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二黃身上的牽引繩就完美地套上了。
此時他正在愉快地進食蛋黃酥,一口一個,狗生巔峰。
蔣頤並不想承認,自己竟然看一條狗吃飯看餓了。
“這個好吃嗎?”
二黃嚼得非常起勁,聽到自家主人的話頓了一下,主人該不是要跟它搶吃的吧?
於是它默默護著食轉過身去,用大屁股對著蔣頤,以實際行動回答了蔣頤的話。
許嘉魚看著他偷偷咽了口口水不由得有些想笑,她從食盒中取出一個金黃色的蛋黃酥,外形別致,香味撲鼻。
蔣頤迫不及待地把它放進了自己嘴裏,入口香甜,甜而不膩。
美食總能夠讓心情變好,此刻的蔣頤忘記了剛剛追逐二黃的憤怒和狼狽,滿臉笑意的吃著嘴裏的蛋黃酥。
“你這是……哪裏……買……的。”他的嘴裏塞滿了蛋黃酥,說話含含糊糊的。
這附近竟然有這麼好吃的蛋黃酥!他怎麼可以不知道!
盡管如此,許嘉魚還是聽懂了他的意思:“這是我自己做的,隻此一家,別無分號。”
她的語氣有一點小得意,做美食最大的樂趣就是看別人吃自己做的東西吃得香甜,那會讓她有一種極大的滿足感。
蔣頤聽到這蛋黃酥是許嘉魚自己做的不禁老臉一挎,那豈不是以後都不能隨心所欲地吃到了?
他第一次吃到這麼和自己口味的蛋黃酥,難道竟然是唯一的也是最後一次了?
感覺自己再也不會快樂了。
除了家人,誰都不知道脾氣古怪暴躁的蔣頤蔣大導演其實是個正宗吃貨,連帶著養出來的狗也是吃貨。
平生兩大愛好唯導戲和吃喝爾,他可以為了打磨一個完美的場景從淩晨拍到半夜,也可以為了一口吃了坐七八個小時的飛機去別國小鎮。
“真是你自己做的?沒騙我?”他不甘心地又問。
得到肯定的回答後,蔣頤的目光漸漸盯上了二黃。
二黃多吃一個,他就少吃一個。
顯然二黃也是這麼想的。
就在許嘉魚以為一人一狗即將打起來的時候蔣頤的電話響了。
他不得已放棄了搶食接起電話,副導演的身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師父,白芷的扮演者我們已經選好了。”
“誰?”
“影後夏思嫻,有了她的加盟店,我們的電影肯定會更上一層樓!”他的聲音很激動,師父一定會誇獎他的吧!
誰知蔣頤卻是皺了皺眉,語氣嚴肅,並不像十分高興的樣子。
“她哪點像白芷?”
“且不說她並沒有舞蹈基礎,單憑她那個平淡的長相當得起傾國傾城?”
所以他把選角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他,就是讓這個蠢貨根據名氣選人?
連二黃那隻傻狗都比他聰明。
副導演:“……”好狠,就差直接指著鼻子說夏思嫻醜了。
“這次試鏡作廢,下周重新選角。”
他冷冷地開口,嚇得副導演趕緊應是。苦了副導演在夏思嫻那裏裝了那麼久的孫子,本想能被師父誇獎,誰知道反而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隻要合同還沒簽,夏思嫻就不是白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