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所以對於約瑟夫主動邀請陳墨的事情,周圍人並不感到奇怪,在場唯一覺得憤怒和無法理解的就是陳希了。
沒有人敢告訴他誰到底才是第一名,敢告訴他的又不想告訴他,一心等著看好戲,所以就造成了現在的情況。陳希簡直覺得莫名其妙,這個從鄉下來的,和那個廢物同名的人,他憑什麼可以讓戰艦指揮係的老師這樣的單獨和他說話,居然還是邀請。
陳希陰冷冷的盯著,反正是個廢物即使是去了又怎麼樣,還不是被淘汰掉,和自己一個學院,他保證陳墨會很慘很慘。
“在過半個小時,就會有學校的領導要來這裏參加你們的開學儀式,並且進行表彰,我希望你們表現出你們足夠的自製力,和個人素養,知道了嗎?在校長或者其他校領導說話期間,你們必須要保持安靜,我不希望我第一次帶學生就遇見有人喧嘩的情況。”
約瑟夫的表現變的很嚴肅,失去了一開始的溫和無害,他掃視著這些新生,即使是在剛入校的時候,也要讓他們明白長官命令的重要性,那是不可推諉的,必須執行的,一旦違反,就需要受到懲罰。
“是。”新生們應答到,然後在規定的座位坐下來,道格一直亂動個不停,陳墨疑惑的看向他,“你怎麼了?”
“你都不覺得別扭啊,別人都看著你呢,你是第一名到時候要上台領獎的,大家都會看著這邊,多害羞啊,說不定還會有妹子瞧你的時候順便瞧上一眼我,就立刻被我迷住了呢,我得時刻注意儀表。
“…………”陳墨覺得自己這位新交的朋友大概是想多了,眼中帶著無奈的笑意,重新看向頒獎台。
一位年邁的老人坐上了最中間的那把椅子,一年級的新生這邊開始變得安靜,隨後是各學院院長入座,之後學生代表就坐,陳墨看見陸聞憶還有聯邦的二皇子都在隊列裏麵。
“今天是一個光榮的日子,預示著你們將正式進入學校進行專門的軍事訓練,將會正式開始你們的軍旅生涯,我相信客套話你們聽過很多,我今天作為學校代表表示對你們的歡迎。”一個大漢站在台上開始發言,胸`前的勳章昭示著他的光榮與能力。
幹脆利落的表示了歡迎之後,大漢恭敬的把手裏的話筒遞給了旁邊的老人,老人慢悠悠的拿起話筒,說到:
“我相信你們很多人在來的時候都知道我,我叫陸勳,是聯邦第一軍校的校長,我今天要和你們說的就是骨頭這兩個字。
骨頭是支撐一個人生存的東西,你的站立需要他,行動需要他,包括你的一個眼神都需要他,一個人的骨頭是什麼顏色的,他的心就是什麼顏色的。
軍人為什麼總是顯的那樣剛強,因為所有人都認為他的骨頭是筆直的,特別是主心骨的那個地方,人不能沒有主心骨這種東西,特別是軍人,我見過太多的人用別人以為的那種假象包裹著自己,但是實際上,他的骨頭已經彎了,內在在慢慢的腐爛隻留下浮華的表麵,最終走向了和他本應該走的路完全相反的道路。
我以前和我的戰友去遙遠的邊境對抗蟲族,你們應該在電影裏看過這種東西吧,黏糊糊的,盔甲堅硬很惡心的樣子,那個時候我們都還是小兵,我的戰友他和你們大多數人那樣,他是豪門出身,他的父親是我們那場戰役的將軍。
我想你們應該能想象到出現了情況,沒錯,就是巴結,當然我說這個故事不是為了讓你們體會等級的差別,而是為了說後麵的那些事情。
那是多麼窘迫的狀況啊,我們被蟲族包圍,沒有食物,沒有水源,負責後勤的人卻在這個時候有個年輕的小夥子給我的這位戰友送來了一塊麵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