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十分,躺了一天的吞雲獸終於開始行動了。
安然等人快速地將自己的東西搬上吞雲獸。
座位依舊是原來的座位,隻是心境徹底不同了。
安然將自己的東西固定好之後,便開始用織毛衣的方法織鎧甲。至於為什麼是鎧甲呢?安然最初的打算是做個降落傘,但是降落傘所需要的麵積太大,而小桶裏的東西可能不夠。於是才放棄降落傘改成鎧甲。
作為一個愛折騰的人,她決定將自己第一個作品送給一個特別的人。或者她想將鎧甲送給除白熊部落外的所有人,但事實告訴她不可能,所以送給一個特別的人吧!
為了加快進度,蜜堂和蜜槐都被安然忽悠著跟她學習編織。於是吞雲獸背上就出現了這樣一幕,兩個大漢手忙腳亂地在那裏戳那細細的針,還往往戳幾下,才成功一個。
這就造成,成品要麼稀了,要麼密了,要麼長了,要麼短了。別人能想到的所有有關醜的詞語都能在這裏找到對應的答案。
“你們織的這麼醜,到時候可是你們自己用的。”安然惡趣味道。
生活需要調劑,最好的調劑就是看別人笑話。這樣自己就好像不傷心了似的。
蜜堂一僵,手上的東西放下,又極不情願的拿起,他真是不喜歡這種難度太大的忙。轉頭看向安然,臉上的幽怨都能刮下來給貞子塗上了。
“我能幹點別的嗎?哪怕是把藤蔓分成細絲!”彪形大漢委屈巴巴的語調讓人有種賞心悅目的反萌差。這就更加激起了安然作弄他的想法。
“你想不想要一身穿在身上砍不斷,刺不破的鎧甲?”
蜜堂一愣,砍不斷,刺不破,這世界上還有這樣的東西嗎?
“不存在吧!”蜜堂恍然,他覺得安然是在說笑。
吞雲獸上其他人也默默聽著安然的話,這世界很大,但是砍不斷,刺不破的鎧甲是不存在的,就算要有也不可能是安然手上那薄薄的一層藤絲編織的東西。
一個隨處可見的藤蔓,就連普通人都能順利扯斷,還別說讓戰士用刀砍了。就算是為了吸引別人的注意也得拿出根據來。
他們承認安然做的吃食很好吃,做的毒藥也很厲害,但是一個戰士砍不斷,刺不破的鎧甲,簡直是不可能。
所以這次不計後果的吸引在眾人看來就是安然最後的倔強了。一個即將失去自由人的倔強。但是跟他們有什麼關係呢!
“存不存在試試不就知道了!”
一整個白天安然都在編織鎧甲,沒人前來交換醬肉,她也樂的輕鬆。這在旁人看來就是默認了白熊部落的要求了。
其實自從白瞳說出那些話之後,就幾乎沒人來找安然了,而蜜堂則是那個風雨無阻的人。
蜜槐看著蜜堂手中醜不拉幾的東西,心中煩悶地將同樣醜不拉幾的編織物丟在吞雲獸的背上,那編織物隨著高空中極強的氣流,瞬間便被刮的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