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段(1 / 3)

走下樓,本想一直做一隻安靜的鴕鳥,但最終還是因為好奇,悄悄看了看客廳。

一眼望去都簡潔得有些冷清,但依然可以辨別出一些生活痕跡。

阮念又想到自己昨天睡了一晚的臥室。

她在床對邊的書桌上看到了幾隻放得很整齊的鋼筆。

如果,就隻是如果……那真的是季晏洲以前睡過的房間,他們可以算間接同床共枕了嗎?

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季晏洲突兀地出了聲:“你的包在洪城那。”

阮念走出大門後,迎麵就撞上了洪城。

他手裏拿了一個淺藕粉色的珍珠手扣包,正是她昨天下車時怎麼找都找不到的那個。

洪城將包給她:“阮小姐,你的包之前落在酒吧了。”

阮念朝洪城道完謝後,從包裏翻出手機,第一時間回了丁心。

丁心:“所以你為什麼會沒回家?天啊,季晏洲是不是真的對你做了什麼???”

“我的包忘記拿走了,沒有鑰匙,他借我暫住一下。”

丁心發來一個大大的問號:“你別是記錯了吧?昨天我們離開的時候,我怕你把包甩掉,還專門給你係緊了手帶。你當時還跟我說勒得你手疼,讓我鬆點。我說裏麵有你的鑰匙,別扔大街上回不了家。”

阮念:“……真的嗎?”她一點都不記得了。

“你去問季晏洲怎麼回事啊,反正我覺得我沒記錯。”

她轉過身想問洪城,發現人已經走了。

別墅的大門緊閉著,她也不敢打擾季晏洲。

阮念站在原地,陷入了短暫的茫然:“可、可能是中途又掉在酒吧了?”

“大概吧,”丁心認同了她的說法,“總不可能是季晏洲偷了你的包。”

阮念矢口否認:“肯定不可能啦。”。

*

一大清早的星巴克人很少,戴著鴨舌帽的年輕女人隻能不斷壓低聲音,怕被人聽見:“李音音,你沒有能力報複阮念,可是你姑媽總有吧?她是阮念的經紀人,怎麼可能不知道阮念的一些把柄……”

電話裏的李音音十分平靜:“眾所周知,阮念唯一的醜聞就是倒貼季晏洲。”

“你之前不是這麼跟我說的!你之前告訴我的明明是阮念不知天高地厚,讓我對她的戲服動點手腳……”

邱清的手緊緊握著,指甲幾乎快扣到掌心裏:“你身為即將上位的新小花,就甘心天天被人報複擔心受怕,讓阮念一直這麼風光下去嗎?”

“你不要扯上我!”李音音警告完之後,立刻掛掉電話。

嘟嘟的忙音,反而更讓邱清氣得發抖。

除去在娛樂圈混飯吃,她根本沒有別的技能。阮念要斷她財路,那大不了就魚死網破!

…………

當天下午兩點,許多在阮念通稿中夾縫生存的營銷號找到了報複機會,全部叫囂著要曝光她的實錘醜聞,並附上了幾張“阮念”和某兩個大腹便便的商業大佬共同出入酒店的鐵證。

圖中的“阮念”穿的長裙,和兩個月前她參加某個網劇殺青宴時穿的衣服一模一樣,連時間都似乎對上號了。

在一大群人的嘲諷和落井下石中,#阮念潛規則被曝光#的話題空降到熱度第一。

阮念看到這條信息時,正在履行承諾地給阮牧折星星。

她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現在熱搜,以為和季晏洲有關,便沒往下看了。

丁心坐在她對麵,將手裏揉成一團的白紙拿給她看:“算了,我真的沒有手工天賦,還不如省下時間來開個黑。”

丁心打開手機:“……邱清腦子有病吧,這種她同門師姐用過的伎倆,還好意思拿來陷害你,嘻嘻嘻,現在不就被季晏洲的回應打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