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段(1 / 2)

突然一刻間,迪盧木多和雨生夏樹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動身。而正打算趁這機會走人的雨生龍之介被一瞬間逼近自己的兩個人給驚到:“老爺——!”

Caster安撫道:“放心吧,龍之介。”隨即又迅速延伸出不知何處的觸手,試圖再一次纏繞往那兩人。迪盧木多持槍幹淨利索地劃斷伸向自己和雨生夏樹的觸手,而有了他的掩護,雨生夏樹則可以暫時不受Caster的威脅,轉向雨生龍之介:“龍之介,把小孩給我!”說著也不理他的回應,伸手過去把孩子一把拽回來抱好,遲疑一瞬,望向滿臉懊惱的雨生龍之介,低聲道,“……龍之介,跟我走——龍之介?!”

那邊Caster似乎是中途感應到了什麼,無心應戰,轉身過來扯過雨生龍之介,極快就消失在了雨生夏樹和迪盧木多的視線當中。迪盧木多忽然扭頭望向了某個方向,似乎是接收到了某個指令,也跟著瞬間消失在了黑暗當中。現場在一眨眼間,就隻剩下了雨生夏樹……啊,還有那個小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槍哥來了。

槍哥走了……

☆、Chapter11

20.

把小孩子放到了警署,雨生夏樹出來之後便直奔雨生龍之介的住所而去,但在她敲門無人應因此撬門而入之後,發現裏麵並沒有人。這麼晚了,他和那個Caster沒道理不回來,除非是路上被槍哥給再次截住了,或者……又去拐孩子了。無論是哪一種,都是她不想看到的場麵。

事到如今也無法決然地做出擊殺自己親弟弟的事情,就是太過於拘泥這種血親關緣及感情,所以一直都把自己弄得狼狽不堪。然而她始終也做不到,即便可以說是為了大義,但……不,對她這麼一種本來就不光彩的身份來說,還有什麼資格嚷嚷著‘大義’呢?本來也沒什麼大義了,幹嘛……

不行不行!還是不行!她蹲在玄關處,揉了半天的腦袋,最終起身出去。無論如何,還是先找到雨生龍之介再做打算。當然了,他身邊那個Caster也不能當做不存在,必須也要想出……不,該說是最先想的方法就是如何幹掉那個Caster吧?那不是個善類,而且分外棘手。

……雖然弟弟看起來和他很“誌趣相投”。事到如今似乎也不能自欺欺人一廂情願地認為是對方在誘拐自家弟弟……不,也說不一定!說不定確實是那個家夥用了什麼魔術魔法魔布拉布拉布拉之類的——!這麼一想,她又有了點希望,抬起頭望著前路,腳下的步伐越來越快。她已經習慣了在越困窘的境地裏,就越要給自己一些虛無飄渺的希望這種做法,否則就會容易撐不下去。

於是這樣一路在心裏激烈地盤算和自我鬥爭著,她一路追出去,可冬木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要毫無線索地尋找一個人還是很困難的。於是隻能漫無目的地盡量往人少的地方走——她記得之前弟弟說過要找個更大的地方……當時話沒說完,但她猜想他們是要找個比公寓更方便的地方進行大批量殘殺小孩。這個地方需要不那麼引人注意,並且難以被察覺到,同時地方最好能夠寬敞點,處理那些屍體也要方便點。而把這些要素七七八八都集合起來的話,冬木市符合的地方也就那麼多,一個個去找就行了。

走著走著,她再次回到了先前和莉莉打電話的那座大橋上。橋上依舊是車來車往,她沿著橋邊慢慢走著,突然停了腳步,抬手裝作去整理帽子的樣子,悄悄地盡力使眼球往上瞧,去看橋梁……真有閑情逸致啊,那位大叔,不過想一想,應該確實會很涼爽並且視野開闊吧?

她放下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緩慢地沿著橋邊走過橋去。下了橋之後,她四處看了看,迅速找到一處好位置,從背包裏掏出望遠鏡開始觀察橋梁上的人。

先不說那個男人魁梧健壯得不正常的體格,隻要看一眼他那非現代的戰裝打扮及披風,就能推想出,那十有十一也是個參加聖杯戰爭的servant。何況,他的身上有一股超越了常人的氣勢,即便隻是簡單地坐在橋梁上,但有那麼一種人,即便隻是坐在那裏,也會有一種令人不怒自威的氣勢。

……嘛,當然也說不定,是因為他的體格太魁梧健壯了吧,那肌肉嘖嘖……比槍哥還厲害。她默默地在心裏進行著正事推想之外的少女內心吐槽,順便懷念一把剛剛分離不久的未婚夫(誰)。

正這麼想著,她輕輕嘖了一聲,眯起眼睛瞧望遠鏡裏看到的……啊,旁邊還有個小黑點是啥?咦?搞什麼,旁邊還有個人啊?剛才一直沒注意到……好小,是master麼?聖杯戰爭還真是不挑人啊,還是說小個子裏麵蘊藏著巨大的能量?但是話說回來,這真的是一組嗎?真是反差產生萌的一組啊,為什麼龍之介就不能來個溫柔善良點的servant呢?也來個反差嘛親O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