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陰暗水溝還要狹窄肮髒的地方,已經是莫大的恩賜。雜種就該有雜種的覺悟,若非本王想嘲笑你所追求的愉悅究竟有多麼粗鄙低俗,早就已經殺了你。”
“別這樣啊,過河拆橋嗎?當年是誰把恩奇都帶到你麵前的?我不要功勞,可要點苦勞吧?”在夏樹驚恐的眼神之下,莉莉斯視若無睹地挑頭發和低笑出聲,開始哪壺不開提哪壺地回憶往事,“啊……六天七夜喲,即便是我,即便是巨大的快活,但也差點無法承受住了喲。”
雅蠛蝶———!夏樹差點淚奔。莉莉——莉莉斯!先不說原來你是那個神妓嗎——不要提這件事!為什麼要提這件事?!而且六天七夜什麼,好羞澀我都要捂臉了,我現在都不知道怎麼麵對槍哥了,拜托不要在我和槍哥這麼一對內心純潔的(單方麵)熱戀男女麵前說成人的話!好害羞好嗎!……不對不對,我不是要說好害羞,我是要說英雄王好生氣!他生氣了!明顯生氣了好嗎!話說回來英雄王你為什麼要生氣啊啊啊——————————!
夏樹扯著迪盧木多往後狂退,低聲道:“別出聲別出聲,讓他們打,咱們偷偷地……”
“雜種,以為能在本王麵前如同陰溝鼠類一般地溜掉?!”
“……哪有哪有,英雄王您說笑了。”夏樹立刻用力拽住迪盧木多,勉強擠到他身邊,低著頭露出狗腿的笑,“我這不是看您和莉莉斯小姐似乎有私人問題要解決,自覺給您們讓出地方呢。這是小的該做的,英雄王您開心就行啦,不用在意小的、不用在意、完全不用在意><”說著盡量僵硬著嘴角笑,一邊努力不動唇形地用喉腔發出低低的聲音,“迪盧木多,不要動手,不要惹他倆,能跑就跑,瞅準機會了就趕緊帶我跑,有多遠跑多遠。”
而迪盧木多二話不說,迅速將雨生夏樹抱起,以極快的速度就消失在了吉爾伽美什和莉莉斯的麵前。雖然是幸運值E,但好歹是敏捷度A ,所以即便是吉爾伽美什和莉莉斯在場,也都沒有能夠及時抓住他倆。
當然了,從另外一個角度上來說,其實是那兩人沒打算抓。因為雖然迪盧木多是敏捷度A ,但他的幸運值……那個,他的Master雨生夏樹的幸運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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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
“Shit!”
“Coochka!”
“豈可修!”
“豈可鬧!”
“zayin al nakuss hamasrihach shel haima hamechoeret shelcha——————!!!”
迪盧木多默默地望向她。
注意到迪盧木多默默眼神的夏樹頓時一驚:“誒?!別告訴我你聽懂了!不不不不不,不可能的,我剛才隻是在歌頌美好生活,雖然表情猙獰了點,你不要放在心上。……其實我平時真的很好說話的,也蠻溫柔的,總之就是軟妹子那種。”最後一句話說得十分底氣不足。
“……咳、咳咳!總之,現在是什麼情況?”雨生夏樹舉起雙手,“我們是不是碰到鬼了?”啊雖然說起來,Lancer啊Saber啊他們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應該都算鬼吧……?夏樹默默地腦補了一下人鬼情未了,忽然全身冒寒氣兒。
“請不必驚慌,”Lancer用懇切可靠的語氣安撫她,“想必是適才莉莉斯或者Archer所設的結界,我一定會——”
“不是什麼結界吧?”夏樹搖了搖頭,“這種時候就不用安慰我了,解決問題最重要,我沒事,不是很怕。不就是穿越了一下嘛,這種小說我都看得多了,連聖杯戰爭這種事情都能接受,真碰上了穿越也不覺得奇怪,何況我從小烏七八糟的事兒還少了麼……”她做著這麼大膽的推想,同時伸手指向遠處移動的人,“看,不然你就沒辦法解釋,為什麼那裏還有個你,而且跟著肯尼斯。”莉莉斯你和吉爾伽美什吵架歸吵架,為什麼要禍害無辜的人啊啊啊啊啊啊%>_<%
她邊說邊想著,邊側過頭去看Lancer。橋上的夜風很大,將她紮起的馬尾辮發尾吹得拂在了臉上,還有一些被不自覺含進了嘴裏。她淡定地抬起另一隻手將嘴裏的發絲扯出來,望著正默然狀注視著自己所指方向的Lancer。
“你恨肯尼斯嗎?”她問。
Lancer遲疑數秒:“……不,我——”
“真的不恨肯尼斯嗎?那就是所有的痛恨都放到了衛宮切嗣的身上吧?也對,那家夥活該。為什麼不恨肯尼斯?你應該很不甘心的。”夏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輕輕地、有些自嘲地、莫名其妙地低聲笑了笑,“好吧,因為肯尼斯是你主君嗎?所以他如何傷害你,你也隻會痛苦,而不會仇恨,是嗎?迪盧木多,你所信奉的騎士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呢?雖然我說過會尊重它,但我真的沒辦法理解。因為如果我像你這樣的話,早就活不成了。”
Lancer準備說話,再次被她截斷:“嘛,不過,我會努力試著去了解的,而且怎麼可能和你擺在一起去比?又不是一類人。好了,總之現在別說這些了,”她一揚手,“我知道橋梁上有人。”是Rider組,當時他們確實是出現在橋梁上,並且被雨生夏樹發現了,隻是當時因為不明情況並且不想招惹麻煩,所以視若無睹地躲過去了,“不用管他們,你能從這裏帶我迅速過去下麵嗎?我們去找衛宮切嗣。”