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段(1 / 3)

的溫度一直很冷很涼, 這時卻恰到好處地舒服。

阮念大腦一懵, 竟然忘記了任何抗拒。

季晏洲在她唇角邊細細地磨, 像是在勾勒唇上的每一個紋理。

與此同時,男人的右手不動聲色地將她的手腕環在身後,停住這個吻, 誘騙著道:“不嚴重,親親就好了。”

即便和季晏洲接吻已經是非常平常的事情, 但每次吻得時間一長, 阮念的腦子還是會一片空白。

她含糊地應了一聲, 隻能被動地接受。

過了一會兒,季晏洲還不盡興, 想要更近一步。

阮念動了動被環住的手:“手好酸啊……”

這句弱聲弱氣的控訴就這麼破壞掉了氣氛。

被季晏洲放開之後,阮念才有了說話的機會:“我還是好疼。”

雖然沒起水泡,可就是很疼。擺了一整個長桌的菜品溫度太燙,都不能吃了。

她整個人都餓得懨懨的, 小鹿眼直勾勾地望著季晏洲。

“我再給你吹吹。”男人附在她耳邊低語道。

“……”阮念抬起臉,將因為太熱而脫掉的外套披到身上,追究起剛才的責任“剛剛如果不是你忽然靠近我,我也不會現在什麼都吃不了。”

而且, 有句話她一直不敢跟季晏洲說……

其實吧, 她真的覺得……

季晏洲在她唇上又親又咬又舔的樣子,很像大型犬科動物。

季晏洲一向認錯認得非常幹脆:“我的錯。”

但他湊過來的動作一點都沒停頓。

阮念將拉鏈一口氣拉到了鼻尖以上的位置, 戒備森嚴地看著他:“你做什麼?”

“當然是道歉,”他理所當然地道, “隨便你處置。”

阮念咬著唇:“處置什麼?你明明知道我心軟,又不可能把你趕出去……”

“但可以多摸兩下我的腹肌。”

季晏洲說著,解開了襯衫最下麵兩顆扣子,若隱若現地露出人魚線。

他補充道:“剛剛好八塊。”

阮念非常真實地咽了一下唾沫。

“咕咚”一聲,在這近在咫尺的距離間十分清晰。

她不會承認她真的很想看,而且很想捏……

季晏洲這種保持得恰到好處的肌肉,觸♪感會像鐵一樣嗎,還是會稍微溫和一點?

“我餓了,”阮念故意用很嗲很嗲的聲音說話,方便她隱藏一下自己奇怪的念頭,“我想吃冰淇淋。”

她深黑的瞳仁十分純粹,一眼望去沒有雜質,看上去十分真誠。

季晏洲便假裝沒有聽到剛才那明顯的聲音,將扣子緩慢扣上:“讓服務生進來點餐。”

阮念隨便點了一個草莓巧克力雙球杯和白桃奶蓋。

她看著季晏洲一直盯著自己,心裏慌慌的:“那個……你自己吃吧,不用等我……”

這麼說著,阮念才察覺到一件事情——鬧騰了這麼久,季晏洲就喝了一杯檸檬水,什麼東西也沒吃。

她小聲問:“你不餓嗎?”

“沒胃口。”季晏洲將她摁在自己腿上,“看著你就有食欲多了。”

“……”那你還是繼續餓著叭!

服務生將甜品和茶端上來之後,阮念捧起白桃奶蓋,朝季晏洲道:“你來幹杯嗎?”

季晏洲順手拿過一旁的玻璃杯,倒了點紅酒,然後和她相碰,然後一飲而盡。

他煙酒不沾,現在即便是為了慶祝,也喝得很少很少。

奶蓋有點冷,阮念小口小口地喝著,突然發現……

她問季晏洲:“醫生不是說你胃部脆弱,不能喝酒嗎?”

季晏洲放下紅酒杯,表情平淡:“病都好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