關係。”
“就算是我錯了,需要什麼你告訴我,我來幫你辦到。”
“你,我早就放棄了,不會再有任何期待。我想要的都會從別的男人那裏得到,你知道這對我來說並不難。”
“就算在一個花花公子身邊做一個花瓶,你也願意嗎?你們之間沒有愛,也沒有關係嗎?”
“有沒有愛有何區別,愛遲早一天要走的,到時候靠什麼維係?剛開始沒有愛就不會有期待,走了也不會有留戀,這樣不是挺好。”
潘朗衝著江水大喊了一聲,他長這麼大,還沒有碰到過像這種不管怎麼努力都不受自己控製的事情,無助、無奈又很痛心。
潘朗重新回過頭來注視著叢想,聲音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霸氣,隻剩下了哀求。
“叢想,我求你,回到以前那個清高的你,你不是這樣的人。”
“人都是會變的。”
“是因為我而變成這樣嗎?”
“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