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段(1 / 2)

我會盡量想辦法把肯尼斯和Lancer這組弄走的。此外,Berserker和間桐雁夜那組你也不用怎麼管了,間桐雁夜的首要目標是遠阪時臣……”

話未說完,就被衛宮切嗣打斷了:“你認識間桐雁夜?”

“誒?啊很明顯麼?”她愣了愣,“好吧確實是認識,他這次參加聖杯戰爭是被迫的,是因為想救一個女孩子,所以……”

“Berserker的真實身份你知道了?”

“……暫時還沒打聽出。喂你到底聽我說話了沒?不要總是自說自話好嗎!”她抗議。

“照你所說,間桐雁夜對遠阪時臣懷有惡意,那麼在第一輪對戰中,Berserker襲擊Archer就可以解釋為其Master所指示,但Berserker隨之對Saber懷有攻擊意識,對當時在場的其他Servant諸如Lancer或Rider都無動作,所以可以說是Berserker的自我意識在驅使?”衛宮切嗣不緊不慢地說著自己的想法,目光再一次回到了牆上所貼的間桐雁夜的照片上,“Berserker的身份……”

作為報複,她決定也打斷他的話:“間桐雁夜不是壞人!”

衛宮切嗣轉頭,目光平靜地看著她。

“我隻是覺得,不是壞人的話……間桐雁夜是個好人,不能別對他動手嗎?他參戰也是為了救人,何必呢?說起來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也參加聖杯戰爭是為了許什麼願,但是切嗣,我相信你,所以我接受你的指派去收集資料,來助你一臂之力。現在你能不能也相信我一次?間桐雁夜他——”

“間桐雁夜的目標除了遠阪時臣,更是聖杯,而我的目的同樣是聖杯。”衛宮切嗣平靜地否決了她的天真想法,“除非他徹底退出聖杯戰爭。”

這是個顯而易見的事實,雨生夏樹不可能想不到,但她有一個最大的缺點,就是一旦與私人感情牽扯上來,就會犯些天真到不可理喻的錯誤。就像當年麵對夏莉時候,下不了手,於是遲疑和逃避,天真地想著事情可以有另外的能中間一點的結局,而最終卻導致了整個小島都毀於一旦的衛宮切嗣。所不同的是,衛宮切嗣和雨生夏樹到底不是同一個人,所以衛宮切嗣在那之後學會了雨生夏樹學不會的東西。

夏樹又愣住了,不閃不躲地迎視著衛宮切嗣的目光。她從他的目光中,看到了在決絕之外,更為複雜和深沉的東西,不由得也惱了起來:“想嘲笑我天真就直接痛快點說好嗎!隻是一個破杯子,就能讓你們爭得不亦樂乎的還有資格嘲笑我?!我買一打給每人送一個好嗎?!”說著她坐到床沿邊,開始蹭蹭穿鞋子,邊碎碎念,“還是你們真的以為那個破杯子能實現什麼東西?在玩你們呢!一個個全被破杯子玩了,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玩就玩,還非得扯著我一起玩,一群笨蛋,我才沒興趣跟你們玩咧,早點回去蒙頭睡大覺不是更好麼……”

“我找不到比用聖杯更快而直接的方法。”

她原本已經走到門口,聽到他的聲音,遲疑一下,回頭看他:“……還是以前那個理想?”

他沒有回答,就代表著不否認。她於是笑了,明明上一秒還在氣頭上,這一秒卻不由得發笑:“我想也是,要想讓你改變個想法不知道要付出多大代價才行。”頓了頓,她的笑容收斂起來,“所以我才說不切實際啊,你、你們真的都被玩了。我不認為向那個東西許願能有用,你想,它或許可以幫你殺個人,但它要怎麼去實現拯救世界這類的理想?”

“正是因為我想不到,如果聖杯是萬能的許願機,就可以做到。”

“哈!哈!哈!哈!哈!”她毫無波折地幹笑幾聲,不怎麼讚同地撇了撇嘴,“如果能實現,它還當什麼破杯子啊,幹嘛要傻乎乎的待在那裏等著人類去許願?吃飽了撐的?”

“我知道你對聖杯戰爭一直嗤之以鼻,既然如此,沒必要繼續卷進來。”衛宮切嗣將手中的漢堡包裝紙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從不離身的煙盒裏抽出一根煙,“不要繼續待在冬木市。”

“你不信我?”她皺眉,和他沒有任何客套與拐彎抹角的必要,“因為龍之介的事情?你不會認為我留在這裏,會為了幫龍之介奪得聖杯,然後與你為敵,成為你的阻礙吧?”

“你在裏麵已經牽扯太多了,現在連冷靜分析事情的能力都沒有,除此之外,你留下來除了誤事,什麼都做不了。”他沒看她,坐回床沿上,點燃了煙吸了一口。

空氣再一次安靜下來。她死死地盯著他看了很久,卻不得不承認他所說的話。他並非質疑她會不顧一切去幫助雨生龍之介,而她對此有種偏執的敏[gǎn],類似於心虛那類感覺。但是又不願在這個時候道歉或認錯,隻好僵持了起來。

許久之後,她才又開口:“看著你抽煙,我就想起了娜塔莉亞。”

他夾在指間的煙一頓。

“你比我幸運多了,和她多在一起那麼多年,那些年裏,我卻要蹲在貧民窟裏吃死老鼠。嘛,倒也沒辦法抱怨,畢竟是我自己亂跑惹的錯。”她重新走回去,坐在另一張床的床沿上,“我那時候偷跑出去而失蹤,她後來還有沒有提起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